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志心想,你是暢快,可是我們卻差點被你害死。
兩人在士兵的帶領下來到瓦列裡的營指揮部,瓦列裡的指揮部搭建好,一個標準的防炮擊掩體。
柳新志一鑽入這個掩體,瓦列裡就向他使一個眼s,柳新志看到掩體裡面還有四個人,掃視一眼之後,用眼光向瓦列裡詢問一下,瓦列裡向柳新志點一下頭,示意這些人靠得住。
柳新志看一下手錶,早上七點鐘,從望口看出去,在鐵路的那一頭,蘇俄紅軍士兵正在集結,幾乎又要發動攻擊。
柳新志又看坑道的兩頭,發現警戒計程車兵都遠遠地走開,於是對瓦列裡點點頭。
一個身材高,身體壯實的俄羅斯小夥子一步竄到維克多的和,身邊伸手chou出維克多身上的手槍。
同時,四個士兵手中的衝鋒槍都對準維克多,維克多愣一下,然後怒吼道:“瓦列裡,你想幹什麼?你想造反嗎?”
瓦列裡鄙夷地說道:“維克多,你丟下全團五千五百多人,自己一個人逃跑,按照戰場紀律,我代表偉的俄羅斯,現在執行戰場紀律,判處你的死刑,立刻執行”
“不,不,不我只是被lun軍衝散,我並沒有逃跑”維克多叫道,“柳顧問,夥計,請你給我作證”
柳新志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們團有很多人可以證明你是主動逃跑的,你怎麼也狡辯不。”
維克多又叫道:“不,你只是中國人,你只是一名軍事顧問,你沒有權力這樣做。”
維克多又對瓦列裡說道:“瓦列裡,他是中國人,我才是俄羅斯的團長,你不要聽他的。”
瓦列裡冷冷地說道:“作為主官,丟下部隊自己逃跑,任何人都可以處決你,行刑”
“叭”的一聲,士兵用繳獲維克多的手槍開一槍,維克多xiong部綻放出一朵血huā,鮮血像箭一樣jish而出。
維克多軟軟地倒在地上,一對死魚眼向前突出,l出不甘的眼神。
開槍的年輕士兵握緊拳頭,呼叫一聲:“偉的俄羅斯萬歲”
“偉的俄羅斯萬歲”瓦列裡和其它人都握緊拳頭呼叫道。
柳新志等他們呼叫完,才說道:“你們記住,維克多團長是視察前線的時候,被紅軍的阻擊手sh中而犧牲的。”
在場的各人都堅定地點頭,瓦列裡又叫人把維克多拉到外面的溝壕裡去,另外一個人拿著鐵鏟,把地上的血跡鏟乾淨。
剛才開槍的那個年輕計程車兵,對於柳新志說道:“柳顧問,我們早就對於那些平時只知道吃喝玩樂,戰時逃跑的軍官看不過眼,有這些軍官掌握著軍權,自由、民主富強的俄羅斯怎麼可能實現,有這樣的怕死的軍官帶領我們,我們遲早被蘇俄打敗。”
“昨天如果不是柳顧問,我們全團只怕也被打散,柳顧問,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士兵焦急地問道。
在角落處,有一根木頭搭成的“凳子”,柳新志走過去坐在上面,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chou出幾支,周圍的幾個人每人丟幾支,這幾個士兵接住,其中一個還掏出火柴出來劃燃,給柳新志點上,柳新志也不客氣,然後猛地chou幾口,等到瓦列裡和幾個士兵都chou上煙,才問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剛才開槍的小夥子首先答道:“我叫做安德烈。”
柳新志點點頭,說道:“安德烈,就是勇敢的意思,你果然很勇敢”
安德烈聽到柳新志稱讚,不好意思地笑一下,柳新志又轉向其餘三位士兵,“我叫做維克多。”“我叫葉夫根尼。”“我叫鮑里斯”
柳新志一一向他們點頭,然後說道:“剛才安德烈的問題,我想在我們軍隊中很多人都有這樣的疑hu,我們應該相信我們自己,這些腐化的軍官只不過少數,而廣的官兵還是非常勇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們廣計程車兵和低層軍官,他們才是我們軍隊戰勝蘇俄,建設自由民主富強的俄羅斯的主要。”
柳新志鼓動地說道:“當前我們要團結起來,不要因為一個兩個軍官的腐化就動搖我們的信念,就好像昨天一樣,維克多逃跑,沒有維克多,我們也一樣戰勝蘇俄軍隊,你們說是不是?”
安德烈說道:“那都是柳顧問你的功勞,如果昨天沒有你,我們早就失敗。”
“不”柳新志說道:“我只是做我作為一個軍官應該做的責任,我問你,安德烈,你做到你作為一名戰士應該做的事情嗎?”
“維克多、葉夫根尼、鮑里斯”柳新志每叫一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