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低喃著:“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好意境,好意境啊。一喃完。激動的拍起手掌來,這一帶動。啪啪啪。掌聲一片刺耳。
“哪裡,哪裡。一般一般全國第三。”阿真呵呵一笑,向大廳走去。
柳拂揚這位太常大人靠過來對他道:“真哥這才學,上朝庭當個長史措措有餘。”
阿真聽了這太常的話,暗道就幾篇狗屁詩文就可以當官了,我靠,這大周也太渾了吧。隨口笑道:“這,太常大人。小弟喜歡自由自在。對做官沒啥興趣。”他一講完,那太常大人臉一陣古怪應對:“不敢不敢,叫小弟拂揚就行。”
柳風揚見他三弟正在挖他牆角急急道:“三弟不厚道,你二哥好不容易才尋得真哥。你不要再把他挖過去了。你看二哥管理若大的產業也不容易,頭髮都“*”白了。三弟你忍心看二哥英年早逝嗎?”柳風揚又是埋怨,又是責怪,又是低求。聲唱俱佳。阿真一看,他哪有什麼白髮。那頭黑髮比誰都來的黑。
“這這,二哥!國家為重啊。”他三弟嘆氣說道。
我嘞個去,能吟幾首破詩就國家了,這大周還真不是一般的渾。
“我不管,你要誰都可以,真哥不能讓給你。”柳風揚耍起賴來。
“等等等等”
阿真揮開他們一人抓著一隻的手道:“你們還沒問我意見了。”
一說完。柳風揚和柳拂揚頓時緊張的瞪大眼睛望著他。
“我不想當官,謝謝。”
阿真說完,柳風揚大喜的抓著他的手往餐桌上走去開心的道:“對對對,當官有什麼好的,咱們沒事就喝喝酒逛逛青樓多逍”一頓他就驚覺不對停了下來。旁邊的那些女眷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臉一陣羞愧低頭不敢再言語。
最高興的莫過於阿真了,瞧你這古人再造作。禽獸起來比誰都禽獸。哈哈哈
深夜,阿真在房裡繼續批著那些帳目。拉拉雜雜一大堆,批的手都發酸了。望著泛著黃暈的燭光,閃爍中燈影晃來晃去。
“劉管事,你下去睡吧。”阿真向站在旁邊的那年青管事說道。
“是。”旁邊的人應了聲就走了出去。
阿真陷入一陣冥思。他來到這個世界多久了,將近一個月了吧。不知爸媽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把他當死了哭的死去活來?嫂子也應該生了吧?爸媽做了爺爺奶奶應該會把憂傷衝散許多吧。他還能不能回去?要怎麼回去?想到婉兒和霜兒。阿真自問,自己還能回去嗎?傷感中憂憂地嘆了口氣。把頭靠在太師椅上幽幽望向外面傻傻凝望著那些被風兒折的彎了腰的花兒。四周一片寂靜,阿真閉起眼,不覺中竟漸漸睡去。
“夫君,夫君。”一聲聲輕喚。
阿真緩緩醒來,見婉兒站在她旁邊,滿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