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縣市地區實行高度的自治,垮掉了這個臨時中央政府,只要軍隊、農村社會改革工作隊和地方自治政府存在,就不會有什麼大亂。
最重要的是張山長未來的政府裡面沒有這批人的位置,現在在農村進行社會改革的工作隊成員才是未來政府的主要成員!
“我只是一個軍部總長,我只負責花錢,徵稅的事情你們最好去問國會,只要國會透過,我是沒有意見的。”張山長推辭道。
國會還沒有成立,國會議員還沒有選舉出來,這等同於白說。
接著大總統又說道:“日本駐華公使伊集院彥吉前段時間對於我國抗拒日本的貨品表示關注,他說我們的工作隊鼓動民眾不要購買日本的棉布,工廠不要購買日本的棉紗,這違反了口岸協定。
在革命時期日本曾經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我想這個要求可以答應他們,而且如果達成協議,日本方面可能率先承認中華共和國政府!”
對於日本人的承認,張山長興趣缺缺,他一言不語地小口喝著小酒。
“要不大總統向日本人借一筆錢來應付一下眼前的難關,憑藉大總統與日本政府的良好關係,我想一定行!”張山長忽然道。
因為根據情報部門和金融專家的意見,借日本人一筆錢之後,有助於將更多的假日元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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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炮軍閥 第128章 中日戰爭前驟
張山長喝多了點酒,膽大包天到就連偉人也敢陰了,因為他極不喜歡這個時代的革命黨人跟日本人千絲萬縷的關係,明明知道日本人狼子野心,可是卻很多革命精英們視若不見,對於日本人的一點點援助趨之若鶩,感恩圖報。完全忽視了日本人對中國人傷害,透過《馬關條約》、《辛丑條約》從大清朝裡榨取了數以億兩計的銀子。
向日本人借錢既符合革命黨人感恩圖報的意願也符合日本國的利益,而張山長也樂觀其成,給臨時政府那班人有一點事情做做,反正張山長沒有打算要歸還。
大總統好像一下子所有的困難都解決了一樣,於是心情大好,不一會兒就酒足飯飽和黃興一起走了。
張山長被宋教仁灌了幾杯酒,有點不支了,於是叫道:“你再灌我,我就醉了,今晚的酒錢就要由你來付,我不管了。”
宋教仁才停下,把酒杯裡的酒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後喃喃說道:“好,你有錢了不起,我沒錢,我惹不起你!”
張山長噴著酒氣道:“你不要不服氣,有錢就是比你沒錢的好,我自己拿錢出來幹革命,總比你們呢拿別人的錢來搞革命好,我現在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更加不用受人節制不痛快!”
宋教仁也許有一點醉了,蹣跚著靠近來,“山長老弟,今晚我要和你同塌而眠,秉燭長談。。。”
張山長推開了他,道:“省了吧,遁初兄,我家裡還有三個很久沒有見面的女人,她們專程從全國各地趕過來跟我相聚,試問我又怎麼可能跟你一個大男人同塌而眠,秉燭長談?”
宋教仁指著張山長連聲呼道:“重色輕友,重色輕友!”
張山長向旁邊的區大強遞了一個眼色,區大強連忙走了出房間去,並順便把房門帶上。
宋教仁疑問道:“山長老弟,這是為何?”
張山長不顧他裝瘋賣傻,宋教仁這樣接近自己,肯定是有所圖的。張山長正色道:“遁初兄,不是我看不起來你們國大黨,其實國大黨剛剛成立的時候我是很看好的,我還贊助了不少費用,但是自從你們這些革命黨人大量進入國大黨之後,國大黨已經成為了滿清遺老遺少的避難所,革命投機者的樂園,黨內思想不統一,紀律鬆散,已經喪失了其生命力,成了一個三流的政黨了,這樣的政黨怎麼能夠與民族進步黨抗衡呢,我擔心,未來的中國,將會是一個一黨專政的國家,這與國無益啊?”
宋教仁用他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住張山長,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心話,你真的希望出現一個強勁的政黨作為民族進步黨的對手?”
張山長聳聳肩,“你信不信無所謂,不過我還是要說,國大黨沒有什麼前途,因為這些人只會內鬥,根本不具有政治上的天賦。遁初兄你是國之大才;沒有必要跟這些人混在一起,白白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
宋教仁苦笑道:“你的意思是說叫我投入你民族進步黨?”
“遁初兄願意當然是最好不過,不過我更加願意看到你並將國大黨中的精英分子從那些滿清遺老遺少中分離出來,組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