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犬子與遼國皇子當時不知大司馬身份所”
阿真沒讓他話說完就大膽的喊道:“遼國皇子是什麼身份,既然來我大周應該要潔身自好,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該向他下跪,你家兒子更是一副我大周人應當向遼國下跪之態,然不成把我金陵當成他們上京了麼?”
阿真這一怒喝頓時嚇的這鄭定橋卟通跪倒在地喊道:“皇上,大司馬可歐打了遼國皇子,還私自扣押朝庭命官,更是把遼國皇子恐嚇的直嚷要回上京不敢呆在金陵。”
一時朝堂內寂靜了,皇上面色凌重沉沉的問道:“林愛卿這是怎麼回事?”
“皇上,我金陵可不是他們遼國上京,兩人在我大周土地上橫行無忌,臣實在忍無可忍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至於這伊兆京和捕頭就更混帳了。”
“如何個混帳法。”皇上沉著臉問道。
“皇上,捕頭一來不問原由就給微臣披枷戴鎖,遊街示眾,這都是眾百姓親見之事。”
阿真這一說,皇上便大拍龍桌怒喊:“小小捕頭竟然如此猖狂。”
眾人見龍顏震怒,心一跳,不敢吭聲。
“至於這伊兆京就更混帳了,臣剛被眾衙役強押跪在他大老爺面前,這伊府不審也不問就下令對微臣掌嘴動刑。而御史大夫之子和遼國太子竟然坐在旁邊喝茶嘻笑。”阿真重重的強調他被押跪在這伊兆京面前,又道:“皇上當時微臣被押回伊府時,見伊府燈火通明,人數不單是衙兵,還有護城中郎將的兵馬,個個盔甲嚴陣。臣恐伊府和中郎將加害,便叫夫人逃出,持微臣兵府調動校場營兵前來解救。”阿真哀著臉假哭道:“皇上,還好微臣留了個心眼,不然今日微臣早躺在棺材裡了。”
“混帳之極。”皇上聽他這一講,拍的龍桌快裂開了,站了起來陰沉著臉朝眾人喊道:“護城中郎將何在?”
這一喊站在他們一排尾端一位身穿黑袍的壯漢緊縮顫抖站出來卟通就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末將該死,末將該死。”連辯解都沒有就把腦袋撞的乒乓響。
“伊兆府之事,何時輪到你插手了,私自出動護城河兵,你可知罪。”皇上怒問。
“昨夜伊兆府江大人命人來向臣求援,說是御史大夫之子和遼國皇子被賊人歐打,賊人武功高強,臣臣聽江大人如此之說不及詳查便借了四隊兵馬,臣該死,臣該死。”護城中郎將哭訴著,把這伊兆京祖宗十八代一一罵了一遍。
情況逆轉了過來,原本有理的鄭定橋,現在反倒變沒理了。剛才一起參奏的另三位早不敢再吭一聲,頓時堂下只剩下鄭定橋一個。
“皇皇上,遼國皇子昨晚被大司馬恐嚇的直到現在還臥床不起。”鄭定橋咬了咬牙,不服輸的道。
“臥床不起?林愛卿這又是怎麼回事?”皇上聽他這一稟報,頓時好奇這林阿真是如何恐嚇的,竟能把堂堂一個皇子嚇的臥床不起。
“皇上,昨晚右將軍營兵一到,臣便下令把遼國皇子拖出去砍了。”這一說,眾臣臉上頓時變色,他們都知道這大司馬狠,可是卻沒想到狠的連遼國皇子都敢砍。
“對對對,皇上,大司馬就是如此把遼國皇子嚇的臥床不起的。”鄭定板見他這一說,不停的點頭應道。
“林愛卿,你真的是如此恫嚇的?”皇上咪著眼,他這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不,皇上,臣並沒有嚇,臣是真的想把他砍了。”阿真陰沉著臉大聲說道。
這一說把所有人都說愣了,這大司馬還不只是嚇,而是真的想砍啊,太有種了吧。
皇上老爺子聽他竟然如此狂妄哼了哼道:“那為何後來沒砍了?”
“因為這遼國皇子對微臣跪下苦苦哀求,微臣見他認錯積極便饒了他一條狗命。”
“林阿真你好大的膽子。”皇上老爺子見他竟如此說話,大拍龍桌暴喝。
這一怒喝,柳晚揚額頭流下大汗,這小兄弟也太膽大妄為了,竟敢在大殿裡對皇上如此說話。跪倒在地上的鄭定板見皇上大怒了,竅喜不已。
“皇上,遼國太子狂妄之極,來我大周橫行鄉里,欺男霸女,難道微臣砍不得嗎?”阿真不懼怕的站在殿上反問。
“混帳,遼國皇子是何許人也,他的事哪輪得到你來管。”皇上站在龍桌前指著阿真不停斥責。
“這是我大周土地,只要不遵我大周刑律,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本司馬也敢砍了他。”阿真鏗鏘有力威嚴無比。
這大司馬真的惹不得啊,這是群臣的心聲。連跪倒在地的鄭定橋都嚇的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