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巨大的身影便欺壓上這個仿如待宰的小羔羊嬌身。
伴隨著親吻,琴玉的內裳削落,羞人的肚兜蕩然無存。阿真亦常的溫柔,大嘴覆蓋上那雙吐氣如蘭的杏唇,如蛇的溼舌立即與她的小香舌緊緊糾纏不休。
“唔”被吻住唇的琴玉,一聲呢喃,感受她夫君的巨大闖入,心裡踏實地踩在雲端之上。
溫柔的阿真佔有她時,戰粟裡吐息,“玉兒,我愛你。”
“夫君”隨著他的愛語,琴玉喜極而泣,呻吟中艱難深應:“玉兒也愛您,夫君。”
“玉兒叫我名字。”
被折磨的嬌喘連連,眼眸半眯的琴玉,感受到他的狂風暴雨,仰起頭弓起身子,身上香汗緊粘著他的汗雨,除了羞人的呻吟聲外,其它的話語已無法吐出。
阿真見身下這個可人兒如此的敏感,愛憐中放柔動作,輕喚道:“玉兒叫我的名字。”
“阿阿真。”於理不合,大逆不道了她。
“寶貝。”一聲吶吼,然後山蹦地裂,神鬼懼散的颶風向蒼茫的大地肆卷而至。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
嫦娥應悔偷靈藥,碧海青天夜夜心。
歡愛難盡,仍停留在餘情裡的琴玉趴在阿真寬大的胸堂,臉上的紅潮未裉,安靜裡感受著她夫君憐愛的大掌在她背後輕撫著,漫妙的房內寂莫無聲,好似誰也不想去打破這一刻的柔情。
良久
被躺的人輕輕一晃動,隨後的話語道吐出,“玉兒,明日要回吐蕃了,你害怕嗎?”
“有夫君在,玉兒不怕。”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算是惡鬼地獄她也不懼怕。
盈盈沒錯,是他太不知節制。要是在二十一世紀,他的行為早該槍斃一個時辰了。
琴玉聽聞過王后的事,心有靈犀安慰道:“夫君,不必太過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如王后真的容不下她,她也決計不令夫君為難,不管為奴為婢,只要能讓她看著他,那她滿足了。
“我親孃曾跟我說過,人須要有一個人管著,這樣才不會成為廢品。有顧忌了才不會恣意妄為,無法無天。”
琴玉嫩手在他胸口畫圈圈贊同道:“孃親說的極對,若無人左右,必將誤入歧途,對錯全然分不清。”
“是呀。”他疚歉地緊摟著身上這個可人兒道:“玉兒,夫君對不起你們。”
琴玉聽聞後訝異抬起眼眸,惑疑道:“夫君您這是?”
“夫君只有一顆心,卻要讓你們去分,是夫君對不起你們。”他羞澀非常,一顆心如何能分給六個人?
他這番話令琴玉感動非常,把水臉緊貼在他胸懷,幸福道:“夫君有此心,玉兒就足夠了。想必姐姐們也跟玉兒有同樣的心思。”
“縱然如此,我還是愧疚。”喃喃輕道:“何其有幸,又何其不幸。”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琴玉一直也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