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提腳都帶起大蓬的積雪,漸漸地隨著他的舉動,四周的雪也越來越少。
而在不遠處的大屋門口,一個三十多歲,長得有些威武的將軍正看著小夥子,口中喃喃道:“這雪也不知要下多久,倒是把我們給耽擱在這裡了!”
此時自另一邊迴廊出現幾名端著熱湯的僕人,一路走將過來,將軍便朝小夥子呼喊道:“超兒,差不多了。回來喝點湯吧!”
那叫超兒的小夥子揚聲道:“知道了爹爹,我馬上就來!”
打完一個收式,小夥子就朝屋內跑去,一身不算多地肌肉在此時格外地紅潤,臉上再也看不到寒冷的蹤影了。
這時,小院的另一邊有士兵跑將過來,一見到將軍就衝上來說道:“主公,主公。縣城外有朝廷使者求見。”
那將軍不是別人。自然就是馬騰。馬騰聞言疑惑道:“朝廷使者?哪個朝廷?來自何處?”
士兵說道:“來自長安!”
馬騰續道:“長安!可有說明來幹什麼?”
士兵說道:“說是代大將軍華雄前來,與主公有要事相商!”
馬騰不禁冷笑一聲說道:“這華雄倒是真以大將軍自居,可天下諸侯又有幾人聽他的呢?著其來見吧!”
士兵當即領命而去。
一旁的馬超走進屋內,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爹爹,你不是曾說華雄此人不簡單嗎?怎地似乎瞧不起他?孩兒嘗聞華雄文武雙全,更是愛民如子的仁義之將。被百姓們尊稱為龍將呢!要是有機會,孩兒倒是想向他們討教一二。”
馬騰在桌旁坐下,看著桌上已經擺放好的湯,隨手給自己舀了一碗喝將起來,邊喝邊說道:“我非是瞧不起他,只是對他這般擺架子不太喜歡,司徒王大人與他立新君,封他一個大將軍。卻不在平西涼軍上下點功夫。這也未免說不過去,現在還派人來找我們,此番想必來者不善啊!”
馬超穿好衣服。在一旁坐下,也舀起湯來喝,說道:“爹爹擔心什麼!我們前來助朝廷討逆,雖說現在長安和許昌各一個朝廷,難分真假,但他還能為難我們不成?”
馬騰頓了頓,眼望門外說道:“我只擔心西涼,之前佔領天水城的軍隊打地是華雄地旗號,也不知他是如何辦到地,大軍竟無聲無息地就把郭李傕的天水城攻了下來,匪夷所思啊!現在他來找咱們,肯定是有事發生,這次不是沒後顧之憂,我們走得遠了些啊!”
馬超神色一肅,凝然道:“爹爹的意思是說華雄會像取天水一樣取我們後方?”
馬騰點了點頭,馬超當即面露疑惑地問道:“這個恐怕不會吧?爹爹效忠大漢,乃漢之屬臣,一舉一動都為大漢朝而為,雖然朝廷換了皇帝,換了權貴,他卻不至於如此不能容人吧?”
馬騰說道:“這話就錯了,看華雄如何起家便可知道,其人志不在小,怕是與你爹爹我一般,想要在這亂世中幹一番事業,最好是能平掉那些對大漢朝視若無睹的諸侯們,在千秋史冊上留下一個輝煌的印記!恐怕除非我等效忠於他,聽他號令調遣,不然他想必容不得我們在西涼。”
馬超當即氣道:“那這樣,我們
打這仗做什麼?趁早收兵回家,免得他這般計算。”
馬騰嘆氣道:“這擔心為父早已有之,可奈何他取天水之兵守了西涼要道,我等便是要回去,怕是也甚為困難,平西涼軍一則揚名天下,二則也是為大漢朝平亂,希望如此能得保聲名與安寧。好了,不多說了,我去見見他派來的人吧!”
馬騰喝完最後一口湯,便去見華雄派來的人,華雄派來地人也沒什麼,就是一個通風報信的,來意就是告訴馬騰,華雄在十里外約見他和韓遂。
次日,在一片白茫茫的土地上,一百多輕騎快奔而至,隨即搭起幾個帳篷,領頭的正是華雄。
待得帳篷搭起,華雄便騎著紅雲馬望著那一望無際的白雪,不多時就看到遠處自不同方向奔來兩撥人馬,待得近處,正是馬騰韓遂,二人各領近百人前來。
華雄迎上前說道:“在下華雄,二位想必就是馬騰將軍和韓遂將軍了!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啊!”
馬騰和韓遂互望一眼,心中微微有些驚訝,雖然想著華雄擺架子,可他們還是知道華雄的身份有擺架子的資格,但現在看華雄親自上前迎接自己,心下對華雄的胸襟不禁有些欣賞起來。
二人同時還禮,韓遂笑道:“這論到大名如雷貫耳,天下何人能及華將軍!我二人實在有些愧不敢當啊!”
華雄目光掃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