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起根大母指。“要不是怕真哥等久了,哪有這麼快。”
“嘿嘿”阿真拾起桌上的玉壺,為他斟上一杯酒*笑道:“晚上你就在此下榻得了。”
扶住酒杯的阿蔥球大力搖頭,“那怎麼行,敗壞名聲。”
“你還有名聲?”阿真裝假震驚的疑問。
“”阿蔥球結舌,拾起酒杯求饒道:“真哥,小弟敬您一杯。”
“幹。”酒杯一碰,彼此一飲而盡。
身邊的粉鶯綠燕柔如瀾水,乖巧懂事的為他們再斟滿酒,軟若無軟的躺倒在他們懷裡,任其搓圓捏扁。
而置身於粉堆的兩個男人侃侃*談,今日只為風月不論國事。任其昏月西垂,任其零雨飄絮。
十二月初八。
處在零丁的飄雪中,四城的華鍾三長九短的響側。
迷離的晨曦中,阿真全身貴氣奪人,打著哈切被眾妻妾擁簇出府抵。
攏了攏身上的雪絨披,他徐徐觀凝著隆裝的眾妻們,含笑的用雙手冰著貝妮紅撲撲的臉蛋兒。
“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貝妮穿著妃子鳳束,霞披上纏鳳繡鶴,一襲秀髮被高高的珠冠蓋壓著,雖端重可卻無損可愛的回道:“三更時回來的。”
“胡鬧,竟然玩了近二個月。”阿真的俊眉倒豎,撫摸她兩腮的大掌愛憐的捏著這張冰冷的臉頰,恨恨道:“要不是今天我過壽,你是不是還打算再玩二個月?”
“不會啦。”原本就紅的雙腮,被他捏的更紅了,貝妮輕拍他的手撒嬌道:“人家是去辦事情嘛,哪裡是玩。”
“哼嗯!”不爽的阿真挑起一邊的眉毛,嘆笑的攏了攏她的鳳披道:“信你我的腦袋就被豬踢過。”
含笑觀看他們的眾妻一樣鳳冠霞帔,身著妃子的隆重典衣,妃服的顏色雖各不相同,但是莊嚴與優雅卻顯盡了天家之貴。
婉君見外面的王攆已等候許久了,抬頭看了看霧茫茫的天色,柔柔的打斷處在大門口聊天的兩人,“大王,輦已等候許久,快上輦吧。”
“好。”收回擱在貝妮臉上的眼神,阿真一一巡看著站在前面的妻妾們,拉了拉她們的鳳披,心裡暖和笑道:“別人一年一次生辰,而你們夫君卻有兩次,辛苦你們了。”
五名妻子外加一名妾室聽聞致歉,整齊福身嬌回:“臣妾不辛苦。”
“好了,好了。”扶起站在中央的婉兒,阿真牽著她拾步走下臺階。
零雪微拂,天曦迷茫。
阿真小心亦亦的把一個個老婆扶上鳳輦後,才轉身向自已的王輦步進。
“呃?”腳踩在輦梯,感覺不對勁的他停了腳步,愣愣轉身朝來迎接飛虎和親隨的兀鷹看去。
奉命來迎接的賴厘帶著數百名飛虎熊站於左邊,而護送的幾百名兀鷹則站於右邊。密密麻麻的人群一層一層的緊護著中間的七輛輦車。
這應該很正常吧,飛虎和兀鷹本來就是這樣模樣不是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人人跨站的姿勢不奇怪,一手虎握腰刀,一手挽背也不奇怪。奇就奇在這群人的穿著。
阿真單僅看一眼,立即就認這兩支部隊身著皆是唐朝的內衛和千牛衛的服裳。左側的賴厘幾百人虎據著內衛領頭服,而右側的沙虎則穿著重灌的千牛衛服飾。
“沙虎,你們的衣服是王后派發的?”站在輦梯上,阿真瞭然的朝身邊的沙虎詢問。
“是。”手握腰刀,沙虎跨步立在攆梯右邊應諾。
阿真點了點頭,轉頭到左邊詢問:“賴厘你也是?”
一樣大跨虎步,手據腰刀的賴厘點頭。
輕拍了一下額頭,阿真不再言語的鑽進輦內,搖頭嘆笑。這段日子老是和阿蔥球去玩,都把王后所說的事情忘了。前天她就有說過,無戰事時單獨讓飛虎拱衛禁城與皇城,跳過兵部與軍衙,封其內閣虎衛。而又授命向少云為鷹衛首領,把天火部眾和兀鷹部眾二合一直隸於他,封其外閣鷹衛。
想到這裡,坐在軟繫上的阿真重拍了一下自已的腦袋,這些天玩的不成人樣,竟然把這件給忘了。
咕嚕轉動的八輛輦緩慢的向射殿駛近,沿途的重甲侍衛在輦車未到,便皆單膝跪拜,萬歲聲聲吶喊不息。
射閣殿火紅盛慶,巨大的玉石殿外早站滿奉命前來的文臣武將。
“大王駕到”
隨著花富的娘聲吶喊,麻麻密密的文臣武將整齊跪呼:“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被攙扶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