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柳晚揚笨拙的嘴頓住了,心裡發慌的緊,不知以後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更大更猛烈的暴風雨將要襲遍大周各州郡了。
濟敏見他這副寞落的樣子,心中不捨輕踱上前,緊抱著他剛勁的手臂,無聲中給他堅強的安慰。
柳晚揚無奈望了濟敏一眼,依然默不吭聲,他不知該說什麼?要說什麼?
阿真見狀挑起眉毛輕聲輕道:“晚揚,燃柳山莊在邊境有幾個牧場,如何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留戀太尉之職。”
“一朝為臣,終身侍主,怎麼可以如此。”他正義凜然。
古人的腦袋是石頭打的,阿真早就知道了,白眼一翻道:“你這叫愚忠,賢臣擇主而侍,良禽擇木而檎的道理你應該知道。”
“我柳家世代深受皇恩,此變節之事,就算天下人做得,我柳家也做不得。”
“就算你明知你燃柳山莊會被大周皇上滅門,也在所不辭?”阿真疑問。
柳晚揚聽他這番話愣怔了,隨後搖頭嘖笑,“小兄弟此言差矣,我一心盡忠皇上,皇上如何會滅我柳家。”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你有聽過吧?”
“聖賢之書,晚揚也讀過。”
阿真聽他說有,點點頭,“既然如此,你能肯定皇上一定不動你柳家?”說道,比了比自己。
柳晚揚見他比著自己,心裡大駭。曾經誰能比眼前這位小兄弟還要得聖眷,他大周七百年有誰能像他一樣。可最後呢?雪霜被殺,送遼國赴死。
濟敏在旁邊聽後,見晚揚木訥,喃喃道:“自古要做君王者,都必備笑裡藏刀,棉裡藏針,忍裡含笑,笑裡殺人。”
“不錯,帝王之術其喜怒不露於色,心思一回百彎,為自己可以眼都不眨一下把親爹殺了。”
柳晚揚聽他們這一席話,心頭也大跳,淡淡道:“小兄弟危言聳聽了。”
“晚揚你看我的智謀如何?”阿真不想和他再辯。
“小兄弟之智,仍千年一出。”
“既然如此,我告訴你,皇上遲早要對柳家下手,你可相信?”他堅定問道。
柳晚揚搖搖頭,不語。
“行。”阿真見他郎心似鐵,狡黠的眼眸一轉,“你死沒關係,難道也要你的弟弟妹妹們為你而死嗎?”
“照真哥的意思是?”柳晚揚疑問。
“暗暗叫他們到邊境的牧場上居住,如發生變異,也較好逃。”
柳晚揚聽他信誓旦旦的話,深嘆了口氣答應,“既然如此,也好。”
濟敏聽他這話,疑惑問道:“晚揚,你要回大周嗎?”
“當然要回。”他理所當然說道。
阿真聽後眼一眯,輕勸道:“晚揚,我是不希望你回大周,但如果你非要回去,那必須做三件事。”
“哪三件事?”
“第不能把濟敏帶回去。”
濟敏聽後,不等柳晚揚做回答,緊揉著他的臂膀嚷道:“我不要。”
阿真搖了搖頭道:“濟敏,晚揚要回去你絕對不能跟去,你一跟柳晚揚會有危險。”
“大周皇帝他不敢。”濟敏也很堅定。
“你錯了,晚揚雖是遼國的額駙,可畢竟還是大周人,大周如以他為要脅,必定也不敢獅子大開口,可如若抓到你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他這番話令濟敏靜了,被擾亂的聰明腦袋一定,卻是這麼一回事。
柳晚揚不認為大週會謀害他,淡淡問道:“第二件事呢?”
“把燃柳山莊在大周內的所有店鋪關閉,遣送奴僕,把銀票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何為安全的地方?”
“如你們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們管著。”這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呀。
“須要做到如此嗎?”柳晚揚疑惑。
阿真含首,“燃柳山莊的探子特別的多,唯有這樣,才能禁絕所有探子。”
濟敏聽聞腦筋轉動說道:“如晚揚如此,那必會引起大周皇上的懷疑。他肯定會懷疑柳家是要走了。”
“難道不這樣做,大周皇上就不懷疑了嗎?”阿真冷笑道:“晚揚與你結心之時,就是大周皇上心疑之日,君臣二心的話,要不就是君殺臣,要不就是臣叛君,現在的晚揚已回不到原來的位置了。”
“小兄弟,如這般做,此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就算皇上不疑我,也要疑我。”柳晚揚不贊同了。
阿真聽後撂起嘴角搖頭道:“晚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