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是一樣的。”
“原來如此。”
講完的盈盈走向大開的廂門,朝空無一人的園裡喊道:“浮月,你們進來。”
一直等在園外的四名婢女,聽見公主喊話,刻不容緩急跑進園內。
阿真手撫著下巴,見四個婢女在園外急奔,挑起眉朝盈盈道:“怎麼?你自己也不會穿衣服?”
他嘴巴大裂的模樣令盈盈大翻白眼,不屑道:“我的服飾比你的王服還要繁瑣,別在這裡站在說話不腰疼。”
她的話剛說完,四名婢女也進來了,一進房內見到查格爾王穿著王服,驚恐中立即跪倒在地,恭拜了三拜,齊喊:“奴婢磕見大王,願大王萬福千壽。”
“起來吧。”待遇果然不一樣。
“謝大王。”慎重再磕一個響頭後,四人才緩緩站了起來。
盈盈見她們站起來了,朝她們喚道:“過來幫我更服。”
“是。”四顆低垂的腦袋,輕輕向她踱了過去。
阿真見一群女人忙的滿頭大汗,無聊中踱出廂外,一派閒情的遊走在月輝剛升的花園之內。晚風徐徐,百花綻放,邊境的明月好像特別的圓,特別的大,又特別的亮。雙手負背的他,回想起一年多自己的遭遇,不由的感概不已。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負手邊走邊感概的他,拐出拱門,大批飛虎成員如雕像一般靜靜佇立在園口,月的光輝灑在這些勁裝軍服之上,把這一群人刻化的是威武不凡,精明強悍。
賴厘見到查格爾王嘴裡不知在唸些什麼的朝他們走來,噤若寒蟬的眾人更是不敢吭出半聲,直到黑暗的幕色從他的身上褪去時,眾人才見到他穿著的竟然是他們至高無上的大王服飾。
賴厘見他這一身大王服飾後,片刻不敢遲疑,率著眾飛虎們卟通齊跪:“臣,磕見大王,願大王萬福千壽。”不得了了,他們吐蕃的天換了。雖然眾人早已把他內定為大王了,可真的到來也不免吃驚。
思緒被打斷的阿真,見到地上跪倒一片,威嚴道:“起來吧。”
“謝大王。”眾人再恭敬的磕了個響頭後,才敢緩緩站起。
“你叫什麼名字?”他朝站起來的飛虎將軍問道。
賴厘誠惶誠恐稟道:“稟大王,臣叫賴厘,不丹人士。”
阿真點頭再問道:“家中可有眷兒、雙親?”
“回大王,臣雙親皆故,有一妻,和一對兒女。”他想他心愛的妻子了,和那兩個可愛的孩子了。
聽他的話後阿真搖頭嘆息吟道:“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白頭搔更短,渾欲不勝簪。”
飛虎成員就站在他身邊,聽他們大王吟詩,這些個粗人怎麼能明白,只是感覺好像很深奧一般,不由的對他更加的肅然起敬了。
園後一道鶯黃的笑聲立即響了起來,笑聲一落,跟隨而來的便是盈盈的話,“我的大王,你才上邊境幾天,怎麼就想家了呢?”
隨著話落,盈盈從黑幕裡被婢女擁簇出來。
阿真見到她後,兩眼放直,只見她身著款式和他身上的服式一樣,只是更加的繁瑣,也更加的花俏,頭戴鳳冠,及小腿肚的紅裙鑲滿奪目的各種寶石,銀鼠絨靴上繡花震翼祥鳳,寬大的衣領上精雕玉啄般雄跨站著兩隻威雄無比的天獒,緊綁在脖上的紅披垂地遊走,再加上盈盈那張嫩的彷如可掐出水的嫩臉。她的出現瞬間令在場的眾人緊緊屏氣凝神著。
“怎麼?認不出你老婆了?”走到他跟著的盈盈,見他如此驚豔,翹起嘴角調侃道。
她開口後兩旁的飛虎隊才回過神來,賴厘立即跪拜恭拜:“臣,磕見王后,祝王后萬福千壽。”
她早就有心裡準備了,適應新身份的朝這一群跪地的人喚道:“起來吧。”
阿真聽這群人叫她王后,挑起眉,一把把她擁進懷中調侃道:“西施、貂嬋、王昭君、楊玉環,和我王后比起來,她們算個屁啊。”
盈盈翹起嘴角,接受他的誇獎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她們這些凡身俗女,怎麼能與本後相比。”
阿真見她如此自大,用鄙視的眼光打量她道:“見過不要臉的,還真的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你說什麼?”盈盈杏目大瞪,咬牙齒切。
他見她這副母夜叉表情,雙腿向後跨,“我說你不要臉。”喊完後,轉身向前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