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大司馬”
被寒利的槍頭擋在臺階下,緊追不捨的眾名媛仕女們頓時山崩地裂,哭泣聲層起彼伏。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彎著身板,阿真雙手撐在膝蓋上,伏身猛喘粗氣,大冷天裡汗都溼了衣襟了。
乍舌的柳風揚、柳瑩揚及曠飛燕,愣愣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偉大的真哥,不明白他又搞出什麼事情出來了,怎麼會被如此之多的女子追趕呢?
“真真哥?”好一會兒,直待那個彎身猛喘的大爺稍微緩過氣,柳風揚才瞠目結舌的輕喚。這位爺也倍猛了吧?剛回金陵就開始惹事生非,搞的人家姑娘們號啕痛哭,一副不死在他*死不瞑目樣,這等功力著實不讓人佩服都不行。
再籲出一口喘氣,阿真抬起身板,抹去額頭溼漉的厚汗,才裂出痞子式的笑容興奮的吶吼:“風揚,老子去西天取經回來了。”
什麼西天不西天,柳風揚完全沒聽進去,自顧興奮的力握他的雙肩,興高采烈跟著喊道:“真哥,你想死風揚了。”
“去去去”拔開柳風揚的章魚爪子,阿真非常噁心的呸道:“老子不好這口,你想別人去。”
“哈哈哈”再次聽見如此富有藝術的話,柳風揚頓時爽的屁都壞了。“走,咱們喝一杯去。”說完,哪裡還能讓阿真反抗,自顧拉著他的手便往大廳內猛拽。
一陣天旋地轉,阿真就坐在大廳內,手上的茶還未吮上一口,一旁的柳風揚立即催債急問:“真哥,怎麼樣?您老過的好不好?”
“非常的好。”阿真不急不緩,輕輕吮了一口唇齒連香的茶水,擱下茶杯囂張無比道:“老子都做到皇上了,普天之下唯我獨尊,怎麼會不好。”
“是了,是了。”柳風揚點完頭,立即再問:“真哥,此次你來打算打呆多久?”
“此次是突聞老爺子要駕鶴才陪琴玉回來。”雙肩輕聳道:“不過那隻鶴放了老爺子的鴿子,老爺子大概還能活個三年五載,既然沒事,呆些天便走。”
又是駕鶴又是老爺子,聽的一干人頭腦冒出無數問號。
茫然不知的柳風揚眨了眨眼,駭然倒抽了一口氣,驚棘的站起身急問:“皇上病危嗎?”能讓真哥叫老爺子的,應該就是皇上了嗎?
“沒事,沒事。”見到廳內眾人駭然站起,阿真也跟著起身,笑拍了拍驚棘的柳風揚。“你們皇上沒事了,別瞎擔心。”
“真真的?”嚇了一大跳的柳風揚怯生生弱問。
“真的。”阿真含笑點頭。
籲出一口放鬆的氣,柳風揚詢問:“是真哥救了皇上?”
“呃?”阿真遲緩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算是吧。”如沒他給老爺子倒旋過來折騰一番,老爺子這一口氣怕是早斷了。
“還是真哥厲害。”見他點頭,柳風揚對他是崇拜的五體投地,恨不得十根手指都是大母指。
“不講這個。”被誇的很不好意思,阿真扭頭朝站在左側那位輕抬著怯生生眼兒,直偷瞧他的小丫頭片子看去,挑眉詢問:“風揚,這是誰呀?”好可愛的小女娃,讓人看了就想去拍拍她蘋果般的嫩紅臉頰,再給他一支糖葫蘆舔。
柳風揚見真哥詢問自家小嬌妻,立即喜上眉梢朝害怕的小娘子喚道:“燕兒,過來見過真哥。”
“是。”曠飛燕怯生生地絞著小手兒,輕踱到阿真面見福身小聲喃喚:“飛飛燕,見見過堂堂姐夫。”
小小的人兒,小手小腳,小臉兒小腦袋,斷斷續續的阿真聽到這聲堂姐妹,下巴頓時垮掉到地上,指著眼前這個非常小的蘿莉,頭皮發麻地疑問:“這雪霜的堂妹,曠飛燕?”
“是呀。”柳風揚攥起嘴角,長臂一伸,便把害怕的小嬌妻摟進懷裡,“真哥,飛燕是風揚的配妻。”
早就有聽聞柳風揚娶了雪霜十四歲的堂妹,古人奉行:十三欣嫁早,十五愁嫁遲,十六誤佳期。雖說飛燕有十四歲了,可這也太小了吧?
愣看著有雪霜嫻靜乖巧影子的小姨子,阿真無法相信地朝眉開眼笑的柳風揚吶吼:“該死的柳風揚,你竟然是個蘿莉控。”變態,真他媽的太變態了,這麼小他也啃得下去啊。
吮笑的柳風揚突被吼,老臉一呆,隨後弱弱朝抓狂的大爺疑問:“真哥,你怎麼呢?”什麼是蘿莉控?
“且先不管飛燕是我的小姨子。”氣呼呼的阿真牛瞪著他,變態加噁心的罵道:“你竟然去虐摘含苞未放的小女娃。”罵到這裡,揚喉朝前狂吼:“不會再忍兩年啊,等成熟了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