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個身後,迷糊裡瞧見了跪倒在阿真床邊的太監。
這一看立即驚醒,仰坐起來後冷著臉大聲叱問:“花富,你在幹什麼?”
花富見到把王后吵醒了,見到王后板著冷峻的臉,嚇的連連磕頭哭道:“皇宮別府的人說是大王吩咐來喚醒他,王后饒命,王后饒命啊”
迷茫的盈盈細想了一下,果然有這件事,睏乏之極打了個哈切道:“那你繼續叫吧。”頭一栽,繼續睡她的。
花富含淚跪倒在地,張大嘴巴見王后繼續倒頭睡,愣愣不知該不該喚。
一段長時間的寂靜,他才緩緩合上嘴巴,小心看了看睡在大王旁邊的王后,嚥了咽口水輕喚:“大王”
睡的舒服的大爺依然沒有反驗。
受到驚嚇的花富,加重聲音再喚,“大王”
喚完,趕緊抬眼看向王后,見她沒有動作,一顆心緩緩落回肚子裡。
“大王”
再加重聲音後,他懼怕的眼珠咕嚕望著王后,然後心又落回肚裡。
“大王”
無聲裡撥出一口氣,再提起的心又落回肚裡。
“大王”
嗚,這叫什麼差事嘛。
一顆心提上提下的花富,悲哀之極,瞪著驚恐的眼珠,見到睡在大王旁邊的王后依然沒有動靜,淚都落了下來了,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大王”
隨著這聲呼喚,盈盈受不了翻身坐起吶吼:“該死的花富,你這樣叫是叫不醒他的。”
原本就是易碎的心,被這一句河東獅吼嚇的是翻跌在地,什麼都不敢講,把頭磕的砰砰作響。
“起來。”盈盈睡眠不足,暴躁非常。
“是。”磕頭的花富,驚嚇裡趕緊站了起,不敢動彈。
“你那如小鳥的叫聲是叫不醒他的。”盈盈指出一個事實,這個男人沉睡後極不易醒來。
“那”花富不知該怎麼辦了。
“把他拖下床,或拿盆水潑他,可能就醒來了。”
聽聞,花富卟通跪倒在地,“王后饒了奴才吧。”拖大王,潑大王,他老孃沒給他生出這膽呀。
“你過來。”
“是。”
“等一下別說我醒過知道嗎?”
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的花富愣愣點頭。
盈盈見他點頭了,望了望旁邊睡的舒服的男人,眼一眯,然後抬起腿。
“不”花富見她要踹大王,發出來的聲音猶如被人掐住的雞脖子一樣。
“砰”
來不及施救的花富,驚恐的眼珠子咕嚕亂轉,大王掉下來的那一刻,他的尿差點擠出來,一顆心頓時如被人扔進冰窖一般。
盈盈把阿真踹下床後,拉起被子埋頭倒進枕頭裡,繼續舒服的睡。
睡的正舒服之際,突然之間摔的四分五裂,別說有下床氣的阿真了,就算是一般人肯定也不會太爽。
“怎麼回事。”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後,跌倒在地上的阿真站起來扭頭四下觀望。
直到目標瑣定在不遠處的一個娘娘腔身,才陰沉的發問:“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這,大王饒命啊。”花富差點被嚇死,哪裡敢說是王后踢的啊,趴在地上繼續磕頭,不停求饒。
阿真見他這副模樣,眯起眼望了望自己床上的位置,然後再看著那娘娘腔的位置,得出的一個結論是:這麼遠的距離,和掉下床的位置,不可能是他乾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睡他旁邊的這個女人踢他下來的。
這一想,立即轉過頭死瞪著盈盈,見她睡的如此香甜,沒有一絲醒過的跡像,狐疑了,難道盈盈在睡夢中他把踢下來?
晃了晃想不通的腦袋,繼續把目標鎖定那個跪在地上磕頭的娘娘腔。
“是誰準你進來的,進來幹什麼?”不會趁他睡覺,來偷盜吧?
花富哭的滿臉鼻涕,聽他消火的語氣,趕緊跪稟:“皇宮別府的侍衛來喚您了。”
被摔醒的阿真想了想,他確定有對府內的侍衛這樣吩咐過,點頭消了怒火揮手,“下去吧。”
“是。”僥倖逃過一命的花富,嚇的連滾帶爬的飛身出去,太可怕了,王后是想致他於死地啊,果然還是聽王后的話才是王道,他就是不聽王后的話,才有此劫。
睡的舒服的盈盈倒是沒有他這般會想,只是單純的幫他叫醒人而已,緊閉的眼,聽到穿衣聲,悄悄抬起一隻眼皮。
見他果然在穿衣服,心裡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