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垂著頭任他撫摸。
向少雲見他們兩人的舉動,心裡一頓,眼裡光茫閃爍,若有所思。
盈盈見這對不要臉的,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就。氣的氣管都快炸了。
“來人,送客。”她黑著臉大喊。
一群人雖不明所以,可見主人家都在趕人了,也不好意思多呆。匆匆告辭翻身上馬,向扎爾巴城奔去。
接近傍晚,一群人遠遠在塵囂中見到夕陽下面的那一座巴丘小城。心裡一喜,歸心似箭。馬兒一匹一匹的向那座巴丘小城狂速奔近。
一靠近,阿真就看見城外站滿密密麻麻的軍士,個個威武雄壯。
“軍師,你終於回來了。”馬蹄剛停,柳晚揚急急的跑過來緊緊握著阿真的手,激盪不已。
“哈哈還真的有點不想回來。”阿真爽朗的大笑。
“軍師好氣魄”柳晚揚讚揚道。
“快,設宴為軍師洗塵接風。”柳晚揚大吼道。
“半年來沒沾半滴酒,晚揚口癢難耐,今晚必定和軍師痛飲一番。”說著就牽著阿真的手向城裡走去。
進城內,阿真看見眾海豹激動又整齊的站在城內,一群人見教練回來了。眼眶通紅的高喊:“恭迎教練歸來。”說完個個就跪了下去,有些已泣不成聲。
阿真見這情況。看來海豹們對他的感情,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呀。
“起來!不要哭,男兒流血也不要流淚。”阿真走過去板著臉。大聲怒喝。一瞬間所有海豹堅挺的站了起來。
“我不在這段期間有沒有堅持訓練?”阿真大聲問道。
“有!”眾人齊聲回答。
“我不相信,所有人馬上繞著牆圍給我跑一圈。”阿真放聲吼喊。
“一,二。跑。”
瞬間眾海豹轉身一個接一個接的向城門口跑出去。神情卻萬分愉快。
宴廳內,諸將領疲憊不堪,滿身風塵的坐在廳裡。捧著美酒不斷的敬來敬來。阿真差點被敬趴下,他那點小酒量怎麼能和這些常年爭戰沙場的老爺子們拼啊。酒才過三巡,阿真就頭重腳輕了。
“軍師,我們真的要和吐蕃言和嗎?”柳晚揚低聲的問。
廳內諸將都豎起耳朵,一瞬間吵鬧的大廳內靜的連針掉地上都能聽得見。
阿真不答反問:“晚揚,我們為什麼要打吐蕃?打下吐蕃我們能得到什麼?”
一時把諸人給問倒了,打吐蕃就是要讓他們害怕,不敢再犯我大周邊境,還能為什麼。
阿真見所有人都傻了,喝了一口酒緩緩道:“就算打下吐蕃,吐蕃那裡連根毛都沒有,我們大周花費巨大的軍資錢糧,去打一根毛都沒有的方地。就算打下了也沒什麼用,就算白送我,我還須要考濾一下。”
眾人見他這番新穎的言論,急急問道:“這卻是為何?”
“你們想,突然多出來幾萬裡的山土草原,那裡的人民生活貧瘠清苦。說難聽一點,除了牛屎就是馬糞,和我們大周比起來吐蕃的人民和難民沒什麼兩樣。你們想想如果我們大周突然多出來上千萬的難民,會怎麼樣?”阿真一說,眾將臉上大變。上千萬的難民,那可非同凡響啊。
他見眾人臉色大變,呵呵笑道:“沒錯,馬上就會拖垮我們大周,我們大週一瞬間會從富裕的國家,變的貧窮。可又不能不管,你們仔細的想想。”
一番話講的眾將啞口無言。自問如果真的打下吐蕃,派他們去鎮守,他們自認也無法忍受住帳蓬,出去踩的一腳牛屎馬糞。想到這裡眾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阿真見大家都聽明白了。笑吟吟不語的挾起塊肉,高興的吞下去。
“軍師,那我們不和吐蕃打,要和誰打?”一干大周將領疑惑著問。
我嘞個去!阿真見這群人竟然這麼問,好像不打仗會要了他們老命似的。想想也是,他們從年青時就爭戰沙場,突然沒仗打,會很空虛無聊的。何況北邊境還有強勁的遼國。邊境未平,讓這群大老爺們坐在家裡陪老婆繡花,不用二年大家可能都悶的死了。
“放心,我絕對讓諸位建功立業,我們最大的敵人不是吐蕃,是遼國。”阿真一頓,高聲喊了出來。就見諸將眼睛炯炯有神,散發著精銳的光芒。
“軍師,遼國與我大周交好,況且遼國國力與我大周不分秋毫。怕”柳晚揚雖期待,可卻也不免擔心。
“放心吧。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阿真笑道。
“你說,皇上想不想要中京,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