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舒暢的作別她們,跨出書房,讓她們自已去忙自已的事。
“哈嘍,球爺等久了吧。”阿真人未到聲音先至,處理完守月之事,又順道給了環月的名份。心情更加好的衝出內門,向受到驚嚇的阿蔥球奔近。
不停意*垂首立於柱邊的那一名清麗婢女,阿蔥球突聞雷喚,嚇的手中茶傾灑在衣襬上。趕緊收回意*的目光,哀臉輕喚:“真哥”
“咦?”衝到他面前的阿真見把茶水灑溼了衣襬,非常開心的摟過他的脖頸調侃道:“還未脫,就先溼了,此等功力絕非是人類所有。”
衣褲溼漉,阿蔥球求饒道:“真哥,您就饒了我吧。”
“嘿嘿嘿”睇看了他溼漉的衣襬,阿真挑了挑*蕩的眉光,“你還沒用午膳吧?”
突見他大爺如此的猥瑣,阿蔥球心領神會的比起喝酒動作,“對對對!真哥,咱們去喝一杯。”
“當然。”下賤的嘿撞了他一下,“既然來我吐蕃,我做東。”
“走。”看那位清秀的婢女,看的阿蔥球早心癢難耐了。哪裡還能受得了,熱絡的反摟阿真,兩個立即屁顫屁顫的朝大門口奔去。不知吐蕃的女人玩起來怎麼樣?有沒有他遼國的那股騷味。
有身份的兩人舉態優雅,威風凜凜的步出林府。在大批城衛的敬重的目光下,很是正人君子的悠閒向城門走去。
直到
“真哥,已遠離城門很遠了。”興奮的阿蔥球小心轉頭,朝遠處的禁門的兵衛眺去一眼。
“哇”心癢的難受,阿真受不下的大吼:“還等什麼?目標落花江畔。”
頓時兩人如脫閘的野狗,以八匹馬也拉不住的兇猛,一刻不歇的急向雅江河畔的連綿青樓狂奔。
興奮的兩人冒著小雨埋頭狂奔到雅江畔邊。
點點雨滴迷離了涼涼江水,處於雨霧裡的青樓還未營業,熄滅的紅燈籠在風中搖曳,樓上斜插的面面繡紅旗幟揚風飄舞。
僅只一眼,阿蔥球就知道兩畔邊的這些房屋就是青樓了。因為只有青樓才會掛紅燈,插紅旗不是嗎?
“哇,這麼多?”
“怎麼樣?”攥起嘴角,阿真驕傲的比劃道:“金陵有十里秦淮,你們上京有十八里衚衕。”插腰嘿笑道:“而我王廷則有連綿的落花江畔。”
“厲害。”狗腿的阿蔥球豎起一個大母指,“聚集於此的鶯鶯燕燕如此之多。縱然是十里秦淮與十八衚衕也甚難相比。”這位大爺是大色狼,他到吐蕃做大王,黃色事業當然齊集在王廷了。
“哈哈哈”一聲爽朗的側笑從阿真的嘴裡逸出。
阿蔥球見他笑如此猥瑣,自已的臉上也馬上聚滿*笑。照他大爺笑成這樣子,很顯然他拍的這個馬屁,不管是力道,還是位置都洽到好處。
*蕩的跟著笑的差點叉氣,掃量兩畔青樓的阿蔥球收儉猥瑣,隨後老臉立即大哀。
“真哥,怎麼全都關著門呀?”
“中午才剛過,怎麼可能現在就開門。”理所當然的阿真回答。
“呃?”理解點頭,愣愣詢問:“咱們去敲門?”
“敲門?”從兩畔收回目光,挑眉看了看阿蔥球,“咱們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去幹這種事?”
“叫侍衛去。”阿蔥球母指後轉,指著站在遠處他的四名侍衛和他大爺的二名侍衛。
阿真搖了搖頭,攤手道:“姐兒被強喚起來伺候,肯定精神不濟,精神不濟玩起來哪裡會舒坦。”
“有道理。”阿蔥球大讚,然後弱肩大垮,“那那怎麼辦?”不會要杵在這裡等姐兒起床吧?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好!”詩句落地,阿蔥球舉杯力贊,“真哥之詩大氣滂沱,讓人血脈奮張。”
“哪裡。”作盜賊的阿真擺了擺手,把手中杯往他拾起的杯子上一碰,豪氣幹銀的飲盡。
位於青樓街市旁的一間富麗酒樓人滿為患,熱鬧的大廳內各國的商旅聚齊,喝酒打尖的粗野大漢,斯文俊秀混雜於滿廳。
雖然青樓未營業,可坐於靠窗旁的兩人,卻是飲的自得其樂,毫不在意旁邊路甲商貶投射過來的眼神。
喝下杯中酒,阿蔥球興致高昂讚道:“真哥之詩,令我想念沙場了。”
“沙什麼場。”落坐回椅上,阿真指說道:“你們屯兵於大周境內,屢燒殺搶姦婦孺百姓,此事令人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