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阿真抓到。
“就這樣定了,大將等一下把雲日初的廂房退了,叫她搬到少雲房內。”阿真站起來下令,不待向少雲抗議,直接起身走人。
向少雲一愣心裡頓喜,可想想又不對,回過神來就見真哥走遠了。小心的蹩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雲日初,見她臉羞紅,神情卻不是像是那種將遭凌辱之態,不由的才放下心來。
阿真負著手走出客棧,夜裡的成都城內的燈火在紛飄的雪裡閃爍著幽光,雲日初你是巧合還是有意謀的呢?那位被鎖在衙門大牢裡和她關係非淺的婦人可是全都招了。
夜幽深著,瑟瑟寒風像要把成都城結凍般。死寂的客棧後花園內,所有旅客都蓋著厚厚絨被安穩酣睡著。
寂靜的夜裡,一條黑影披著白雪咻的竄到園內的屋頂,敏捷的身手在屋頂的間隔飛奔跳躍,此人高大雄壯,臉上蒙著黑巾把容貌緊緊掩住,濃厚的眉毛煞氣剽然,寂靜無息的園內,黑衣人遊走了一陣,緊滌不紊的停在少向雲房內的屋頂,靜靜蹲候,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
因為真哥下命令,雲日初雖迴向少雲房內枕睡,可向少雲這二愣不似阿真這色狼,理所當然的一翻推卻之後,雲日初抵不過向少雲,只好睡到床上,寒冬裡向少雲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還好房內有爐火,不然明天他肯定被凍成人棍。翻來覆去,向少雲見雲日初芊細的身影靜躺在軟床上雖心猿意馬,可是他卻沒真哥的那種膽,一副有色心沒色膽的樣子,最後抵不過濃濃侵襲而來的睡意,頭腦裡充斥著黃色畫面沉沉睡去。直到寧靜安穩的呼吸聲從地上傳來,雲日初才張開眼,不敢大聲呼地皺著眉頭沉思。
真爺懷疑她了嗎?難道她在什麼時候露出馬腳了嗎?原本枯黃的美麗小臉,瞬間怖滿陰狠。蹩了蹩躺在地上的向爺,狠陰的眸子裡出現了少許波動,雲日初心中五味翻騰,像是矛盾之極般。房內爐火木柴輕爆,雲日初閉上眼眸也沉沉的陷入夢想裡。
寒冬里正好眠時,黑衣人一躍到他們屋頂時,向少雲這位高手不奇怪的一瞬間覺察到那輕微的動靜,大眼立即在黑夜的廂房裡睜開,躺在地上脖子環繞著黑溱溱的四周不敢有任何舉動的暗思,屋頂上的人是普通的盜賊還是向他們來而的?奇怪的是原本柔弱的雲日初竟也覺察到此輕微的動靜,水眼也跟著睜開呼氣聲不敢亂,保持著安穩沉睡之態。她深知房內的向少雲是絕頂高手,一絲絲的凌亂都能讓他查覺,畢竟他可是在三招之內活生生的把三當家給劈裂之人,想到被劈裂的三當家模樣。她心底不覺中冒出一陣寒氣,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測。
房內兩人保持著酣睡的姿態,可眼卻炯炯有神的警戒四周。良久的等待中,在他們屋頂的黑衣人頂著紛飄的白雪毫無任何動靜。一動不動的黑認人像是死屍般靜靜蹲在屋頂上,像是在等候什麼似的。
良久的無舉措,向少雲心裡著急萬分,不明白屋頂的人到底要幹什麼?驀地想到真哥,頓時心裡喊糟,賊人必是要對真哥下手,他是何身份?賊人向他下手能撈到什麼好處。
想後著急的一翻身就站了起來,旁邊的利劍咻的一聲抽了出來緊握在手中。
屋頂緊蹲的黑衣人聽屋內這細微的動靜,無波濤的眼眸幽幽晃動,依然不動如鍾耐心等待著。
雲日初見地上的向少雲有動靜了,不敢讓他知道她早已醒來緊閉著眼,裝出仍然熟睡之姿。
翻身躍起的向少雲凝望著雲日初酣睡在大床上,咻的一聲人朝窗戶外飛了出去,腳輕踩庭院的樹腰一躍向屋頂的黑衣人飛身而去。
他剛飛身離去,雲日初的眼眸瞬間就睜開,聽著隨後屋頂淺淺微弱的打鬥聲。
向少雲一躍上屋時,立即就與黑衣人對上,兩人一言不發凌利的招式便對上了。黑衣人連續躲過向少雲凌利的攻擊,向少雲微微驚訝此人的武功竟如此之高,與他相互在伯仲之間。不敢大意的凌神聚氣沉穩出招,招招出手欲至對方於死地。
雲日初眼眸睜大,還不知屋頂來人是敵是友時,廂門突然大開。咻的一聲,一位全身黑色,臉裹黑巾之人凌利的掌風就向她拍來。
雲日初心裡大驚,還未坐起時,見凌利的掌風已至,伸出芊芊玉掌盡力一頂,頓時掌力把飛身而來的黑衣人擊離床櫞。
雲日初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床,身著單溥縷衣的她額頭迷著層層熱汗,冷著臉向攻擊他的黑衣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黑衣人見這瘦小女子竟然擋下他的掌風,眼裡微微詫異。凝聚內氣毫無語言的另一波攻擊又向她襲來。
雲日初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