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抽走玉佩,“君無戲言,怎麼可以算。”說完趕緊放在嘴上呵了呵。
搓了一會兒阿真才眉開眼笑問道:“老爺子,這個值錢吧?”
皇上見他這副饞媚的樣子,板起臉威嚴反問:“你說呢?”
“也是。”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興奮道:“能從您老身上拽下來的,絕對值個把兩?”
皇上聽他說值個把兩,一張老臉全黑了,他的胃口只有這麼小嗎?直後悔剛才幹嘛把隨身玉佩給他,直接給他個把兩不就得了。
“你跪安吧,朕想靜一靜。”說道他揮了揮手,一副懶的再和他說話模樣,這混小子真是越來越混了,一身混混氣也不知從哪裡學來的。
“皇上萬歲歲萬歲。”阿真興奮中大聲嚷嚷,嚷完就從御書房跨奔了出去。
老爺子聽他高呼萬歲,氣的牙癢癢的。有好處佔就萬歲,沒好處就把他這個皇上當狗屎。
跨出御書房後,王徨一雙眼神直愣愣望著那位大爺越行越遠雀躍的身影。腦袋上的頭髮全被冷汗溼透了,他在外面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大司馬竟然敢管皇上叫老爺子,而且還敢威脅皇上,可皇上也真是的,竟然沒有降罪,一時之間君不君,臣不臣,全都亂套了,太邪乎了。
宮門侍衛依然手握刀柄,茫然中見來時怒氣衝衝,去時歡天喜地的大司馬,一頭霧水中不知他們大司馬到底玩的是什麼玄機?
走出宮門後,阿真立即拉下喜歡的表情,滿臉嚴肅急向府裡奔去。
他的目的達到了,皇上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還是趕緊把婉兒一干人送到吐蕃才妥當,不妙啊,真的是越來越不妙了。這大周真的不能再呆下去了。
邊想邊急行的他,很快就回到府上,立即揚起笑容,哈哈大笑吶喊:“芊芸我回來了。”
一群奴才婢女見他們少爺出去時就像要去殺人,回來時普天同慶,一時也傻眼了,可是既然他們少爺高興了那就好,省的他們也跟著戰戰兢兢。
阿真邊喊邊叫,人還沒到內菀時,芊芸就喜氣洋洋奔了出來,“夫君,什麼事這麼高興呀。”
“哈哈,皇上賞了咱們寶貝閨女一個隨身玉佩。”說道把懷裡的玉佩掏出來交到她手裡。
芊芸原本還替他擔心,聽聞皇上賞東西了,立即也眉開眼笑,拿著玉佩就轉身飛奔回房,邊跑邊喊:“婉兒,皇上賜咱們梨兒一塊隨身佩玉。”
她這一跑,阿真的額頭滑下顆大汗,敢情這娘們要女兒不要夫君了。
當阿真走進廂房內,見到婉兒沒躺在床上,反而站起身了,嚇的趕緊跑過去扶著她道:“婉兒,你怎麼起來了。”
婉君替他擔心不已,見他安然回來了,一時之間兩條清淚流了下來,責怪道:“夫君,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分寸,怎麼可以拿劍去砍皇后,這可是謀反之罪啊。”想她夫君拿劍衝進宮裡,她怎麼還能躺著了啊。
“夫君知錯了,以後不會了。乖,婉兒不哭,不哭。”心疼之極,他把一大一小兩人抱在懷中。
“嗚”婉君痛哭不已,喘了喘氣後淚更急的嚷道:“還好夫君沒事,不然叫婉兒怎麼活?”
“沒事,沒事,別擔心。皇上不怪,還賞了夫君。”說道拿過芊芸手中的玉佩在她前面晃了晃,逗弄著。
“那是皇上疼愛夫君,以後夫君絕不可以這麼大逆不道。”
“。”阿真唯唯諾諾,還疼愛咧,為了他的大周,老爺子那張臉可是說變就變的。
安撫了兩個女人後,阿真呆在廂房內逗弄著女兒,臉上雖然是無比的開心,可心裡也想的腸子都打結了。
媽的,越來越玄了,再過幾日盈盈討要東西的信到老爺子手中,老爺子是老狐狸,肯定不會善罷干休的,時間不多了。
想到這裡他把手中的梨兒交到雪霜手裡,揚起笑臉朝躺在床上的婉兒說道:“婉兒,盈盈交待了好幾遍,說生了一定要馬上帶去給她看看。”
旁邊的芊芸聽他這話,埋怨道:“夫君,婉兒在坐月子,晚些時日去不遲。”
“嗯。是呀。”阿真也點點頭,可是一副擔心道:“盈盈是急性的,如果讓她知道孩子生了沒馬上帶去我怕她又要鬧了。”
“哼,夫君偏幫她,吐蕃的狐媚子就是討厭。”芊芸哼出一鼻子的氣。
“這。”阿真討笑摟著她的肩安撫道:“她是心急了些,芸兒和她相處一段時後就會發現了。”
芊芸聽他這番說,不吭聲任他摟著。她就是討厭吐蕃的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