日就到此為止吧!賢侄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勇,實在是天下少有。來來,與我一同進去喝上一杯溫酒。”
這樣說著,華雄心中不禁很爽,叫馬超賢侄地滋味可是言辭難以形容地。
馬超也知自己還奈何不了華雄,便任由華雄拉著他一同進帳。
進得帳,華雄拉著馬超走向自己的主人位,說道:“來來,賢侄不妨與我同座而飲,馬騰將軍沒有意見吧?”
馬騰哪能表示什麼意見,只能客套地說道:“小兒能與華將軍同座,那是小兒的榮幸,馬某如何能有意見!”
馬超也不客氣,和華雄同座共飲,大家一杯溫酒下肚,這才覺得暖了幾分,隨即紛紛說起剛才地比鬥,馬超更比劃著華雄的招數問華雄,怎麼會就那麼一弄,他就有些無處著力,身體似乎
失控的感覺。
一時間大家相談甚歡,談得興起,華雄不由拍拍馬超的肩膀,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馬騰將軍的兒子竟有如此武勇,馬騰將軍,華某有一不情之請,還望馬騰將軍能答應。”
這句話頓時把大家的興致給壓了下來,眾人神色一正,紛紛將目光投向華雄,知道現在才是說正題的時候。
馬騰說道:“華將軍請講!”
華雄說道:“華某此次邀約二位,所為者乃是我大漢皇統也!”
華雄頓了頓,目光掃視在場之人,繼續說道:“相信詳細的情形大家也都有耳聞,西涼軍勢大,朝廷不堪抵擋,呂布更領著朝廷大軍逃跑,為了和華某的一點私人恩怨棄大義不顧,更讓其舊部西涼軍擒殺皇上!有道是國不可一日無君,華某無奈,只得與王司徒立新君以安天下軍民之心。”
寂靜的帳篷裡,只有中間火堆在搖曳著,發出劈啪之聲,似乎在應和著華雄的說話一般。
“不過曹操也不知受了誰人的矇蔽,找來一個不知什麼人,硬說是先帝,要華某前去迎駕,並把新皇廢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曹操那的先帝是假不說,單說華某若是當真前去,恐怕只會是被曹操五馬分屍之局。可這事如果僵持下去,就等於是國有二君,誰也不知道該尊誰為正統,長安雖有皇家一應物事,卻難以公諸於世,這該如何是好啊!”
沒有人說話,華雄所說的是實情,他立的新皇雖然說是啥都有,最標準的是傳國玉璽在手,但他不可能證明曹操那的獻帝是假的,當然他也無須去證明,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華雄目光盯著韓遂和馬騰,話說到這裡,他的用意已經明瞭,隨即說道:“華某思前想後,雖是不得已,卻也無法,只覺該團結一切有生力量,進而聲討曹操才可證我大漢皇統。二位將軍乃國之棟樑,一生也為大漢朝做下不少事,此番平定西涼叛亂也出力不小。不過二位將軍地處西涼,所處未免有些偏遠,依華某看,不如由華某稟明聖上,與二位在雍州謀得一地管轄,相比起西涼之地貧瘠而少人,這雍州可就大不相同了。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是以華某才相邀一問,他日二位也可與華某共侍皇上,尋曹操以正皇統,名垂千秋!”
韓遂和馬騰互望一眼,同時猶豫起來,華雄的話很明白,要把他們二人調到就近處,他們同意的話就是順應皇命,要是不同意,那華雄就能栽他們一個抗旨不遵,到時候可以名正言順地出兵討伐他們。
為官已久的他們對其中的關鍵是非常清楚的,因為真正算起來他們並不是諸侯,只不過是朝廷以前封的一地之長,因為山高皇帝遠聚了點兵,多年來也沒人管,朝廷有難時他們也幫點忙,每每完事還能加官晉爵一下,是以華雄目前的朝廷有足夠的理由和資格對他們進行調遣。
華雄見了二人神色,心中明白,自己的要求算不上過分,卻肯定是對二人過去的自由產生巨大變化,他不會虧待二人,只是不希望二人待在後方,怕起異心。
華雄繼續說道:“這西涼軍之亂,華某在除董卓時就有所預見,是以那時也做好了防備,西涼軍勢大,華某是無法硬碰硬的,可是要偷襲一下還是可以,華某本來是打算著派人趁西涼軍出來時取天水,再與朝廷兵將夾攻之,只可惜後來朝廷大軍為呂布所掌,華某的軍隊空得天水而無所用,實在——”
華雄的話就像一根根強心劑一樣打在韓遂馬騰的心頭,最擔心的事成真,華雄話中之意就是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你們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你們老家怕是要不保了,華雄的軍隊早已在你們老家附近貓著了。
不過要他們一時間接受這個變化,華雄也覺得有點突然,當下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