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恩威並施一下呢?”
大家仔細地思索起華雄的說話,這種說法自有其道理,尤其追究到本質上來看,事情會完全不一樣,世事也是如此,返回起點,看透本質,事情就會變得通透起來。
就是任紅昌也思索起來,華雄繼續說道:“當然,並不是說什麼戴罪立功之類的,只是說因為不關忠心的問題,可以酌情調整下處罰,有道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嘛!讓他記住以後不要再犯,對今後做事有所幫助就最好了!”
郭佳聞言,面色逐漸帶上些許喜悅地微笑,任紅昌嘆了口氣,說道:“主公這麼說也在理!王義,既然主公為你分辯,所說又頗有道理,我現在就免你死罪,但活罪卻難逃,去華安那領黑屋禁閉三天,好好思考下自己地問題。”
王義神色頓時一變,冷汗涔涔而下,剛才說到死罪,他都面不改色,可現在說到禁閉,卻像是看到世上最恐怖的東西一樣,這也難怪,一天十二個時辰眼前全然一片黑暗,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那種黑暗的空寂和悠長緩慢地時間結合在一起,帶來的感覺實在是非人的。
至今關過禁閉的人每每談到這個問題,全都渾身顫抖,彷彿說起了一生的夢魘一般,似乎隨時有暴走的可能,這更是加重了大家對禁閉的恐懼。
不過害怕歸害怕,王義還是跪下來先給任紅昌磕
,再給華雄磕頭,最後給郭佳也磕頭道謝!然後才離
此時郭佳急忙就要謝過華雄,不過任紅昌卻在前面對唐羽說道:“唐羽。請郭姑娘出去,我等有機密大事商量!”
唐羽領命,在郭佳身邊說道:“郭姑娘,請吧!”
郭佳有些不甘心地看了華雄一眼,華雄微笑地點了點頭,而一旁郭嘉卻走過來擋在二人之間瞪了郭佳一眼。
郭嘉只得跺了跺小蠻足轉身離開。
待郭佳走後,任紅昌才將布卷交給華雄說道:“相公,大事不好!”
華雄接過一看。頓時驚道:“這還真是大事不好!”
說完。華雄看了一臉關心樣的陳宮和郭嘉一眼。說道:“呂布有新動作,他離開陳倉,朝武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