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從使至終只有你一個。”她尖叫手忙腳亂艱難抵住他的攻勢。
“不乖的女人。”隨著他的話落,撕撕撕聲驟然大起。
阿真扯破她單清的褻衣,那一條粉色繡著金鳳的肚兜立即出現。扯碎她的內裙後抽出那件短小的褻褲,大掌輕柔撫摸著她如脂的大腿。
盈盈見他竟如此野蠻,不禁倒抽了口氣,肚兜一現她感覺到他堅挺無比的慾望緊緊抵著她,“不不不不。”尖叫聲中,無力的雙膝硬被他撐開。“不要啊!”
守在門外的浮月四人聽到裡面的慘叫聲,面面相覷後,心裡猶豫不決,臉紅心跳中最後還是選擇靜待。
“老婆,你要的。”
盈盈平躺在床上,頭搖的和博浪鼓一樣,“不要,不要,我全身都還疼。”她還要跟大軍前進啊。
“好好亨受吧老婆。”
伴隨著他的話落,悶嗯聲驀然響起。
“你你,你竟然就這樣進來了。”疼的臉皺成一塊的盈盈,努力睜大眼狠瞪他。可隨之而來的呃啊嗯,不由的令她努力睜大的怒眼半眯了起來。
阿真很努力,也很忙碌,揮汗如雨裡挑起眉對身下的人兒說道:“老婆,你可以選擇像死魚躺著,也可以選擇像章魚一樣纏著,但可不可以不要像猿猴一樣抓著掐著,你是認為我身上青一塊黑一塊很帥嗎?”
“人人家情情然自盡嘛”
“情難自禁就又抓又掐,你是白骨精啊。”
“你你才是白精”
“不是白骨精指甲留那麼長作什麼,昨晚被你製造的傷口血才停,又開始流了。”忙碌的阿真揮汗中,意有所指朝撐著自己重量的手臂看去。
眯眼的盈盈順著他視線望去,果然見他粗壯的手臂血跡斑斑。搖搖晃晃中感覺他的攻擊越來越猛烈了。
“老老公疼嗎?”上氣不接下氣的她艱難問後,啊的一聲,“輕慢輕慢點。”
“我又不是死人,當然會疼了。”說道阿真咬牙恨道:“懲罰白骨精就要猛,受死吧。”
“人家不不是白骨精啦”
“不是?”
“不不是啦”
“真的不是?”
“好吧,有些是,可以輕點了嗎?”
“不行。”
“嗚,林阿真,你這個大騙子”蒼翠的喘吼聲迴繞在溫度節節高升的廂房內。
當烈陽高升之時,阿真愉快走下床,翹著嘴角拉開房門,喚那四名早已熟透的婢女進來。
四名婢女如被煮熟的蝦米一般,踱進來後見王后半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趕緊關上房門,低頭去撿滿地的碎布。
“老婆,太陽曬屁股嘍,別再睡懶覺了。”他朝癱倒在床上的盈盈調侃道。
盈盈艱難扭過腦袋,朝他射去兩道銳利的殺人眼神,累的連說話都是個奢侈。
幫他著裝完畢後,四名婢女羞紅臉輕走到床邊,輕輕扶起她,幫她綁緊肚兜換下已是殘破衣裳,跪在地上替她穿祥襪鳳靴,一切打理好,才小心亦亦扶著她坐在梳妝檯上為她梳鬢。
盈盈艱難中在半扶半攙中,終於迎上早晨的太陽。
“臣下,磕見大王,王后。”拱門外不知何時站滿著無數將軍。
阿真見這位個沙場武將都齊集在拱門口了,啞然失笑喚道:“諸位將軍都起來吧。”
“是。”
他見這二十幾人站起來了,一時茫然扭過腦袋朝盈盈看去,“這,他們是誰?什麼官職?”
盈盈白眼一翻,抬起手朝前面一大群人下令道:“給大王報上姓名和官職。”
他們對大王早就耳熟能詳,可大王從未見過他們,也難怪了。
曹宗和王蠻最大,跨出虎步報告:“正一品,主帥曹宗。正一品,副帥王蠻。”
“嗯。”阿真認識他們,這位王蠻當時在扎爾巴還被他騙出城呢。
他們這一報完。六個壯漢外加一老頭跨虛步向前稟道:“左將軍巴馬、右將軍楚寧恆、左先鋒司徒縱、右先鋒吐巴巴、提督驃騎嚴松、大將軍袁明、大都統段英。”
他們報完後,盈盈點頭朝阿真說道:“這是從一品的官職,提督驃騎如名是我吐蕃鐵騎的最高統領。”她怕他在大周呆久了會混亂,追加說明道。
阿真點點頭,見到此人穿著青灰盔甲不怒而威,果然是一條鐵錚錚漢子。
盈盈見他點頭明白了,朝前喚道:“正二品的出列。”
立即三人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