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利益,爭取體面地結束這場戰爭。”
“體面地結束這場戰爭,為帝國的發展和以後報仇雪恨留一點元氣,本野君,說得對。”寺內正毅點頭讚許道。
都這個時候了,兩人還不忘互相吹捧了一下,本野一郎又問道:“不知對中國的停戰條約,首相大人有何要求?“
寺內正毅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道:“中國人採用無比惡劣和卑鄙的手段,在帝國本島上投放大量的跳蚤和老鼠,否則,帝國也不至於主動要求停戰,因此帝國並不算戰敗。“
本野一郎連連點頭說哈依、哈依。
寺內正毅又說道:“可是怎麼說都是帝國先提出來要求停戰的,而且國內的情況,也的確困難,為了儘快讓中國人停止向帝國的國土上投放跳蚤和老鼠,所以怎麼也要做一些讓步的!”
這句話才是緊要的,本野一郎豎起耳朵,想聽寺內正毅說作一些什麼樣的讓步,只聽得寺內正毅寺說道:“讓步是一定要的,我認為除了割讓土地和賠款之外,其他什麼通商呀,開放口岸什麼的,都可以答應中國人。”
只要不割讓土地和賠款,中國人就得不到什麼實際的利益,至於日本開放口岸和通商城市,這對於中國人來說只是一個虛名,只會對於日本有益處,因為中國已經有幾年斷絕與日本的商業往來了,相對於中國人,日本更加急需跟中國恢復商貿關係。
本野一郎佩服得深深地做了一躬,身子似乎要貼在地面上去了。
得到了寺內正毅的指示,本野一郎連忙告辭,率領他的代表團向下關進發了。
兩天之後,本野一郎來到下關的春帆樓,春帆樓是中日《馬關條約》簽訂的地方,在下關戰役之中僥倖地儲存了下來,不過已經物是人非,本野一郎一行來到這裡,未免感慨萬千。
不過,中國代表團卻有像日本人那麼急,中國政府雖然同意同日本政府進行停戰的談判,但是代表團還沒有組建,連代表團的團長是誰都還沒有確定,更別說代表團的人選了。
論臉皮厚和恬不知恥,五億中國人也找不出一個能跟日本人比的,所以要找一個合適的談判團長,張山長覺得很難。
本來團長是非外交部長王寵惠不屬的,可是張山長又擔心王寵惠太過君子,太過老實,怕到時被日本人恭唯幾句,說幾句中日一衣帶水,世代友好的屁話,就狠不下心去敲日本人的竹槓了。
王寵惠和外交部的大多數人都是一些謙謙君子,最看不得的就是趁火打劫。而張山長要求他們去做的恰恰就是趁火打劫的事,趁日本病要日本人的命。
張山長叫王寵惠帶人蒐集了一下日本歷來從中國掠奪的賬,然後列一個清單給張山長看一下。
不過,這是一項很大的工程,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
直到日本談判代表團到了下關之後,王寵惠才拿著一份長長的清單來找張山長。
張山長看著這一分詳盡的長長的清單,嘆道:“日本人欠我們的債,就是一百年也還不清呀,這麼長長的一串,叫我如何有心情看下去?”
王寵惠道:“一項一項地看下去的確比較麻煩,大總統不必,根據我們的統計,《馬關條約》滿清政府賠日本兩億三千萬兩白銀,再加上遼東半島的“酬報”銀三千萬兩共兩億六千萬兩。
再加上《辛丑條約》賠款,日俄戰爭中國的損失等等,我們計算出,日本人一共應該歸還我們中國大約四億兩白銀。”
張山長說道:“這四億兩白銀是日本人應當歸還我們的,這一筆數無論停不停戰都少不了的,不過現在日本人要停戰,我們要他們再賠四億兩白銀也不為過。”
王寵惠說道:“那豈不是八億兩了?”
張山長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就好像賭大小,我壓上了四億兩白銀押小,等開盅的時候發現果然是小,那是不是應該賠我八億兩呢?”
王寵惠只好點頭說道:“道理應該是這樣。不過”
王寵惠是想勸告一下張大總統務實一點,這麼大的數目別說日本人賠不起來,就算賠得起,日本人也不會答應,八億兩白銀,日本人勒緊褲帶,起碼也要賠幾十年以上,以日本人的個性,他們寧願戰死也不會同意的。
但是,王兆名的前車之鑑在前,王寵惠不敢貿然開口,說了一句“不過”之後,接下來的話就不知道如何說下去了。
張山長隨即話風一轉,說道:“不過,兩國的關係也不全像是押大小這樣的。“
王寵惠也連忙說道:“是,是,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