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將領頭頂上浮出無數問號,可王后不回答他們,他們也不敢再追問,只恨他們老孃生給他們一顆槳糊腦袋。
“眾將聽令。”盈盈知道阿真到底要幹什麼了?不再留戀沙盤,轉身返回帥桌,提著鐵符下令,“即刻召回巡查的騎軍回帥寨,留五兵馬嚴守軍寨。”
“是。”曹宗接過符令。
“記住,務必要提督驃騎緊守營寨不要出戰,如有兵來襲立即拔寨退回威福軍司堅守,違令者斬。”她再保險道。
曹宗聽她如此緊要吩咐,不敢大意,堅定抱拳領命。
“好。”盈盈環視著帳內一干將領,威嚴下令,“其餘將軍立即隨我到兩位老將軍寨。”林阿真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她總不能落後吧。想後自己率先走出帳後,望著灰濛濛的天驀然噗哧一笑,搖搖頭佩服了,她的吐蕃大王,既能調動大周兵將,吐蕃兵將也對他言聽計從,這都不算什麼。不可思議的竟然還能*迫遼將們不得不聽他調動。天方夜談的事件竟然真的發生了。
楚寧恆和司徒縱接到信報說王后率大軍匯合,興奮的溢於言表,出寨親迎後,心裡激動萬分,大軍匯合他們寨中的兵將達三十萬了。
帳內盈盈翹著嘴角觀望著這些心急難耐的將軍們,威嚴下令:“立即拔寨向臨潢府急行。”忽達都移動後,前方的道路通行無阻,上房卸梯依然可用。
眾將聽她這番話,愣怔中覷過來覷過去,不知道王后是發什麼瘋,這種自殺的行兵怎麼會出自他們聰慧王后的嘴裡呢?
“王后,如果我們向臨潢府開進,右有桑乾百萬兵馬,左有道訃三十萬野狼,耶律洪猛如再截斷我們退路,那我們將被困在四周都是遼狼的曠野之中。”楚寧恆不明白他們智謀過人的王后怎麼突然之間變傻了。
盈盈聽後搖搖頭笑道:“右邊的遼國雖有百萬兵馬,可卻被大周牽制著。至於左邊的道訃更有大王監視,這兩方的遼兵不敢動彈。”
“縱然如此,如耶律洪猛見我們去攻打臨潢府必定率兵來追,到時我們將被前後夾擊。”司徒縱也是擔心不已。
“他們不來追則已,如真追上來必讓他們成甕中之鱉。”說完她自己忍俊不住笑了。
眾將茫然,不知王后的信心從哪裡來,面面相覷後心裡仍是萬分擔心。
盈盈笑完後,信心十足地對眾將說道:“諸位將軍不必多濾,所有的變化都是經過大王的精密計算,不會有事,放心去吧。”
“是。”既然是大王的詣令,那就萬無一失了。他們的大王不是凡人,當他們在論討如何進攻時,他就奪了遼國六城。當他們正緊張與忽達都對峙之際,他則連遼國大西北都奪了,這種智慧如何能是凡腦可以謀得出來的。
當耶律棟和阿不打緊張的坐在營帳裡時。一位探兵滿頭大汗急闖了進來。
“報告兩位元帥,吐蕃三十萬兵將經過桑乾後方,向臨潢府進軍。”探兵心裡發慌,臨潢府後面就是上京了。
兩位主帥聽了立即跳起,不可思議中瞪大眼睛對看一眼,“郡主動向如何?”耶律棟追問。
“郡主在白達旦部後方五十里,仍沒有動靜。”探兵心裡發慌的緊。
“下去。”阿不打大手一揮。
阿蔥球眼底閃爍,知道他們兩個要做什麼,在他們還沒開口時立即阻斷,“棟、阿不打我們不能發兵。”
“臨潢府如果失了,上京及及可危,聖上如果有損,再守桑乾還有何用?”耶律棟雙眼通紅的大吼。
“棟說的沒有錯,阿蔥球你不要再言了,聖上不能有所損傷。”阿不打也贊成耶律棟的話。開玩笑,聖上就在上京,而吐蕃兵就要壓到上京了,還有什麼比聖上更重要的。
阿蔥球見眾人都同意發兵,急的滿頭是汗,分析厲害急道:“大周擁兵百萬,對我雲內州、呼和浩特、奉聖州、北京已是虎視眈眈,如我們大軍調動,他們必壓奪上來,如過了長城,就算我們守住了臨潢府也要死傷慘重,到時別說兵了,我北方的中京、大定、萊州、綿州、瀋陽、儀坤州、龍化州、通州、瀋州等以北三十七城皆要落到大周之手啊。”
他的這一番急言令帳中諸將倒抽了口氣,噤若寒蟬。
許久的沉默,完顏咀咀帕贊同道:“阿蔥球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如果我們大量兵軍調動,大周兵必得寸進尺,桑乾失守了,他們勢如破竹,直進可以追擊我們,旁軀北方,北方將從我遼國版圖消失。”
“就是,就是。”阿蔥球連連點頭,“我們決不能動,一動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