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周至康聽了大喜,連忙叫來大師傅,安排他們按張山長剛才所說的去做!

未了,也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周至康說已經在德興酒樓備下一桌好酒菜,請三少爺賞臉,張山長有心推辭,可是看到周至康眼中殷切,知道如果不答應的話,恐怕周至康會胡思亂想,以為本少爺記恨他,又在打他的什麼壞主意了。

於是張山長心裡感嘆,本少爺做一個小小的民團團長不容易呀,明明是你們發財的好事,怎麼還得我來操這麼多的心呢,到頭來好像要我來求你們發財似的!

張山長只好點頭,一行人出了周至康的廠子,被服廠的老闆何大寶的老子何富貴聽了三少爺來巡查,也要設宴款待三少爺,張山長於是大手一揮道,一起去得了!

原來何富貴聽說他的寶貝兒子用彈弓打了三少爺,立刻嚇壞了,這三少爺是個凶神惡煞,如何能夠得罪的,上一次自己把莊戶的一隻小豬殺來吃了,一時忘記了給錢,可是第二天,三少爺就帶兵上門,要給莊戶討個公道,要自己賠償,賠償就賠償吧,一隻小豬能夠值多少錢,可是這個莊戶卻說,我這一隻小豬可是母豬,一年生十個崽,十年那就是一百個崽,崽又生崽,無窮無盡。。。

何富貴當時就傻了眼,可恨自己當時一時不注意,沒留意那小豬是公還是母,做為一個地主老財,誰在意一個莊戶的小豬呀,吃了就吃了,誰管它是公還是母!

不過就算是公豬,那個莊戶也會說,我的公豬一天配一次種,配一次種生十個豬崽,崽又生崽,更加無窮無盡。。。

可恨的是,這個劉三少爺竟聽信了這莊戶所言,無耐之下,許了三少爺的好處,請他打發走了莊戶,沒想到這個天殺的三少爺竟然落井下石,竟然要何富貴把田地都賣給了他,價錢低得裡離譜不說,而且還打白條!

後來雖然補償了這間被服廠,生意也不錯,甚至遠比種田收租子來得更多,可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祖傳下來的田地,那可是千秋萬代的基業呀!

也怪我平時多嘴,對劉三少的嘮叨太多了點,給兒子聽到了,終於找了機會向三少爺報仇,終於惹禍上身了!

聽到張三長說已經將何大寶收入炮兵學校學習炮術之後,何富貴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但是仍舊忐忑不安,誰知道劉三少爺又出什麼壞主意,安的什麼心思!

張山長不得不又安慰了一下,心裡更加鬱悶了,老大!發財的可是你們,受傷的是我,怎麼老是要我安慰你們呢!

走進德興酒店古樸的門,門前早早就有夥計侯著,張山長等人一到,就殷勤地招呼著往樓上請,剛剛踏上樓梯,就聽到下面散席傳來一陣笑聲,有人叫道,“陳秀才,今天怎麼這麼晚才來呀!”

裡面一樓是散席,在這裡吃食的,大都是一些殷實的主顧,七八文一碗的酒,十文八文一樣的葷菜,就夠這些人坐上一天的了,一般闊綽的主顧。才踱進店裡,再上樓上的雅座,要酒要菜,慢慢地坐著吃喝。就像張山長這一行人一樣。

張山長抬眼望去,卻見一個穿長衫的中年男人正在走進店來。他身材很高大,臉色間顯愁苦之色,眉頭緊皺著。穿的長衫雖然破舊,但卻整潔,似乎經常換洗。

樓下坐的多是短衣幫,陳秀才坐於其中絕對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

張山長掃了一眼,見這是個酸秀才,也不再理會,繼續抬腿往樓上走去,到了頂層,還微微聽到底下的笑聲,等進入了雅座,門一關就再也聽不到了!

眾人依次坐下,夥計將菜餚酒水一流水地擺上,退出去了,接著又有一夥計進來在何富貴耳邊小聲細語了一陣,何富貴就站起來說,他有兩個客戶正在隔壁吃飯,知道三少爺在此,想過來跟三少爺喝一杯酒!

張山長點頭,於是何富貴向外面走去,接著就帶著兩個人進來,何富貴作了介紹,一個跟何富貴一樣,圓胖紅臉,叫何富寶,他堂弟,專門幫他跑上海採購布匹染料的,一個瘦青臉,叫張和川,字千德,在美國留學時學的就是化學,現在是青島一個德國洋行的染料買辦!這次是送貨來到山東!

酒過三巡,各自也就熟悉起來,期間聽說張和川和幾個同學欲在上海投資興辦染料廠,生產染料,張山長便留心上了。

張山長說,他在美國的時候也曾經留意過染料的研究,並且得到不少新的配方和工藝,只是自己一來沒有這麼多資金,二來也沒有時間,所以一直想找一些有志之士一起發展國家的化學工業!

明白張山長的人,比如周至康,何富貴都面露微笑,知道三少爺又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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