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吻我一下的話,我就喝。”阿真見她的淚要落下來了,捉弄的又道。
盈盈聽他醒來就調戲她,淚瞬間蹦了出來,放下藥碗一咕腦的往他身上撲了過去,放聲痛哭。
阿真見她撲倒在她懷裡,一種疼痛痛的麻痺了所有知覺,痛的無法言語。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
盈盈哭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什麼,趕緊離開他的身子。臉色蒼白的見這男人痛的嘴唇發白,一副又要趕赴鬼門關似的。
“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樣?有沒有怎麼樣?”盈盈自己也嚇的臉色發白,望見他胸口纏繞的紗布血早從紗布裡滲透出來。慌亂之中伸出她那芊芊玉手就要往阿真胸口摸上去。
“別”阿真見她又要不規矩了,疼的腦充血的擠出這個字。
盈盈聽他痛的聲音都變了,一雙手停在半空,不知所措中,淚刷刷刷直流。
好一會兒阿真緩過這口氣見盈盈站在他旁邊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淚流的到處都是。壓下所有疼痛勉強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安慰道:“別哭了,我沒事。真的沒事。”
盈盈見他開口說話了,不停的咽嗚確認再確認的問:“真的,真的。”
“嗯,是真的,絕對是真的。”阿真見她像復讀機一樣,非常肯定的答道。
“嗚”盈盈心一安,又開始哭了。
阿真躺在床上翻著白眼,他受這麼重的傷都沒哭,她哭什麼:“藥,不是要餵我喝藥嗎?”
他一說盈盈才想起來,立即收住淚水捧起碗,勺起一湯匙用她那朱唇呼了呼才湊到他嘴邊。
阿真傻眼了,這女人的眼淚好厲害,像水籠頭一樣收放自如啊。
苦,非常的苦。阿真苦的皺起眉頭,還是把那一碗藥喝的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來,吃塊羔糖就不會苦了。”盈盈捏著一小聲糖點就塞進阿真的嘴裡,阿真當然不客氣的連她的玉指都吃進嘴裡輕輕吮吸。
“你”盈盈頓時羞赧萬分,好不容易抽回自己的手指頭,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這色狼渾身是傷,才剛剛醒來就原形畢露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阿真見她報赧的只是瞪他一眼沒有任何責罵。心裡好奇了,這盈盈改性了?照以前這種情況下,她肯定會暴跳如雷指著他的鼻子大聲斥責。這次僅僅只是“瞪”了一眼耶。
“我藥喝完了,你還沒吻我呢。”阿真挑起眉頭繼續挑逗道。
“你”盈盈頓時滿臉通紅,他都傷成這樣子了,還
“我就知道你不管我死活。”簡直活生生的撕人傷疤,惡劣之極。
盈盈見他皺起臉,雖知他是演戲。可內心裡對他無限的內疚道:“那一下下就好。”
“嗯。”阿真見盈盈紅著臉答應了。心喜的趕緊點頭。
盈盈移了移身更加的靠近他,臉紅的低下頭,輕輕在他嘴唇上輕啄了一下就離開了。
此動作頓時惹的阿真不滿,哇哇的大叫。
“你答應的,只要一下下就好。”盈盈見他耍賴,趕緊澄清實事。
阿真心裡暗笑道,就你這小妮子還想和我玩陰的,道行還差一段呢。
“沒錯,我說的是吻,可是你那動作僅僅只是親而已。親和吻不一樣。”阿真裂開嘴反駁道。
“不然你要怎麼樣?”盈盈見他強詞奪理,恨恨的道。
“吻當然要法式那種,要舌頭和舌頭糾纏才算是吻。”
阿真的無恥下流盈盈早見識過了,沒想到傷成這樣子還能這麼的下流無恥。聽了他一番話她頓時傻眼了。
“又不是沒吻過,每晚我們睡覺,哪一次不吻的差點斷氣,這麼小氣幹嘛。”阿真自認自己很無恥,可是有豆腐不吃不符合他做人的宗旨。
一番話頓時惹的盈盈滿臉通紅,做是一回事,說又是另一回事。雖然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可聽他竟然能把這事說的理所當然,還慷慨激昂,對他的臉皮之厚深深的佩服。
阿真見她紅著臉不語,假裝可憐沒人愛的樣子道:“你果然是不愛我了。”
“誰說的,你別亂想。”盈盈聽他這一埋怨,趕緊回道,出口才驚覺不對。頓時兩頰紅撲撲的。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女人,一個吻算什麼。想後她一埋頭就吻上他那張造作的嘴唇。阿真沒想到盈盈的吻來的這麼突然,眼前一暗,盈盈的舌頭就伸進他嘴裡了。身為男人的天性馬上就反客為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起來,一起把相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