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該幹什麼都幹什麼去吧。”說完自顧轉身向城門步去,不放心的命下屬著便衣暗守著這間酒樓,想不通今夜的大王到底是怎麼呢?
冷冬的早晨來的很早,五更不到晨曦便微微亮起。當嶄新的一天到來,死寂的城南開始恢復生命力。參參的婢女們開始為主人忙碌起,為了讓生活能過的更幸福的商旅們,冒著細雨出門營生。為了一家老小活計的小貶們,挑著擔子頑強的與寒冬抗衡。
濛濛迷雨給甦醒的王廷添上些詩意。
酒樓門前,偶有幾人撐傘著匆匆來去,然後皆為樓內喝酒的人投去側目的一眼。
從四更喝到五更,阿真心碎了,人醉了。桌上十數道佳餚他連動也未動,可是一壺壺翻倒的酒壺卻是空的。
“邀月吶”猛灌的人酸楚,含淚喚出這個讓人心碎的名字。搖頭又牛飲了一大口。“好一個無恥的林阿真。”
差點把酒壺捏碎,阿真白臉臊紅的重捶了桌案。無臉見人的搖頭嘲笑,想他林阿真竟會恬不知恥到如此程度。都該拉出去槍斃的娶了這麼多老婆了,竟然還去強迫一個忠心的邀月,屬不知,如不是因為她忠誠,他哪裡能一嘗親澤。自以為是的認為天下女人都會愛他,屬不知邀月只是因使命而去忍受他。
喃喃臊到這裡,阿真發瘋似的驀然站起身,手指著天大罵:“林阿真你無恥,太無恥了。下流,太下流了。禽獸,你是禽獸。”
半醒半睡趴在櫃檯上的掌櫃聽到這聲咒罵,嚇的站了起來,牛眼恐惶的朝中央的那位大爺看去,見他正在發酒瘋。輕輕一嘆,搖了搖頭落坐回椅上。宗將軍有交待,他想幹什麼就讓他幹什麼,不能拒絕,也不能阻止。到時多少銀子找他算,如若不然!後面的他沒說,不過那個劃脖子的手式可不是鬧著玩的。
阿真罵完自已,一張蒼白的臉不知是因為害臊,還是酒氣的關係,豔紅內帶著愧青。頹喪的滑坐落椅上,羞愧的抬起手中壺不停的猛灌,通紅的血眸內佈滿哀傷。撫著自已的胸堂喃語:“明明知道自已無恥,自已下流。可為什麼還會這麼的傷心,這麼不甘心,還要去想她。為什麼?為什麼?”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苦聲嘆吟,他搖搖晃晃提著酒壺起身,步伐蒼蒼的向晨亮的街道敗落伐去。迷雨下的他行屍走肉的朝城西邁進。“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