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見了這情形,眼光投向了那名僕役,不由看了一旁的任紅昌一眼,卻任紅昌嬌容森寒,冰冷地叱道:“王義你進來!”
那僕役聞言也走了進來,華雄這才擺手道:“自己去找人換班,繞內城跑三圈了再回來!這次輕饒你們,再有下次就貶你們去軍中當小兵,明白嗎?”
那幾個親兵神色這才略略舒展了一些,表示自己明白後就離開了大殿門外。
一旁郭佳還沒開口,郭嘉已經奔將上去,啪地一聲給了郭佳一個耳光,鮮紅的指印頓時讓郭佳地嬌容添上一層瑰麗。
郭嘉怒道:“死丫頭,你不想要命了嗎?早就跟你說了不準放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是你家嗎?沒點分寸,你就不能改改這毛病嗎?”
這一巴掌出乎所有人意外,華雄更是看得心疼不已,那嬌嫩的面容上清晰的掌印看得他搖頭不已,但他卻很清楚郭嘉這麼做的原因,那是希望自己不要重懲郭佳,可自己哪可能會重懲她。
不過這樣也好,待會順著郭嘉這一巴掌下臺階,也不會讓人覺得自己在美女面前不擺威嚴。
本是一臉欣喜的郭佳被這一巴掌給打蒙了,整個人陷入呆滯之中,捂著那嬌嫩的臉蛋,眼中蘊涵著疑惑和驚愕,隨即化成憤恨,喃喃道:“哥,你打我!你從來都沒打過我的!你現在打我?”
說完,郭佳眼中開始出現淚光,然後十分傷心地將手中布卷一把拋向郭嘉,轉身就要跑掉,口中叫道:“你不是我哥!”
“站住!”郭嘉怒喝一聲,心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死丫頭在這裡耍性子,完全沒點規矩,真是找死!
布卷自空中緩緩飄落,而郭佳也站住了腳,轉身面帶哀怨地看著郭嘉,那模樣實在有些楚楚可憐。
郭嘉轉身對著華雄跪了下來,說道:“主公,舍妹生性粗野,不通規矩,擅闖議事大殿,還請主公責罰,只是望主公看在嘉的面上,饒她死罪!”
郭嘉地擔憂不無道理,畢竟他跟華雄時日尚短,不過到底他也沒裝什麼,如果是那種自私之人,此時恐怕只會求華雄治郭佳死罪,如此以退為進,和華雄玩心計。
這個結果讓華雄很欣慰,走過來扶起郭嘉說道:“小事小事!我是下決心要娶你妹妹地人,怎麼會因這事怪罪她呢,只要沒下次就好!你也是的,打她做什麼,還不瞭解我的脾性啊!這麼漂亮地臉蛋,無端端多了這個掌印,怪可憐的!”
華雄走到郭佳的身邊,看著郭佳那哀怨的表情還有眼中的淚光,想要伸手去擦拭。可又顧忌到在場人太多,俯身拾起那布卷幫郭佳擦淚。
可郭佳卻一把奪過布卷又丟給華雄,嗔道:“都是你,不是你我哥怎麼會打我!”
華雄伸手接過,臉色不由拉下來一些,低聲說道:“在你哥面前,給我留點威嚴,我再哄你就不成話了。大不了回頭我送你一副女用墨鏡玩。還不謝我不怪之罪!”
“女用墨鏡?”郭佳聞言怔了一怔。隨即意會,她此時也開始明白過來華雄地身份,很配合地道了個歉,卻低聲說道:“不準食言啊!”
華雄笑著搖頭,這時任紅昌在旁邊把布卷要了過去,看了一遍後,神色頓時更加冷了下來。對著王義喝道:“如此重要的軍情居然也保護不周,你可知罪?”
王義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道:“小的知罪!還請治小的應得之罪!”
任紅昌冷哼一聲,說道:“別說我無情,咱們部門的規矩早已定的清清楚楚,任何人也不能違抗,你自己知道如何責罰,念在你也做了那麼久。你自己回家服毒自盡吧!留你全屍。你的家人主公回幫你好好安置的,至於你兒子,如果你願意。軍校還是醫學院任選,在你遺書裡交代清楚就行!下去吧!明天我不希望聽到你活著或是逃跑不遂。”
王義再度磕了三個響頭,抬起頭來時,淚水不知何時已經滑落,有些悲地說道:“小地明白!以後小地不能再幫部長大人做事了!請部長大人多加保重。”
華雄在旁看著暗暗搖頭,朝郭佳說道:“下次別任性了,會害死人地!”
郭佳看看大家的表情,不由十分疑惑,對眼前的一切都很不理解,走上幾步到任紅昌面前,平日裡二人也是一起玩的,但此時眼前這個女人動輒要人性命,讓郭佳看得有些不真切。
她不由說道:“紅昌妹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他回家服毒自盡?他沒犯錯啊,只是我的錯而已!”
任紅昌表情淡淡地說道:“郭姐姐,此事與你無關,你所犯之錯,令兄已經求得主公原諒!而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