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芊芸,把頭埋進她懷裡,痛哭不止。
“我好痛,好痛,好痛啊。”阿真撫著自己的心臟部位模糊地喃喃泣語。
芊芸緊緊抱著那顆深埋在她懷中的黑腦袋,也止不住的流淚:“不痛不痛”手不停輕撫著他的腦袋。
一會兒阿真抽出腦袋,臉上掛著淚水,捧起旁邊的酒缸又開始猛灌。
“不要喝了,不要喝了。”芊芸哭喊著,要搶下他的酒缸。
“讓我喝,就放縱一次,一會兒就好。”阿真哭求道。
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就讓他一次發瀉夠。一次痛個夠。
芊芸跪坐在他旁邊,心有不忍,哭著看著他糟蹋自己的捧起酒缸狂灌著。
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鳳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妝歡。瞞、瞞、瞞!
阿真把酒缸往旁邊一丟,痛苦的仰天長吟。
大小將,柳風揚一干人見他竟痛苦至如此。也忍不住悄然拭淚。
芊芸緊緊抱著他號啕大哭。一會兒阿真就倒在她柔軟的懷中沉沉又睡去了。
眾人見他又沉沉昏睡過去,靜靜站在遠處情緒萬千。芊芸緊緊抱著他跪坐在地上,手輕撫著他的背,淚還止不住的流,林子一片寂靜無聲。
“去城裡叫頂轎來。”柳風揚拭去眼角的淚,緩緩對大小將說道。
大小將一應便快速的離去。處遠那兩人還緊緊擁抱在一起,雪又開始的下了。不停飄蕩的雪花似是在為阿真奠葬那逝去的感情一樣,蒼白無力的從天空不停的飄落,把大地粉刷的一片雪白。
不久一群人把阿真抬進客棧的暖床上,眾人退去。芊芸抹了抹臉邊的淚水,坐在床椽邊深情凝視著他的睡臉。輕柔的用她的小手摸著阿真的臉龐喃喃自語:“睡吧,睡醒後要堅強起來,婉兒與我都不能沒有你。”喃完淚又掉下來:“別再糟蹋自己了,我與婉兒會心痛的。”
良久芊芸才緩緩站起來,抹了抹淚的開啟房門向外面走出去。大小將見她出來了,趕緊站正。
“他已睡下了,你們也去睡一會兒吧,辛苦你們了。”芊芸道謝的向他們說道。
“是”兩人應了聲便退去。
芊芸走下樓向掌櫃的問道:“掌櫃的你知道那丫頭被關押的青樓是哪一間嗎?”
掌櫃的已知她是什麼人,恭敬的命人帶她前去。向芊芸向掌櫃致謝後跟著小斯就離開。
上次來別館雖有見過這個叫雪霜的小丫頭,可卻隔在太遠,沒太仔細看清,到底是多麼的美麗非凡竟然能夫君如此痛苦,咬了咬牙緊緊跟著小斯。
一會兒她就來到一座華麗堂煌的青樓,樓上樓下都站滿著姐兒,芊芸臉微微紅的咬牙走過去。
“是哪來的姑娘,生的這麼標緻呀?”青樓老鴇頂著她那團肥肉朝芊芸扭了過來,肥手眼看就要摸到她那白嫩的小手上了。
芊芸板著臉喝道:“放肆。”
那肥胖的老鴇見這如天仙般的姑娘向她走來心裡大喜,以為是要投身青樓的姑娘。一靠近便被怒喝,見狀好像不是來投奔的。如果不是來投奔的,那來青樓的女子便是來找尋自己的丈夫的。也不知道是那個老爺竟然這麼喪盡天良把這天仙般的美人兒扔在家裡,來逛青樓,想她踏遍所有青樓,自認也難找到像她如此的絕色。家中有如此美人,還來逛青樓,簡直就是混帳之極,可身為老鴇,見這天仙美人兒大概是來砸場。頓時臉上沒擺什麼好臉色。
“我說姑娘,這裡可是青樓,你來這裡作甚?”老鴇也板起臉不客氣的反問。
“帶我去見一位名叫曠雪霜的姑娘。”芊芸板著臉說道。
老鴇聽了心裡一驚,這雪霜丫頭,半年多前被總掌收進帳內,最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昨天命人把她關進她的青樓裡,來人說無論是誰都不能見。沒想到這天仙般的姑娘一來就指名道姓的要見人。
“老身沒聽過曠雪霜這名字。我們樓裡雪香、雪桂倒是有,姑娘要嗎?”老鴇打哈哈的推脫。
“混帳,昨天才剛送來,怎麼會沒有?”芊芸板著臉知道老鴇正和她打哈哈,也不打算與她糾纏。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