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命還要重要,對你的愛今生今世從不更改。”
“夫君快起來。”見他向她單膝下跪,婉君嚇了一大跳,急忙起身想要攙扶起突然發病的夫君。
“寶貝你坐著。”拉坐下要起身的驚慌人兒,阿真吮笑地搖頭看著這張關心的小臉,溢滿柔情的說道:“我沒有生病。”
小柔手輕擱在他的額頭上,婉君很是狐疑的回道:“那夫君快起來吧。”沒有發燒呀,可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阿真不吭聲靜靜凝看著眼前這位結髮妻子,像是看一輩子也看不夠她一般。
婉兒不知他怎麼呢?側著腦袋再小心的探了探他額頭上的溫度,依然無恙呀。
“婉兒。”握住擱在他額頭上的小手,阿真柔情萬分的與她秋眸相凝,“還記得我們成親的那一晚上嗎?”
“當然記得。”成為他妻子的那一夜,她李婉君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怎麼可能忘記。
回想往昔,阿真柔情漾漾:“為我穿起鳳冠霞帔好嗎?”
“嗚”他的話一落,婉君的晶淚立即從晶眸內溢流下,捂著小嘴凝看著眼前的夫君。他記得,他還記得。“夫君沒有忘記對不對?”
“嗯。”阿真含首地輕拭去她小臉上的淚漬,鏗鏘有力說道:“對於婉兒的承諾我從不忘記。”那一夜她簡單的成為他的妻子,他曾對她說過,來日正式迎妻她過門。一年多過去了,他從一無所有的平民百姓搖身變為一國之君。而眼前的這位嬌妻一路坎坷崎嶇的陪他走過來,見證他與其它妻子婚禮,默默為他處理家務事。不曾有隻字片語的抱怨,也不曾提過他承諾她的婚禮。女人一生最夢想的是為心愛的人披上火紅的嫁衣,如此賢妻他負她太多,也對她有太多的愧疚了。這些愧疚他永遠也彌補不了,可是在有生之年他一定要給她一個最美的回憶。
“夫君、夫君”大受感動的婉兒哽咽抽泣,無法自主的撲向他懷中,雙手緊摟著他的脖頸,淚水已無法控制了。
淚水溢滿廂房,許久的時間過去,任他摟抱的阿真跪的腿都痠痛了。含笑輕拍著懷裡的稀世珍寶,打趣道:“寶貝,你要我跪倒什麼時候。”
“啊”摟抱他的兩隻小藕臂慌張的離開他的脖頸,心疼的小臉嬌嗔怨道:“夫君,快起來。”
“不。”扶她坐正於床上,阿真挺起胸膛,上天起誓道:“我林阿真在此承諾,對李婉君會用心去疼愛呵護,如違背誓言,人神共怒”
“不可”聽到此惡誓,婉君緊急驚呼,趕緊用小手捂住他口無摭攔的大嘴。
拿開嘴上的小嫩手,單膝跪地的阿真慎重無比繼續起誓:“如違背誓言,我便經練獄之火焚燒而亡。”
起完誓,放下起誓的手臂,深情脈脈凝看眼前的婉兒,“嫁給我。”
“夫君”他突然的慎重令婉兒嚇了一大跳,愣愣羞回:“夫君,賤妾已是你的人了。”她都為他生了念梨了。
“嫁給我,婉兒我愛你。”掬起她的小手,阿真真執無比,“為我披上嫁衣,風風光光的成為我一輩子的妻子,讓天下人都知道你李婉君是我林阿真的結髮妻子。”
“我”聽到天下這兩個字,婉兒嚇了一大跳,既欣喜又害怕的看著眼前堅定的夫君,“太太重了,不可。”她都成為他妻子一年多了,現在還要重新成親,還要讓天下共矚,她害怕。
“答應我。”阿真萬分堅定,握住她的顫抖的小手,堅定道:“婉兒,我愛你。”
“這”小腦袋搖的如博浪鼓一般。
見她搖頭,阿真更緊的握住她的小手,咆哮吼道:“答應我。”
突見夫君如此暴怒,婉兒受到驚嚇臉上的血色盡褪,博浪鼓的小腦袋連續點啄:“我答應,我答應。”
“呼”鬆了一口氣,久跪的阿真緩緩站起身,捧著她的小臉,深深吻上她嬌嫩的櫻唇。“累了,陪夫君歇息一會兒好嗎?”
任他親吻的婉兒雙腮染紅,羞羞的小手輕柔的解著他的衣裳,無聲中應允了他所有的要求。
從婉兒房內醒來後,兩人共同用過遲來的午膳,阿真心滿意足的離開這個稀世珍寶的閣樓。心情不錯的向旁邊的皇宮步去。
晌午時分,紛飄的雪停了。
走過御書房的花園,阿真心情不錯的跨進寂靜嚴肅的書房內。見到埋頭端坐的那個女人如打不死的女金剛一般,果然又在批著奏章,頓時開心的大嚷:“盈盈,我們結婚吧。”
“啥?”專注批閱的奏章的盈盈睡過頭了,屁股下的椅毯還未坐熱,突然聽到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