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之行的人其中之一,至於究竟有些什麼人,只有皇上知道!末將不敢言說。但可以肯定是活下來的人。”
說到這。張魯便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而小皇帝心中暗暗思忖,口裡繼續問道:“那這假扮西涼軍之人又是誰?”
張魯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卻是最難解之謎團。要說猜想,末將尚能略知一二,可事關重大,末將實不敢亂作言語,若是有一言傳將出去,末將怕是百死亦難逃罪責。”
小皇帝見張魯不肯說,眉頭卻皺了起來,不擺皇帝架子發怒,反笑道:“將軍倒是頗有見識,朕先前聽那士兵叫將軍作張將軍,不知將軍可是漢中第一武將張魯將軍?”
皇帝拍人馬屁,也算是千古奇聞了。
張魯聞言忙跪了下來,說道:“末將正是張魯,不過這漢中第一武將卻是愧不敢當,這其中究竟亦非末將所能有所揣測,乃是益州謀士知情後共商之猜測。”
皇帝眼珠一轉,說道:“既是猜測,此地又是將軍所守,不妨將軍將之告於朕,朕絕不致讓人知道這其中玄妙是將軍所授知!”
“這個——”張魯不禁猶豫了起來,從他的立場來說,他只要保住漢中不被外敵入侵即可,至於眼前的皇帝,他雖然不敢太違背,卻也不可能任其予取予求,處理決斷那都得交給劉焉。
他此時便在心中計算著,如果把那猜測說給小皇帝聽,肯定會引起一些問題,至於到底會引發多大地問題,那也不是他所能想象地,可如果這事一旦被人知道是自己告訴皇帝地,那自己恐怕此生是別想再踏足漢中和益州以外的地方了。
小皇帝見張魯考慮,繼續探話,說道:“莫非張將軍不相信朕?”
“末將豈敢!”張魯略一猶豫,心中也下了個決心,此事給皇帝知道了,把皇帝引出漢中益州,外面只會打得更加激烈,戰火也更不會蔓延到自己的漢中。
當下張魯說道:“皇上!既如此,那末將便斗膽了!”
小皇帝豎耳聆聽。
張魯附耳道:“皇上,這萬人軍隊,配以西涼鐵甲,有西涼鐵甲者,在武關潼關以西首為郭李二將,其次則是呂布,另有可能,華雄和楊奉或有少量鐵甲。既然郭李二將不可能派人來,那便是另外三方,第一可疑為呂布,一來有動機,二來他也確有萬數的西涼鐵甲。可西涼軍在他軍中不過萬數,其餘皆為朝廷大軍,調動實不可能無聲無息。而且以呂布之脾性,當真要襲擊皇上,勢必帶皇帝回長安,並與郭李二將正式結盟,而不會去武關犯險!以此而論,呂布未
之嫌。”
說到這,小皇帝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警鐘,相比起楊奉和華雄,他幾乎不可能去懷疑楊奉。可要說是華雄,他又實在不敢去相信。
張魯續道:“而楊奉一直按兵不動,則唯一可能是華雄!可偏偏箇中玄妙便是在此!華雄是何許人也?愛民如子之將,名傳天下,力誅董卓之將,捍衛大漢皇統,他又如何會做下此種事情,再說若真是他所做下,有道是成大事者當心狠手辣,他卻留下王允三人性命惹人生疑,這實在非常之不合情理!不單如此,華雄做下這事又是為了什麼?他手下不過四萬兵勇,就算其兵全如誅董卓之天兵天將般有著天下罕有之寶甲。可區區四萬兵勇,再加上徐榮李肅不過五六萬兵而已,在袁紹和曹操面前根本不堪一擊,便是對上西涼大軍怕也可能力有不殆!是以無論從情,從理,從實力上而言,華雄都沒有理由做下此事!”
小皇帝被張魯越說越糊塗,事實實際上並不如張魯所說。益州之謀商議出的結果是四家各有嫌疑。畢竟誰也不敢說自己探子地情報就能百分百準確。但其中最有嫌疑,又最沒嫌疑的是華雄。
張魯這樣說不過是不想萬一皇帝出賣他,告訴別人說張魯懷疑了華雄,那張魯怕是要被以百萬計地大漢百姓所唾罵,搞不好張魯連自家祖墳都保不住,那張魯的罪可就大了。
小皇帝心中也是百味雜陳,起先他以為是王允出賣自己。而假冒的西涼軍多半是呂布,畢竟呂布和王允在那之前走得很近,行動也好,決斷也好,都非常有默契。
可此時被張魯一說,他心中就有些不安定起來,一時懷疑這個,一時懷疑那個。尤其是當他想到華雄時。這個他幾乎視其為偶像榜樣的人,居然也是有嫌疑的人,這實在令他有些難以接受。
心亂歸心亂。他卻還是打定一條心,認為幹下此事的是呂布和王允,對華雄地懷疑不過是一種警惕,也許,要到他看到趙雲在華雄手下做心腹大將,他才會相信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