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辦法如何得到大總統的同意,讓他們在新加坡成立一個獨立的國家,新加坡不行,在坤甸也可以,因為我們剛剛得到這個情報,而且他們主要途徑還是在於爭取大總統的同意,所以我們沒有過於重視,於是沒有第一時間報,請大總統責罰!”
張山長點點頭,說道:“責罰的事情先別說,這事你們的錢局長自然會做出公正廉明的決定,現在先要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有誰捲入其中,涉案多深,他們跟英國人有沒有聯絡等等!”
章士滿說了一聲“是”,接著分析道:“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參與者都是一些豪商巨賈,大都與英國殖民政fu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他們與英國人殖民政fu有沒有勾結,還沒有實質的證據。”
張山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有一些人天生就喜歡做人家的奴才,做洋人的傀儡,為此而不顧國家的利益,以中國人的身份為恥,在他們眼中,他們其實已經不算是中國人了,既然他們都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了,我們也不用給他們中國人應該有的權利。”
張山長這麼說,就表示說可以採取非常手段了。
“想讓新加坡獨立,這贊同於分裂國家,雖然這一次他們只是想試探一下口風,但無論如何,他們也算付之了行動,分裂國家的行動已經成為事實,所以你們中國情報局要盯緊一點,把這個萌芽儘快消滅掉!不要讓它造成惡劣的影響。”張山長說道
事情當用和平的方法解決不了的時候,一般會演變成暴力!
有一些人,在英國人的統治和欺壓之下,非常乖順,可是在自己的老鄉面前卻變得趾高氣揚,高高在。
讓他們接受這些土老鄉的領導和統治,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甘心的。
一旦這個念頭起來了之後,要想熄滅是很難的,和平的途徑不成功,很快就會採取其他激烈的手段,甚至會和外國人勢力結合起來。屆時會造成更大的影響,所以張山長要趁這事還處於萌牙狀態,把它們徹底地扼殺掉!
章士滿站起來,說道:“是!我知道怎麼做了。”
張山長伸手叫他坐下,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章士滿陰冷地說道:“帶頭的是陳志明,只要除掉他,這事情就不了了之,在他們這一幫蘭芳國的遺民之中,就數這人野心最大。”
張山長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始終都是華人,要考慮到其它華人的感受,我看先對陳志明懲戒一下,如果他還死心不改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門外有人敲了一下門,莫花起身走了出去,然後又迴轉身來,叫道:“廖處長,找你的!”
廖永欠了一欠身,說了一聲對不起,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又走了進來,對張山長說道:“大總統,根據我們的人報告說,陳志明剛剛跟英國海峽殖民地總督阿特楊在一起,並且把阿特楊送到了醫院。”
廖永把事情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張山長皺起了眉頭。
廖永說道:“事實已經證明,陳志明的確有分裂國家的意圖,並且已付之行動,而且跟在英國殖民地的總督走得這麼近,我懷疑他已經跟英國人勾結起來了。”
張山長最終點了點頭,對章士滿說道:“就按你說的去處理!”
陳志明把阿特楊爵士送到醫院,阿特楊爵士經過包紮之後,醫生說為了防止他的傷口感染,要他留院觀察一天。
陳志明只好先回去。
陳志明走出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一點黑了,街道的路燈已經點燃,出慘淡的光芒。
陳志明一眼就看到在醫院門口等著他的汽車,於是走了過去,司機陳忠走下車來為他開啟了後車門。
陳忠帶著一個鴨舌帽,穿著平時穿慣的衣服低頭恭敬地為陳志明關好車門。
陳志明一了車,就說道:“陳忠,你不是開車送夫人回孃家嗎?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的?是夫人叫你來接著我的?”
陳志明的夫人的大族,家財豐厚,最重要的是兩人情投意合。
陳忠沒有答話,只是默默地點著了車的引擎。
陳志明也覺得累了,就在後座眯著眼睛打起了瞌睡。
等陳志明醒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後面一陣疼痛,而且現自己被綁了起來,口塞了一把毛巾,斜躺在地板,地板一搖一晃的,顯然是在船。
陳志明大叫一驚,以他的人生經歷,知道是被人綁架了,陳志明不敢出聲,努力地掙扎了幾下,絲毫動彈不得,繩索綁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