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著身軀,渾身是傷被暴怒的他揪著辯子拖出來。頓時羞的她趕緊埋下臉,不敢再看,臉上熱辣辣的。
隨後吐蕃眾將領趕來,她聽著查格爾王怒斥著眾將,句句朱飢,感人肺腑。貝妮知原本誤會他了,頓時對他的好感不斷攀升,一顆心柔軟非常。
俊逸的他訓斥完眾將就與公主向她們走來,兩個人在她們面前停頓住腳。貝妮又發現這查格爾王竟然還是演戲高手,聽見他與公主的私語又羞的面紅耳赤,此人竟下流無恥的想把她們捉去暖他的床鋪。
可是還沒下話之時,庭院裡傳來輕脆的敲擊聲後就靜了。她距離他們太近,還不明所以時他就與公主吵起來了,吵的內容令她瞠目結舌,緊緊咬著唇不敢笑出來。最後更見兩人連房事都拿出來吵時,又羞的臉滴出血來,突然之間她反而不知道這位林阿真是什麼人了。人怎麼可以擁有這麼多的面孔呢?一會兒是威嚴的王帥,一會兒又是地獄裡的閻羅,現在更變的像是市井流氓,最後竟變成了曠世痴人。
貝妮見他與公主吵完後,公主垂著淚,而他更是多情的無視世俗眼光,聽他對公主的衷情傾訴,她平靜的心湖泛起陣陣的漣漪,心裡一顫暗道:“貝兒如果也有此郎君既便現在就死去也知足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這位被傳為天神的大周林阿真,果然也如她所料,兩人不一會兒就離去了,除了被那尖嘴猴腮殺死的僕人們,他沒傷害敗軍家屬任何一人,反而鞭責自己的部下。貝妮頓時心裡冒出連她自己都不懂的感覺。
蘭溪一破。公主更抓了阿爸,頃刻之間大理變天了,各城聽聞皆伏首獻印不敢與公主抗衡。從阿爸造反到被擒才歷經短短的不到十天。十天不到的時間公主就平定了大理,破了十五座堅固如鐵的城池,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禁也顫抖著。當她坐在房裡彈著琴時,更聽景泰的戰後報說擒阿爸所設路線與破蘭溪計謀全都是出自查格爾王之手時,她的琴絃斷了,空曠的單音劃過天空。不行她一定要面對面見見這位林阿真,一種特別的想,非常想好好面對面看著他的思想侵入心底拔不出來。
大軍一撤出大理,阿爸更是被大軍押回不丹。原本就躍躍欲動的各苗突然之間圍到她們所在的蘭溪府,威*著阿孃讓位。
阿孃自當大理吐司以來從來都不敢輕慢,郎君剛被捕,眾苗就來威13,貝妮見眾苗那兇狠的臉龐心裡不屑。
苗族分白、黑、青、綠四族。四族中更屬黑苗最為霸道和勢眾,青苗與綠苗千百年來都是兄弟苗,只有她們的白苗最弱可卻也最純真。
這次的眾苗叛,威13的最猛烈的屬黑苗。黑苗王是位五十多歲的壯漢,滿臉的胡雜,滿臉兇惡,他早就不滿阿孃。他更是橫行於各苗中,阿孃在位時原本就處處忍讓,阿爸一倒終於亮出野心了。
“阿孃,交給我吧。”貝妮看這黑苗王心裡的計就上來了。
“貝兒,你不要淌這渾水,阿孃明天就要把這玉蕭交給黑苗王,了了他的心願,希望他不要再殘害各苗。”貝妮的孃親溫溫柔柔,壓下郎君被擒之痛,故做強硬的說道。
“不,阿孃。明日的大會你就不去了,讓貝兒去。”貝妮萬分堅定,搶過她阿孃懷裡的青石玉笛就朝外面跑去。
“這孩子”貝妮阿孃搖著頭,也不是什麼大事,明天只是交出玉蕭而已,就讓這貝兒去吧。
隔日的清晨,天火部隊一群人跟著貝妮來到剛搭建好位於大理南部的中心地帶。人擠人的盛況,到處敲羅打鼓著。黑苗眾人的臉上更是喜如雀兒一般,黑苗眾人自己也認為這次的吐司肯定是屬於他們黑苗的,因為他們的黑苗最強大。
貝妮走上紅臺時,白、黑、青、綠各苗王都坐在上位。十幾位眾苗祭司也都坐在四位苗王的背後。
貝妮走上臺一刻也不停的開口就喊道:“我白苗無力再領導群苗,今天宣佈退位。”
一番話說完,臺下站著的無數眾苗人一片寂靜。白苗王已鬍鬚斑白,眼裡泛淚。沒想到他們白苗的族長當了吐司短短還不到一年就被黑苗給13退了。泛淚的眼深深的凝視著對面一副胸有成竹的黑苗王。黑苗王坐在位上狂妄不可一世,好似吐司已是他的一樣。
“我以吐司的名義宣佈,下任的吐司是”貝妮一停,所有人都提起氣瞪大眼見她雙手捧起的青石玉笛。
“下任吐司是,青苗王卡卡布督”
貝妮一喊完,下面的白、青、綠苗瞬間歡呼聲震天。黑苗眾人茫然的你望我,我望你。不是已說好這次的吐司是他們苗王嗎?
黑苗王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