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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哥。”阿蔥球指著前面的毗伽說道:“他是沙袞三部的。”
“沙袞?”阿真的腦袋正在打結。
“對。”阿蔥球見這位大爺滿臉不解,簡單的說道:“真哥,沙袞有六部。也就是我們稱的豹師。你只要記得這個毗伽爾是黑汗第三豹師的頭子就可以了。”
“瞭解。”差點被搞暈的阿真點了點頭,指著無插嘴餘地的毗伽朝阿蔥球調侃道:“很早我就聽聞黑汗有所謂的什麼虎師、豹師、狼師、鷹師,隨後又有什麼咄陸五部、恆邏十一部的。”裂著嘴搖頭大聲調侃:“弄的自已好像很猛,可是他們卻連赤息渴兒都不敢踏入。”
“哈哈哈”被阿真激怒的滿廳之人,聽到這句調侃,頓時卸下想要扒他皮的兇狠目光,鬨堂大笑,不屑的對那七八名黑汗人投去鄙視的目光。
“住口。”毗伽爾當眾被臊,雙手捏緊拳頭,氣的臉色鐵青。想他毗伽爾手握國內最強的豹師之一,哪曾被人如此臊過。
“混帳。”見到這個番國王子竟然敢喝斥真哥,阿蔥球不爽的重哼,“毗伽爾,這裡不是你們的八刺沙袞,再亂吠小心舌頭被人割了。”
毗伽爾不屑的上下打量阿蔥球,見他的穿著立即便明瞭了,“你是遼國人?”
“沒錯。”阿蔥球眯眼反掃量他,母指指著自已拽的如二五八萬的哼道:“老子我就是阿蔥球。”
隨著他的話落,前面的七八人狐疑的互覷了一眼,叨唸道:“智王阿蔥球?”
“哼!”毗伽爾收回緊窒的心,不屑的朝阿蔥球呸了一口,“本王子可是巴茲爾大汗的親子,你一個小小的外戚王有什麼好囂張的。”
眉頭一挑,阿蔥球跨步走近毗伽爾,兩指輕輕挑捏他身上穿著的虎皮,皺眉道:“是沒什麼,只是本王手握茶札刺十二部四十萬兵馬,又掌烏古敵烈統軍司五十萬兵馬。”很噁心的拿開捏摸他身上虎皮的手,一語雙關的戲謔道:“身上的這皮洗淨了嗎?味兒怎麼這麼嗆。”
“哈哈哈”毗伽爾一點也不害怕,反嘴譏道:“大西北已落吐蕃手裡,我黑汗與你遼國早沒疆界了。”撂起輕蔑譏笑,“怎麼?這位阿王爺,要不你兵出齋桑泊來攻我阿拉湖如何?”
“你”被反譏的阿蔥球老臉拉長,一時找不到說詞的語結。
“嘿嘿嘿”觀戲的阿真見阿蔥球竟然戰敗了,撂起開心的笑,拍了拍阿蔥球道:“沒事,如你想打黑汗,到時找吐蕃大王借大西北道。然後提一隻兵馬闖進黑汗,搶劫他們的牛羊,*他們的女人,殺死他們的男人,踏破他們的國土。”
氣極的阿蔥球聽他這些痞子話,狠瞪著前面的毗伽爾。心裡則對身邊這位痞子大王大力唾沫,他大爺會借道才怪。
“哼”毗伽爾臉色微變,狠瞪著阿蔥球和阿真一眼,揮手朝自已的屬下喝道:“咱們走。”
“有空再來玩。”開心的阿真揮起手中的小絹兒,依依不捨的朝離去的這群非主流大力調侃。
阿蔥球見阿真這模樣,頓時裂開大嘴巴了,湊過腦袋調侃道:“真哥,如讓你的子民知道你這模樣,必定會嚇死他們。”
“好說,好說。”很開心的阿真收回小手絹,朝看完戲的觀眾人攤了攤手,聳聳雙肩拉著阿真蔥繼續喝酒等待青樓開門。
觀戲的吐蕃百姓見此人如此風趣,卸下了暴怒,原諒他的口無摭攔,該幹嘛的繼續幹嘛去。寂靜的酒樓頓時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
坐回椅上,阿蔥球淺吮一口,窺觀前面阿真的臉色。直見他眉開眼笑,慈眉善目,才小心亦亦喚道:“真哥。”
“嗯。”拾起筷子,阿真把挾起的東西放進嘴內,含糊不清抬眼瞧了他一眼道:“阿蔥球怎麼呢?”
“那個”雙手平放在桌上,阿蔥球想了想問道:“上次您在上京與我聖上所談之事,不知”
“什麼事?”見他吞吞吐吐,心如明鏡的阿真故意擱下筷子,擰起眉頭道:“我與耶律洪烈說過很多事,阿蔥球你說的是哪件?”
“就是低價賣給我遼國最新械器。”脫口而出的阿蔥球說完,深怕他反悔,緊急再道:“真哥一言九鼎,您說是是吧?”
阿真瞧見他如此的小心亦亦,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假裝忘記的拍了一下額頭,“我都忘了這件事了。”
忘了?阿蔥球聽聞他忘了,急不可耐的追問:“真哥,您曾有言在先,您看”
“這件事嘛。”臉上裝出非常不願的猶豫,左右掙扎叨唸:“此等危險武器如落入他國手上,對我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