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當阿真與阿蔥球屁顫屁顫的踏進樓內,一名風騷的老鴇扭著小嬌臀迎上來,咯咯笑的掛在阿真胳膊上,嗲聲嗲氣的嗔道:“林爺最近怎麼這麼忙呀,您好久沒來了喔。”
“爺今天不是來了嗎?”熟哥的一隻色掌,眾目睽睽滑下老鴇的肥臀上輕拍道:“叫些姐兒來。”
“哎喲,真爺好討厭。”被拍的肥臀不依,嬌滴滴的一扭。風韶猶存的老鴇假嗔的朝身邊的婢女喚道:“快帶兩位爺上貴房,叫香香安排上等姑娘伺候著。”
“是。”溫溫柔應,侍婢彎身邀道:“兩位大爺樓上請。”
“球爺,咱們走。”阿真嘴內含邪,挑眉朝色看著老鴇的阿蔥球調侃問道:“球爺,有看上哪位姐兒嗎?”
“老鴇。”阿蔥球喜歡騷的,這個老鴇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風韶猶存太對他的味兒了。
他話一落,阿真和老鴇頓時愣了。
“咯咯咯”回神的風騷老鴇凝睇著阿蔥球笑的花枝招展,豐碩的波胸上下起伏詢問:“球爺,奴家已快四十了,皮皺肉鬆,哪裡伺候得了您呀。”
愣怔的阿真回過神來,頓時對身邊這位球爺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好上這口。
心癢的阿蔥球見老鴇拒絕,不太爽的朝阿真喚道:“真哥”
明白他的意思,阿真把掛在他身上的老鴇往阿蔥球身上一移,“老鴇,我們球爺可是貴族喔。”說道,從懷裡掏出一張五百兩銀票往她衣裳內塞,“不夠你開口,只要伺候好咱球爺,一切都沒問題。”
“哎喲”老鴇從阿真身上轉掛到阿蔥球身上,嬌臀上感受的是這位遼國大爺火辣辣的撫摸,猶如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嬌滴滴謝道:“球爺既然看得起,奴家哪會不願。”
“嘿嘿嘿”好這一口的阿蔥球見她答應了,心癢難耐的色掌往她裙內深探,“真哥,等一下小弟陪您喝幾杯。”
阿真見他這色急的模樣,抿著笑擺手道:“你先去忙,先去忙。”
“那真哥等一下見。”精蟲上腦的阿蔥球說完,立了摟著風騷的老鴇,急驟的向樓上奔去,拐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滿嘴掛著*笑的阿真,見這對姦夫*婦著急的奔上樓。輕輕搖頭朝一旁的侍奴喚道:“帶路吧。”
“真爺請”小侍婢彎身恭敬的再邀請。
消魂樓內最消魂,巨大的前廳上擺的桌椅不下百副,而這百副桌椅皆坐無虛實,繁榮與熱鬧自然不在話下。
信步跟著小侍婢走在樓梯半中,突然
“砰”
一聲巨響從樓上的一間廂房內響起。
如此巨聲,一時之間讓熱鬧的大廳靜下來了,所有人整齊仰頭朝樓上的大排廂房看去。
除伺候阿蔥球的老鴇外,消魂樓內還有另三名老鴇。此三名老鴇聽到巨聲,惶恐的立即朝樓梯奔進。
六隻金蓮未踏上階梯時,巨聲的廂房內立即又傳來一陣乒乓亂響。
止腳於樓梯中央的阿真聽到陣陣的響聲,眉頭頓時緊緊皺起。這是打鬥的聲音,不會錯的。
“砰”
跟隨著一聲巨響側起,一名頭捆白包布,穿灰條白衫的年青人突然從廂房破門口出,撞上廳樓外的木欄竿上,噴血的滑跌落地。
“嘰哩咕嚕”隨著灰條白衫年青人落地,幾聲驚惶的呼喚從廂房內傳出,隨後四名同樣身穿灰條白衫,但一看就是下人的壯漢,蒼惶的從廂房衝出來,驚急的攙扶起跌倒在地的年青人。
“咀嚕咀嚕”被侍衛攙扶起身的年青人怒不可揚,抹去角嘴的血跡,臉色鐵青的指著大破的廂門,用別人聽不懂的語言劈哩叭啦的大聲怒罵。
“e、i、?、u”灰條白衫的年人罵不到一會兒,廂房內立了傳起出了巨大的暴叱,隨後六名非主流滿臉怒火的從廂房跨了出來。
站在樓梯中間觀看這一幕的阿真,見到從房內走出來的非主流竟是仳伽爾,兩條眉毛頓時高高揚起。
“住手。”眼看這六名非主流又要欺壓上前,阿真提步向樓廊跨上,吮著笑朝轉過脖頸的仳伽爾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不爽的仳伽爾見到來人是剛才酒館的人,臉色微變的看著走近的阿真,用準標的國語詢問:“你想幹預此事?”
“不行嗎?”囂張回應的阿真上下打量著很髒的仳伽爾,“你在我吐蕃內行兇,難道就不怕走不出去嗎?”
“哈”仳伽爾聽聞此話,囂張無比的狂笑一番,用母指比著自已道:“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