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免禮。”盈盈揮了揮手笑道。
一套虛假做完,柳三郎望著仰靠床沿的大司馬緊著關心的問:“大司馬身體可好?”
“好好好,三郎請坐。”阿真現在對這柳三郎是無比的好感,在他被關在牢裡,他不怪他拆散他與雪霜。反而以怨報德,這份感動他一直放在心裡。
“微臣不敢”柳三郎見他這般客氣,不敢越違,“大司馬來這些時日,可有向皇上報奏行蹤”
正事要緊,柳三郎今早剛接到皇上密信,信中提到自大司馬從羅殿離去就音訊全無。
阿真見柳三朗這一問心裡喊糟,他把這事給忘了。
“呃!三郎啊,我一忙就給忘了,哈哈。”阿真不好意思的笑道。
柳三郎深深嘆了口氣,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他敢把皇上所交待的事忘了。
“那微臣必趕緊向皇上奏報。大司馬安心靜養好。”
“奏的婉約些,就說我出了點不大的事,擔擱了。”阿真吩咐道。
“這”柳三郎頓了頓。蹩了一眼大司馬旁邊的公主,“是,微臣必婉轉稟報。”
室內半晌的寂然。
“唉盈盈,你看柳三郎怎麼樣?”阿真打破寂寥的沉默嘆氣的問道。
盈盈見他如此問,詫異了,“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你送此人來吐蕃的吧?”
“他在這裡的風評如何?”阿真承認送柳三郎來吐蕃存在很大的私心。
“柳三郎在吐番駐使,很得大周商牧們人心。”她一句話概括。
盈盈說完房內又陷入一片死寂。
“我曾經擁有一個女孩。”盈盈歪著脖子不知道他想講什麼,阿真凝視著她眼裡的不解,“這個女孩叫雪霜,她被賣身進青樓是我救了她,自然而然她就跟我了。”想到雪霜,阿真心裡頓時有些堵。
“很老的戲碼了,後來呢?”盈盈聽他幽語,有些頓悟,不催促的靜靜聆聽。
“柳三郎是燃柳山莊柳三刀的孩子,聽過燃柳山莊嗎?”阿真簡潔的把柳三郎的所有一切都供出來。古人是一日為僕世代為奴,雖然做官可說到底還是燃柳山莊的奴僕,這個身份怎麼也擺拖不掉。
盈盈聽他提起燃柳山莊點點頭道:“大周的燃柳山莊天下聞名,我當然知道。”
“嗯,柳三刀居住在睢縣,我與雪霜認識也是在睢縣的青樓。那時我有了婉兒,與雪霜好後不敢告知婉兒,就把她藏在柳三刀府內。”
“金屋藏嬌,好的狠。”盈盈聽這色狼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風流吏,語氣不怎麼好。
“哎”阿真聽盈盈的語氣不好,重嘆一口氣,他的心情何嘗好呢?“那時我忙著與你仗,分身乏術,可能天意吧。等我回去時,雪霜與柳三郎早就暗通款私了。”
“哼,怎麼?你也會被人甩啊。”盈盈一副萬分驚訝的不屑道,這色狼來到古代後就忘了原來的本份了。左擁右抱不夠,還在外面藏著一個。“然後你就公報私仇把柳三郎踢到吐蕃來了是嗎?”盈盈一猜一個準。
“我承認當時是有私心。”阿真知道自己無恥,閉著眼量思。
盈盈見他有悔意後落漠的樣子,也不忍心責怪。人在這世界上難免會犯錯,最重要的是知錯能改。“那雪霜呢?”
阿真閉著眼,仰頭幽幽道:“當我發現兩人揹著我私通,我很生氣。可過後確有是想成全他們,你相信嗎?”說完他睜開緊閉的雙眼,真執的與盈盈的眸子對視。
盈盈見他清澈的眼裡無任何驚怕或慌亂,點點頭:“我信你。”她原本認識的林阿真就是風趣善良。
“謝謝。”阿真見她相信他,輕輕抬起手撫摸著她的頭青絲,“婉兒與芸兒自小受古時倫理陶燻認為雪霜有辱我的顏面,不肯成全兩人。”
“哎”這次輪到盈盈嘆氣了,“我們都知道這教條是用來殘害古時女性的,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自從她來到這裡後,她也處處受制,吐蕃重男輕女雖然沒大周嚴重,任她如何的傑出,單單只是因為她身為女人,掌管大權都要惹來些風言風語,“你喜歡看電視劇嗎?”盈盈空中飛來一筆,頓時把阿真給問愣了。怎麼就談到電視劇上面去了?
“瞧你這樣子肯定也是很少看了,那你媽媽妹妹姐姐阿姨之類的肯定喜歡看吧。”
阿真點點頭,不知她要說些什麼?
“八點檔啊,或下午劇場啊,電視裡經常上演的那種拆散人或惡毒的人,都很讓人沫罵的。”
盈盈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