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落地,六名美眷整齊跌倒在地。爬起身時芊芸立即捂起貝妮口無摭攔的嘴巴。其它人則怒目向被緊捂住嘴的貝妮狠瞪而去。
“快抬到桶內吧。”從地上爬起來的婉兒瞪了貝妮一眼,雖然萬分害羞,可是身為當家主母,立即提起畢生的勇氣,率眾扶起自家夫君的身體。
“天氣這麼冷,貝妮和環月你們先去燃火。”盈盈使出一國之君的領導能力,“知人善用”吩咐下令。
刻不容緩的貝妮與環月繞出屏風,蹲在地上吹點火焰。而盈盈、婉兒率眾一氣呵成的抬起巨沉的睡人,跟著挪步繞出屏風。
輕捧自家夫君腦袋的婉兒心有悸悸,輕輕把小小的手臂抬高,深怕弄疼阿真的朝抬手抬腳的大家喚道:“小心”
“嗯。”琴玉、盈盈、雪霜也高舉著手臂,越過巨桶的邊屋簷時,才讓把捧抬的人垂直放進桶內。
“呼”做完這艱鉅的任務,所有人皆鬆了一口氣。
早被處理過的柴火不用兩下便燃起了。隨著火欲的燃起,所以人都緊張的繞在桶邊,焦急的等待著。
什麼是天差地別?什麼是雲泥之差?
在這裡就有明顯的對比。房外蒸騰的毗伽爾同樣是軟弱無力,桶下的柴火更是沒人控制,小了侍衛就亂扔了一大把,也不管別人受不受得了,只要火焰有在也就行了。當毗伽爾睡死的腦袋又從桶簷滑進水裡時,沙虎因怕他溺死,一點也不溫柔的把他巨大的手掌伸進水內,抓著他的半邊毛,粗魯的再再再次把他提出水面。然後就扔在一旁,任其自生自滅。
而房內的大爺呢?
KAO!只要是人看了就沒有不氣惱的。七名美眷呵護備至,小心添柴,亦亦控火。出了那麼一丁點汗,身邊自有柔軟的小棉手為其擦拭,為了他能舒適更有如花的美眷為他揉著脖頸與肩膀。而他大爺正以舒服無比的姿勢,雙手扶在桶簷上,財大氣粗的任一干如花美眷侍候著。那叼樣,只要是人就沒有不氣憤的。那囂張樣,只要是人就沒有不想踹他幾腳的。
大段時間過去。
累壞的眾妻額頭上的汗水,比桶內那位爺被蒸出的汗水還要多。
“嗯”一聲舒服無比的輕嗯,昏睡的阿真扭了扭脖頸,舒燦了。
為他不停拭汗的婉兒聽見這聲輕嘆,歡喜的驚呼:“醒了,夫君醒了。”
也聽到輕嘆的芊芸,柔柔的小手輕輕揉捏著他扭動的脖頸,跟著喜喚:“夫君恢復知覺了。”
睡了長長的一覺,阿真雖然還很累,可是聽到耳邊聲聲的喜喚,強睜開自已的雙眼。
“啊”侍候在旁的眾人見他自行睜開雙眼了,喜歡的歡撥出聲,急圍在桶邊關心催問:“夫君,你感覺怎麼樣了?”
雖然還是很困,可是已不像剛才那麼困了。阿真舒服的躺在桶邊,亨受著四周眾妻的侍候,長長吁出一口舒燦的氣籲道:“舒服,太舒服了。”
“真的嗎?”見到他眼睛沒有閉上,一干人比誰還開心,侍候的更加的賣力了。
“嗯。”疲軟的坐在桶內蒸餾,阿真輕輕點頭道:“如果你們進來陪我洗,那就更舒服了。”
“咚”
他的話一落,早不爽他這副財大氣粗樣,盈盈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個大暴粟,哼哼道:“說,你是怎麼招惹到此禍的?是不是為了女人與毗伽爾結下仇的?”這個男人只會因女人才會失去理智,除了女人不做它想。
舒服蒸餾的阿真突被賞了一暴粟,擱在桶簷的雙手立即捂著抽筋的大腦袋,驚棘的轉頭朝那隻暴怒的母老虎看去。
“盈盈你也在呀,這這麼巧呀?”她猜的還真準,與毗伽爾的仇確實是在青樓結下的,但是不能承認呀。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那是騙小孩子的。坦白了,他的那話兒立即只能成為回憶了。
“巧?”見他安然無事,盈盈雙手抱胸的站在他身邊,一邊眉毛不動,另一邊眉毛正於抽筋的姿勢不停挑動。“別跟我顧左右而言。說!到底是在哪間樓內與毗伽爾結仇的。”
聽到此話,阿真心頭一跳。不愧是他的結髮妻子,知他甚深吶。
“沒有啦,真的沒有。”
“是嗎?”
“真的。”阿真連連搖頭,詛咒道:“如果是為女人與毗伽爾結怨的,就讓我不得好”
“不可”他話還未講完,替他拭汗的婉兒,立即用汗布堵住他口無摭攔的大嘴。警告道:“絕計不可胡亂起誓。”
“放心,放心。”越發清醒的阿真見婉兒如此擔心,立即用厚掌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