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把壓上來的黑衣人打的七零八落。
擒賊先擒王,這道理他深深的明白,跑到那三個位大爺旁邊,見那刀疤男就一頓猛踹猛劈。打的刀疤男招架不住。一記後勾腿往刀疤後腦勺一劈。刀疤男暈炫的往地面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了。這是二十一世紀教練教的,說後腦神經重創再怎麼強也要昏倒。以前原以為教練在放屁。沒想到這一試還真是這樣。頓時阿真把教練家裡的祖宗十八代齊感激了一遍。
黑衣人見領頭的被擊倒後就沒再爬起來,頓時不敢輕舉妄動,幾十雙眼睛望過來覷過去,誰也不敢向前,警戒的持刀對峙著。
“滾”三位大爺中的一壯漢,提喉大吼,聲音洪亮威嚴。
一吼完,黑衣人退退退瞬間跑的連個人影都沒有。只留下滿地還淌血的屍體。
三位大爺相互扶持,向阿直抱拳道謝。
“多謝小兄弟出手相救。”那個拿扇的好像叫什麼柳二少的抱拳一躬,旁邊兩個一瘦一壯的也跟著彎腰一躬。
“行了行了,不必這麼客套,路見不平就要把它填平,不然下一人路過的就要跌倒了。”他揮了揮手卻也沒去扶,這麼造作的事情基本上他從來不幹的。
三個古人哪裡聽過如此富有折學的言談,頓時一愣一愣的。拿扇的年青人回過神來,“小兄弟說話真風趣,果然是幽林出隱士。”
隱士個屁。阿真看了看這三位錦衣華服,八成跟電視上演的那些敗家公子一樣。身為商人的他頓覺有利可圖。一雙賊眼在他們三人身上一直打轉。
三位大爺見阿真賊眼往他們三人身上不停亂瞄。頓時心裡一驚,這小兄弟武功俊秀。如果現在要對他們下毒手,恐怕是難於招架得住。
拿扇的柳二少額頭冒汗,被阿真看的心裡發慌,急急詢問:“小兄弟,看什麼呢?”說完往自己身上瞄了瞄,也沒見內褲露出來呀。
阿真搓著雙手,讒媚的笑道:“那個那個,嘿嘿,有點不好意思”
三人見他又突然緬腆了,頓時一頭霧水,你望我我看你不知這小兄弟要幹什麼?
拿扇柳二爺作揖說問道:“小兄弟有相救之恩,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
“那個,嘿。你知道的,在這窮鄉僻壤裡,生活過的苦啊。”第一次幹這種事,阿真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講出口。
這話更搞的三位大爺霧水加霧水了,這唱的是那一出啊?
“不知小兄弟是何意?”
我嘞個去,這麼明顯了,古人是不是都這麼笨啊。
反正他本來臉皮就厚:“你們有沒有錢?來個幾百兩,就當是抵了你們的救命之恩吧。”
這次他就說的夠直白了吧。
話一落下,三位大爺頓時愣怔了,久久吐不出一句話來。
我靠,不會吧。看他們穿的這麼好,還騎上馬了,而且馬還是白色的耶。難道騎白馬的不是富有的王子?而是貧窮的唐僧?
阿真急急的道:“你們不會連幾百兩都沒有吧?”
“有趣,有趣。”搖扇的柳二爺回過神來。啪的一聲把扇子開啟搖了搖,嘴裡大呼有趣。
“有趣個屁,沒錢給老子滾,防礙老子抓魚。”
說完阿真就往河邊走,順便鄙視他們一眼。
“小兄弟等等。”搖扇的年青人見他要走,趕緊喊住他。
“幹嘛?沒錢還想蹭飯啊?”阿真轉過頭繼續鄙視。
“老柳”柳二爺叫了旁邊的總管,眼神一挑,就見那總管從懷裡搗出了幾綻銀子。
雖然阿真對銀子沒什麼概念,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見了高興的急急接過來。媽的終於有米吃了。
有了錢,阿真嘴臉就不一樣了。對著搖扇的柳二爺微笑著。在二十一世紀提倡著微笑服務嘛。
“多謝這位凱子呃!這位老兄,那就這麼著吧。”說完他眼笑眉笑的轉身就走人。
“小兄弟,小兄弟。”搖扇的柳二爺在背後急急的叫喊著。
“怎麼”阿真回過頭,看見他們三人竟然追來了。
“老兄還有什麼事?”微笑服務,微笑服務。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方便嗎?我們想到你家休養療傷片刻。”說完他看了看被柳管家攙扶著的那位快掛的風管家。阿真見那瘦管家身上刀傷無數,眼白大現。傷的很重,再不施救大概就要翹辯子了。
“這樣子啊,多加二百兩,我可以考濾一下。”阿真得寸近尺,難得碰見個凱子不宰對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