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傑作。
士孫瑞先很小心地用手摸了摸,又按了按,這才略為放心地坐了上去,一坐上去,那沙發頓時凹下去,嚇得士孫瑞整個人一驚,兩眼圓睜,一副就要驚嚇得大叫的表情。
只凹了一下,沙發就穩定了下來,士孫瑞見沙發沒一直凹下去,這才顛了顛屁股,整個人在沙發上搖了兩下,似乎覺得很有趣,笑道:“這東西倒甚是有趣,在天上人間如此之久,竟不知有此物。”(
第四卷
第一百零九章
凹了一下,沙發就穩定了下來,士孫瑞見沙發沒一直才顛了顛屁股,整個人在沙發上搖了兩下,似乎覺得很有趣,笑道:“這東西倒甚是有趣,在天上人間如此之久,竟不知有此物。”
士孫瑞搖著搖著,彷彿樂此不疲的樣子,見了華雄的樣子,也學著躺下來,繼續用身體搖著。
“這東西比較貴,不能隨便拿出去,若非華某與徐李關係甚好,要與士孫大人秘會,怕也到不了此間。”
這句話一說,立刻把士孫瑞的心神拉到正題上來,正了正色,人也正襟危坐地說道:“華將軍,秘密約本官來,不知所為何事?”
華雄依舊躺在沙發上,隨口說道:“也沒什麼別的事,就像問問士孫大人對我華雄有什麼看法?有些事想和士孫大人商量一下。”
士孫瑞疑惑地看了華雄一眼,對華雄依舊躺著有些不滿,只得說道:“華將軍如今乃外將,本官如何能有看法,若是有事,華將軍不妨直說。”
華雄瞥了士孫瑞一眼,輕笑道:“大人也不用這麼緊張!華某在安邑所行所為,大人多少也該有所耳聞,所以想先問大人一聲,華某在大人眼中算不算一個好官?士孫大人不必有所顧慮,這裡就華某和大人兩人,今日所說話語,不會有一個字透露出去,所以士孫大人即便是在這裡大放厥詞要和把董卓家祖墳給刨了,也不會有人知道。而且就算華某要以言害大人,光華某一人聽到也沒用。大人你說是吧!”
士孫瑞聞言色變,他萬萬想不到身為西涼嫡系將領的華雄居然說出要刨薰卓祖墳地話來,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但士孫瑞還是不敢太放心,迅速地整合面部肌肉,一本正經地說道:“華將軍,本官助丞相一起興我大漢,如何能有此念。倒是華將軍身為丞相西涼嫡系將領。卻說出如此不敬之語。豈非有些忘恩負義。”
華雄笑了,暗道:“老傢伙,還給我裝!”
就像華雄說的,這裡的說話只有他們兩個知道,華雄冷笑道:“是嗎?士孫大人啊!華某愛民如子,董卓卻視民如糞土,你看這樣的華某。會很忠於薰卓嗎?會助紂為虐嗎?以董卓的罪行,就算把董卓全家凌遲碎剮,挖心掏肺,再丟油鍋裡來個大雜燴也不為過,士孫大人說是嗎?”
色變又見色變。
士孫瑞驚訝中還不望用眼望向四周,照說自己等人對董卓的異心是不會有人知道的,但也難保不會有人來試探自己,況且如果說董卓起了疑心。自己並非西涼嫡系。薰卓根本就不會問是非真假,直接一個命令就殺了。
那這樣說的話,不可能是董卓在旁偷聽。
可就是這樣想。士孫瑞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輕聲道:“華將軍莫要說笑,丞相一心為公,何曾有罪!”
“裝,你就裝!士孫瑞,別以為華某不知道你和王允是忠於誰地,以王允為首地一干朝廷舊部,從頭到尾都只忠於那個乳臭未乾地小皇帝,對不對?跟我華雄面前裝,再裝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們全部一鍋端!老子一片好心向你表白心意,你卻跟老子裝,士孫瑞,是要一個對付國賊的強援還是要一個敵對的強助,你現在好好想清楚!”
華雄忽然起身怒喝,臉色有些陰,自己把話都挑明瞭,士孫瑞還裝,不給點下馬威真當自己是玩嘴皮子的人。
士孫瑞被喝得一怔,隨即沉思起來。
華雄再度躺下來,慢條斯理地說道:“士孫大人,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擔心我想陷害你嘛!可是如果我要陷害你,我自己這麼罵董卓,不也落下個口實?況且說的話只我們倆知道,出了門就不認帳又有何不可,無憑無據我也能陷害士孫大人的話,那就除非我是李儒了!邀你來秘會,是因為華某知道司徒大人與士孫大人雖明則忠於董卓,實則無時無刻不想除之而後快,而華某想法也一般,為還四方百姓一個安定,如果士孫大人還是要防著華某,那華某隻好再看著四方百姓多受點苦了。”
士孫瑞聽了這話才說道:“華將軍仁義,瑞適才過於小心,只因華將軍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