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大掌摟過這個小嬌軀。
“喔。”任他擁抱的環月,深深嘆了一口氣,平地一聲驚雷問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對邀月做了不該做的事?”
摟嬌軀的手臂頓僵,微微拉離咬唇的環月,錯愕反問:“邀月告訴你的?”
“不是。”環月老實的搖頭。
“不是?”阿真眼一眯,臉上寫著我很不爽,低聲喃問:“邀月她到底要幹什麼?”
聽聞他陰鬱的責問,環月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邀月來向我辭行時,只是不停的哭,並未曾說過幾字片語。”
“辭行?”生氣的阿真陷進木愣,腦袋停轉的詢問:“她為什麼要辭行?”
環月不答反問:“難道你不知道嗎?”
“該死。”這個女人她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的不告而別,一覺睡醒她就跑的不見人影,連個解釋也沒有。不行,他才初嘗她的甜美,不能讓她就這樣走了。
“你要去哪裡?”驚見他如失魂般的跳起,環月緊急拉住他喊道:“邀月離去時說,她想靜一靜,你別胡來。”
被拉住的阿真臉上紅白交錯,全身僵硬的立在床畔邊。一種洞空不斷的吞噬著自已,一股憂傷如洪水猛獸般突然來襲。
“你騙我。”不相信的扭頭吶吼,疲軟的腳步踉蹌,無力的手掌強撐茶棹。面無血色的指著環月。“你騙我,邀月不可能就這樣走了。”他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他好像有很多話想對她說,可是卻想不起要對她說的話。為什麼?為什麼想不起來?
被指責的環月震驚了,無法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自顧陷進歇斯里底的男人。通紅眼眶強握住他抓狂的雙手,哭喊道:“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是大王,不可以這麼懦弱,堅強一點。”
“我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大掌猛扯著自已腦袋上的頭髮,萬分疲憊的癱坐在地,“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見到自已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心碎成如此,環月盈淚掛眸,雙手緊捏著拳頭朝他吼罵:“因為你用輕易得來的權利去佔有她,你不管她的感受,不理會她的意願。”
“為什麼?因為我是少主,而你是少主的天。她不敢拒絕你,不敢反抗你。任你唯所欲為,當你痛快過後,你有想過她要如何面對她尊重的少主嗎?”跟著蹲下身,緊扯住這個悲悽的男人哭喚:“你給我起來,堅強頑強的站起來,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為女人傷心,唯獨你不行。”
被環月扯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