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打破西方學者關於‘中國貧油’的論調。”
張山長聳聳肩膀說道:“中國大陸是有石油的,這點我很清楚,但是,這些石油很少,只能用來作石油儲備,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是不會開採的,這是國家長遠的能源策略,不能夠因為某人的原因而改變,因此我無能為力!”
吳永忠分辨說道:“我們可以先勘探出來,不開採,這跟國家的能源策略並不矛盾!”
張山長說道:“其實,在什麼地方有石油,儲量有多少,我都很清楚,你說,我們還需要勘測嗎?吳教授?”
吳永忠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碰到張山長這樣的怪人,註定他這輩子沒有運氣可走。
“看來我要改行,去做一名鑽井工人得了。”吳永忠自嘲地說道。
張山長呵呵連笑幾聲,能夠看到吳永忠這樣的倔脾氣一副憋屈的模樣也是一件樂事之一。
章之衍一直靜靜地聽著張山長和吳永忠兩人的對話,這時說道:“大總統,請聽我一言,我覺得大總統應該給吳教授一個機會。”
張山長哦了一聲,望向章之衍。
章之衍說道:“吳教授和他的學生需要實習的場地,您不能總讓他們在教室裡面學習而沒有實習的機會吧,這樣又怎麼能夠學到知識呢?”
張山長“哎呀”叫了一聲,說道:“你看,章教授不愧是專家,考慮問題就是考慮得周到,我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會盡快找一塊地方讓吳教授和你的學生們實習之用,而且是這塊地方一定有石油的存在。”
吳永忠向章之衍投了一個感ji的眼sè,說道:“我已經找到一塊地方了,就在山東黃河三角州一帶,經過我的研究,那裡有石油的機率非常大。”
張山長心想,那裡是後世勝利油田的所在地,當然有石油了,於是說道:“那裡不用去勘測了,那裡的確有石油!”
吳永忠滿腔的熱情又被沷了一盆冷水,他再次自嘲地說道:“我看我還是帶領我的學生們改行做鑽井工人算了。”
張山長笑道:“國內你是不要想了,我已經給你找了一個好地方,至於什麼地方,過幾天再告訴你,總之讓你有用武之地就是。”
張山長手中牽住的xiǎonv孩不耐煩了,努力地想掙脫,張山長只好抱歉地說道:“你看,這xiǎo傢伙不耐煩了,她要去外面玩,兩位教授,對不住了,”
不料,章之衍卻從口袋中拿出一個xiǎo布偶,在xiǎonv孩面前晃了一下,立刻把xiǎonv孩吸引住了。
章之衍哄著說道:“xiǎo朋友,伯伯給你這個布偶玩,你要聽話,不要到處走好不好?”
xiǎonv孩閃著明亮的大眼睛,連連點頭答應,章之衍把布偶給了她,張山長只好鬆開xiǎo孩子的手,讓她在一旁玩。
張山長笑道:“原來,章教授也很會哄xiǎo朋友開心呀!”
章之衍微笑著說:“我也有兩個xiǎo孩,這個布偶是我太太做的,她專mén託我送給xiǎo明亮的!”
吳永忠暗暗心折,心道:怪不得章之衍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全國最高學府的校長,除了他本身有才能之外,他處事圓滑懂得變通,而且還有一位慧質蘭心的好太太。
果然,哄得張山長的nv兒開心遠遠比哄得張山長本人開心更加有效果,當下張山長心情大好。
張山長連忙叫人上咖啡招待,又連忙請兩人坐下,吳永忠這時才覺得自己一直站著和張山長說話。
分別坐下之後,待從給三人每人上了三杯咖啡,吳永忠和章之衍都有是在外國人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人,對於喝咖啡習慣了。
張山長拿起咖啡杯了一口說道:“兩位教授都是海外歸來的學者,見多識廣,不知道這咖啡還可以嗎?”
章之衍嚐了一口,砸巴砸巴一下嘴巴,說道:“正宗的藍山上品咖啡,很不錯。”
吳永忠喝了一口,沒有發表意見,張山長見狀就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好在哪裡,除了聞起來香濃一點之外,就是一口苦味。”
吳永忠沒有發表意見並不表示他不懂得品嚐,他只是沒有心情而已,聽了張山長的話,一點也不領情,翻了一下白眼之後再次喝一口,這次做出一臉享受的模樣。
張山長笑笑,接著章之衍就把今天朱爾典來找他打探風聲的事跟張山長說了,之後就問道:“大總統是不是不打算加入協約國,或者跟外界猜測一樣,跟在德國暗中結盟?”
張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