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買不買啊?”
“降,給我降低價錢。”郭文宣急的連那個朕子都省下了。
阿真聽聞要降價,很直串地脫口驚呼:“火炮本來就是天器,得之不易,你要我虧本啊?”隨後擺手道:“老爺子你愛買不買,我又不是賣不出去。”跟他講價錢,那他可是祖宗級別的。
如此天價,郭文宣非常的不捨,板著臉朝揉他胸口的琴玉喚道:“皇兒”
“父皇”琴玉咋舌了,愣愣抬起小臉看著自家老父,“兒兒臣不理朝朝政。”
“是嗎?”郭文宣眼一眯,他也知道琴玉不理朝政,但是有人會不捨就是了。
阿真下巴垮掉到地上,不可思議的指著那個威*的遲暮老人,巨聲吶吼:“老爺子你太奸詐了,竟然利用起我的玉兒來了。”
果然,當郭文宣聽到這聲跳腳的吶吼,心裡暗暗發笑。瞪向阿真威嚴問道:“你的意思如何?”這混小子是痴情種,而他的皇兒善解人意,縱然無理朝政,可他如此說道,必讓皇兒心裡留下個陰影。而她這個善解人意的陰影剛好讓他利用,這混小子果然知他皇兒性品甚深,這不就跳腳了嗎。
大呼陰險的阿真氣的滿殿來回踱步,無計可施之下竄上前摟抱回嬌妻,恨恨說道:“回去後我會跟軍衙說一聲。”話完,理也不理這個奸險的老頭,抱著自家老婆自顧走出御膳房。
見他承諾了,郭文宣板起的老臉漾起絲絲的笑容。很是高興的跟著走到廳中,隨後跨出御膳房。這混小子的弱點就是他的眾妻妾,在這一點上勿須去懷疑。以前他為了一個妾室,都敢在金殿上大斥他無法為君,還須要去懷疑什麼。
被摟抱回寢宮,琴玉心兒柔軟,“夫君,玉兒讓你為難了。”
“那玉兒便好好的伺候夫君吧。”把他抱坐在暖榻上,阿真一雙狼手早就不安份起來了。
“嗯!”琴玉羞羞輕應,為他寬完衣,解落自已的衣裳,最後羞恥無比的縮排暖被裡,滴血喃道:“玉玉兒現在好好難看。”
“在夫君心裡,我的玉兒永遠都是最美的。”嬌妻如此羞怯,阿真扯掉自已的單衣,也把自已埋進被窩內。很快濃郁的玫瑰花瓣香頓溢灑馨房,龍鳳交頸的呻吟與喘息令四周熊熊燃燒不止。
當華燈初上時,遲遲等不到人的柳風揚與郭直孝在見到阿真,立即投之於大量的口水,隨後抓緊時間拉著他跑到外城去遊玩。
直到寒夜沉沉,遊蕩尋歡的四人步履不穩的相互扶持返回內城,此時的內城已是萬籟俱寂,人獸皆歇了。
內城中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