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放收拾又退了出去。門緊緊又給關上了。
“好吧,我就罰你坐到我旁邊用餐。”阿真看這丫頭大概也餓了。
“是。”說完她就移坐在他旁邊直盯盯的看著那些酒菜。
阿真把一雙筷子塞進她手裡:“吃吧,罰你全部吃完。”而後他笑吟吟的把手中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我是頑皮的分割線
夜深了,房間裡的燈火幽幽泛著黃暈。羅紗帳裡阿真微微醒來,翻身大手一摟,卻只摸到冷冷的空氣。他睜開眼睛眨了眨,隨既就坐了起來。揮開紗簾,見雪霜輕溥的身子只著褻衣褻裙幽幽地跪坐在窗前,用深遂的眼眸凝望著皓憾天宇,冷冷的風拍打在她蒼白的臉上。竟不覺寒冷。
阿真下床輕輕走過去。
“很美對嗎?”他坐在她旁邊緩緩的說。
“嗯”雪霜幽幽的眼眸凝望在天際裡,不驚不慌的輕應。
“在天宇裡,我們渺小的連顆沙塵都不如。”阿真頓時也感概了。
“知道十二星座嗎?”感概完他轉目望著雪霜問道。
“星座?”雪霜喃喃低語,眼底一片迷糊。
阿真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雙手緊緊環著她。
“你看,那邊的星星是不是很像一隻羯子?”他手指向天際。
雪霜被他抱坐在環裡,一開始微微掙扎,後又想到都被他這樣那樣了,現在的抱也算不了什麼,就不再掙扎的隨他去了。
順著他的手指,她往天宇裡看,在不遠處點點星光連線。慢慢就如公子所說越看越像一隻羯子,驚奇的輕輕點頭。
“這就是天羯座。”阿真把下巴頂在她雲鬢上磨了磨,輕柔的說著。
陸陸續續他向她比劃著那些星座,巧說著星座的代表。雪霜這古代的丫頭哪裡聽過這麼新奇的事物,頓時眼中閃出瑰麗的光芒,側耳認真傾聽。
“天空真的有那麼大嗎?”雪霜驚奇連連的驚問著。
阿真點點頭:“無邊無際,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它的盡頭在哪裡。”
“那太陽真的會爆炸嗎?”
“會的,等太陽燃燒完了就會爆炸了,所有的動植物都要死。”
說罷,他感覺懷裡的小東西縮了縮。他不覺輕笑了起來。
“放心吧,太陽還要好幾萬年才會爆炸。”
“雪霜不怕死,只是弟弟不能死。”幽幽的眼裡淚又劃落了。
怎麼?阿真奇怪,怎麼講到她弟弟去了。
“弟弟從小就體弱多病,家裡又窮,爹爹和孃親急的頭髮都白了。”
在古代這種事情好像還挺多的。然後呢?
“不知何時,爹爹就開始兇酒,後來染上了賭博,爹爹是很好的人的。”
原來還有前因後果啊。既然她爹是很好的人,怎麼把她賣到青樓的呢?
“不是爹爹把我賣的,是雪霜自願賣了自己。”
她一講,阿真就愣了。還有人自己把自己賣的道理啊?
“爹爹到鎮上給弟弟買藥,可是藥錢不夠。就去賭妨想湊齊錢,可卻輸光了。”
我靠,這位老爹不知頭腦是怎麼長的?
“然後你就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