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只記得賠錢給中國政府,卻沒有給張大總統一點點回扣,這不符合中國官場的潛規則,也難怪張山長這麼生氣,死咬住大日本帝國不放了。”
“現在,大日本帝國答應給他私人一點賠償,他馬就答應了。”內相床次竹二郎胸有成竹地說道。
“藥西!”“藥西!”內相床次竹二郎的話得到了內閣成員的廣泛認同。
另外一個白痴一樣的內閣大臣陸相田中義一接著說道:“內相大人說的太有理了,總的來說,中國人還是有弱點的,那就是太過仁慈了,就好像這一次竟然主動要替帝國救濟難民,這個世界哪有救濟敵對國的難民這麼愚蠢的行為的?”
田中義一的話雖然說得有一點難聽,因為中國人救濟的是日本子民,如果中國做得不對,難道要讓日本子民全部餓死才對嗎?
不過在座的內閣大臣都是聰明的人,不會曲解田中義一的意思,而且中國人也實在是愚蠢。
田中義一又說道:“因為中國人會替帝國政府救濟難民,這樣帝國政府就可以把省下的糧食拔給軍隊和主要官員,反正過了冬天耕種季節到來的時候,這些難民又會重新回到故鄉,再次為天皇效命。”
“藥西!”“藥西!”
內閣大臣們又對田中義一的分析非常認同。
“因此,鄙人認為,無論如何,中國人還是太過仁慈,竟然連敵國的民眾也救濟,天底下只有中國人才會這麼笨,如此看來,仁慈就是中國人的弱點,假以時日我們就可以利用這個弱點,戰勝中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當然這首先要度過現在的難關,要度過這個難關就要首先得到張山長這個惡魔的原諒。”
經過這次御前會議,內閣大臣們各抒己見,最終日本天皇和日本政府官員總算明白了,與中國政府談判不如與張山長個人談判,只要消了張山長的怒火和仇恨,就能夠扭轉目前這種不利的情況。
張山長也有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太過仁慈,這是中國人的通病!
張山長要是知道日本人得出這樣的愚蠢結論,也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憤怒、是跳樓還是撞牆。
喜的是果然沒有猜錯,日本人都是豬,對付起豬來,的確容易得多,也不用怎麼內疚,豬本來就是用來殺肉吃的。
怒的就是,日本人竟然說他仁慈,這是張山長不能夠接受的,雖然他每天都說自己有一顆菩薩心腸,是天底下最仁慈的人。
但是如果連自己的敵人都說自己仁慈的話,這個人就有必要檢討一下為人處世的方法了。
不過,仁慈這個玩意,本來就屬於模糊不清、見仁見智的範疇,就比如現在在日本島的難民救濟,張山長覺得他做得很絕。按他的標準來說,如果這些措施實施在中國人的身,絕對是斷子絕孫的勾當!不過在日本人身就無所謂了。
日本政府將敦賀、愛知縣、長濱等幾個城市交給了朝鮮集團軍,中國政府把這幾個城市當作了難民營。
日本政府認為中國人愚蠢,有錢沒有地方花,竟然做出救濟敵國難民的愚蠢行為,除了放任難民向這些城市流動之外,還鼓動一些不願意去的民眾向這些地方去。
“沒有米團?吃不飽?去敦賀、愛知縣、長濱,沒關係的,過了冬天再回來耕種!”
“沒有肉吃,去敦賀、愛知縣、長濱,那裡有肉吃,是從中國來的紅燒肉哦,沒關係的,過了冬天再回來耕種!”
大批的難民就像遷陡的候鳥一樣朝這些地方湧了過去,日本天皇和首相均想,去去,去吃光中國人的大米,過了冬天再回來耕種、為天皇效命。
只不過,日本天皇不知道的是,難民營沒有肉吃,更沒的米團,一天只有兩碗可以照出人影的稀粥。
中國人的仁慈在日本人看來是很愚蠢,但是中國人不是白痴,不會真正把日本人養得白白胖,讓他們有力氣來對抗中國。
何況,不把他們餓得兩眼昏花,他們又如何會對歐洲招工產生興趣,如何對十元錢的安家費產生興趣。
他們不去歐洲的輪船,張山長又如何能夠從他們身每人收20元的好處費。
大量的難民向這幾個城市逃了過來,而最終這些人中的青壯勞力大都被船隻賣到了歐洲、西伯利亞、非洲等地。年青力壯的充當戰爭的炮灰,年紀稍大一點的充當勞工,或者是礦井裡面的黑工。
張山長認為,這幾個難民營就像是吸咐在日本島的吸血管,不停地從日本身抽血。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來,張山長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