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屬實,暗探諸官將是否有牽涉。如查勘屬實,軍將之事當然交由軍司衙門去負責。”他的事情一大堆,半點都不想去淌曹宗那老小兒的渾事。
阿真是故意調侃他的,這小子能坐絕對不站,能躺絕對不會坐。哪裡可能再去插足軍司之事。
“什麼時候出發,要帶多少人去?”
“帶上日初與沙虎既可。”
“這位爺。”聽聞雲日初也要去,阿真眯眼詢問:“你是去遊玩的吧?”
向少雲是有這麼個意思,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真理是唬人的。立即糾起嘴假哀道:“真哥,您老不是這麼看我吧?”
阿真見他一個大男人可憐兮兮的糾嘴,白眼一翻。“沙虎剛從回滿返回,此次你帶沙狗和阿七他們去。”
“真哥,此次去是暗訪,沒必要帶如此多人。”這麼多跟屁蟲,他哪裡玩的開心得起來。
“不能厚此溥彼啊,拉他們出去歷練歷練。”就這樣定了的說道:“去戶部拿一百兩,權給你做充當公費。”
“一百兩?”見真哥這麼扣門,向少雲那裡還能顧得上吃,站起身不可思議問道:“這麼多人一百兩哪夠啊?”
“上次給你小子五千兩,你就到處給我大吃大喝,任務結束時還把所有隊長叫去逛青樓。美其名曰說是犒勞大家。”挑眉重哼:“你這個敗家子,以為我不知道啊?”
“哥”阿真的話落,向芊芸立即對他投射去怒目,責怪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子。”
“那個,這個”向少雲的醜事當眾被拆穿,老臉大窘,弱弱朝阿真詢問:“真哥,您老怎麼知道的?”
“當然知道了。”故弄玄虛輕哼,“別忘了我不是一般人,擱在你身上的眼睛何止一雙,你小子給我收儉一點,花柳病是沒得治的。”
阿真的一番話說的眾嬌妻心花怒放,心裡安慰她們的夫君終於懂事了。
向少雲下巴垮掉到地上,張口結舌的愣看著前面這位正義詞言的大爺。他大爺改性了?我嘞個去!這貨不是真哥,這貨絕對不是真哥。
正當向少雲對阿真嗤之以時,身在皇宮的花富突然在膳廳內冒出來,見到大王與王妃們臉上掛著歡笑,無毛的臉上頓時撂起娘笑,小心輕喚:“大王”
“呃?”正大力調侃向少雲的阿真聽到這聲娘喚,轉頭朝門口看去,見到是花富那無毛的娘臉,裂開口調侃道:“花富,你被盈盈趕出宮,想跑我這裡謀差事嗎?”
王后心情不好,花富快擔心死了,哪裡有心情理會他的調侃。小心亦亦稟道:“大王,王后命奴才來喚您進宮。”
“這麼早?”聽到這話,阿真疑惑的擰起眉頭,“怎麼回事?”在一般情況下,這時他還沒起床呢。
“是。”花富不敢隱瞞,躬身回道:“霸王郡主快要抵達王廷了。”
得聞是霸王郡主之事,阿真朝眾老婆調侃道:“這個小丫頭片子死活不到大西北,沒想到卻立了如此大功。”
琴玉嬌靨柔美,搖頭嗔怨:“夫君明明知曉不是真倪的功勞,何故要如此呢。”
也聽聞真倪被加封為一等郡主,婉兒輕輕搖頭,含笑朝身邊的人喚道:“夫君,既然真倪快回了,那你須趕緊進宮才行。”
“是呀。”芊芸和雪霜同時起身,拉過阿真的手皺眉道:“身上如此之髒,怎麼見盈盈。”
“好了,別忙。”阿真把這群老婆按坐下。“我進宮裡換既可,你們用膳。”
他都站著,她們如何能坐下。齊再站起身囑咐道:“路上千萬小心。”
“行了,才那麼一丁點路,別瞎擔心了。”笑吟吟觀看眾老婆後,眼眸掃向環月身後邀月,見她也綻眼輕凝看著他。阿真心絃一動,暗歎了一口氣,撂起一抹虛笑地再看看眾老婆,才轉身與花富跨出膳廳。
皇宮處在迷雨中,景緻幽美的令人稀噓。無心觀景的阿真,穿過一進又一進的富麗殿堂,步履疾風的走在迂迴於園林水瀉間。
過了橋,又經過御花園,他才看見自已的寢殿。
主臥殿美輪美煥,貴氣*人。
門外鏨銅鉤上,懸著紅綢軟簾,大紅氈毯從殿外一直延伸到殿內。
老馬識途的阿真大步跨入門檻,忙碌的眾宮女太監見到他來了,立即齊身跪拜:“恭迎大王。”
“全起來吧。”打量著從臥房捧東西出來的宮女,疑惑的詢問:“王后怎麼呢?”
端著溥粥的宮女低垂著頭顱,像是哭過般的回應:“王后自昨夜便未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