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哪裡來的？”
張山長不僅給了餘焜和小組飛艇的設計，還有飛機的設計資料，餘有芳作為核心人員之一，當然知道。而且這些設計是非常先進的，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
餘有芳在美國學習機械，而張山長又自詡是從美國回來的機械工程師，按道理，像張山長這樣有才華的人應該聲名鵲起才是，可是餘有芳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所以餘有芳才有這個提問！
餘有芳的提問迴避了張山長剛才的問題，也避過了因為張山長無禮而造成的尷尬！
張山長只是笑笑，但並不解釋，“只要我是個中國人就行了，黑眼睛黃面板，明顯我是，我從哪裡來？這有什麼要緊的，人總歸有個來處吧，你不總不會認為我像孫猴子一樣從石縫裡崩出來的吧！”
說的也是，餘有芳見他不回答，於是饒過了他，繼續追問，“那你告訴我，你的設計從哪裡來的？”
“總不會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張山長笑道，“就算從天上掉下來的，我撿到了，也是我勤快，早上起床起得早！天道酬勤，你不服氣，你也去撿呀！”
餘有芳只有翻白眼的份！
但是餘有芳心有不甘，繼續問道：“你在美國哪間學校學習，你學機械我也學機械，說不定我們還是校友！你是我的學長也說不定！”
張山長搖搖頭；“絕對不可能，其實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嘛，我是老闆，你是職員，你只管做好你自己的工作就好了，是不是校友根本不重要，而且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能夠知道我的秘密的只有一種人”
張山長對著莫小花呶呶嘴，“像她一樣，起碼做十年我的秘書，自然就知道了我的秘密！”
餘有芳使勁地盯著張山長，臉上現出了怒火！
張山長繼續道：“我需要一個科學秘書，幫助我打理一些科學技術和創新發明上的事情，你是一個理想的人選，如果你願意的話！”
餘有芳不怒反笑，譏笑道：“你一點也不像一名機械工程師，更加不像一名科學家，你只是一個流氓、無賴，我懷疑你的那些技術都是偷來的！”
張山長聳聳肩，無所謂道：“只要你能夠說出，我是從哪裡偷的，我就承認，真的！不過，你說的沒有錯，科學家有時就像一名無賴，所以我承認，我就是一名無賴！”
餘有芳呼一聲站起來，張山長曲解了她的意思，硬是栽贓她說科學家是無賴，這讓她覺得受了重大的侮辱。
餘有芳喘著氣尖聲叫道：“我沒有這樣說，我沒有這樣說！”
如果此時的飛艇不在天空之上，也許她會跨過圍欄跳下去！
但是飛艇之上，範圍就這麼一點，餘有芳想躲也躲不到哪裡去！
最終，餘有芳還是氣鼓鼓地坐了下來，把那杯咖啡一飲而盡！
張山長若無其事地遠眺天空盡頭之處，那是一片蔚藍的大海！
張山長喃喃道：“大海真美！可是那裡全都是列強的軍艦，美麗的大海卻成了中華民族心中的痛”
餘有芳心中一悻，張山長的話把她的心思引到遙遠的外國他鄉！她空洞的眼神望著渤海上游弋的外**艦！
“你真的有很多科學發明需要整理嗎？”餘有芳忽然問道！
山東重工和聯合化工企業除了聯合制鹼、氨合成、高精密機床之外，掛在張山長名下的，還有很多高新技術，這些餘有芳都是知道的！
張山長點點頭，機械地回答，“是的，很多，多得我自己也數不過來！“
“這次你沒有放大炮？”餘有芳又問道！
張山長沒有回答，他只是望著外面的天空出神！
直到到達濟南，在走下飛艇時候，餘有芳從張山長身邊擦身而過，在張山長身邊遲疑了一下，小聲說道：“我可以做你的科學秘書！”餘有芳一說完，忽然覺得臉上一陣發燙，於是飛快地跑開了！
張山長站在原地愣了一下，莫小花嬉嬉笑道：“少爺真歷害，出去一趟就收了一個小妾，小心小姐以後不讓你出家門一步。”
張山長揮揮手，“別亂說話，沒有這回事，科學秘書這崗位太過重要，不是想當就能夠當得了的！”
“如果讓我當呢？”莫小花問道。
“不行！”張山長斬釘截鐵道。
“小姐呢？”莫小花又問。
“不行，這個人除了要絕對忠誠之外，還要有相當的科學知識，這種人可遇不可求，叫錢不貴查一下這個餘有芳的底細！”
“是！”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