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琴玉真是辛苦了。
“是呀。”琴玉狐疑不已,悱紅著臉回想她夫君是猛烈了些,可也不至於把床弄塌呀。她與他同眠好些時日,可也不曾塌過呀。
環月見她紅著臉如老僧入定,頓時臉上也冒出兩片紅暈,她不笨,可以猜到琴玉在想什麼,肯定是在回想與阿真思愛時刻是如何的猛烈了。
“琴玉”
“琴玉”
兩聲轉喚後,琴玉回過神來,歉然搭笑道:“環月什麼事?”
“我們該去膳廳了。”環月提醒,她們本來就是要去膳廳的。
“啊。”琴玉回過神後,臉上大窘,“走走吧。”窘的是無地自容了。
跟在後面的環月,臉上盛滿著笑意,這位林阿真能耐奈還真不小,竟然能把糟蹋了。無聲裡她緊抿著唇,眼裡閃爍著無比聰慧的狡黠。再如何的威猛也不可能把床弄塌,看來內府不怎麼幹淨呀。
第269章 《逛香會》
琴玉兩人踏進膳廳內,就見夫君與姐姐已在了,她看了一眼芊芸後不由自住地想到夫君把床搞塌了,一時之間羞的連耳根都紅了。
“夫君,姐姐。”琴玉紅著耳根福身輕喚。
“琴玉勿須如此,喚我芊芸既可。”芊芸見她這副表情,做賊心虛中也跟著紅了臉,恨恨朝裂開嘴的色狼瞪去一眼。
“這”琴玉聽她這話,搖頭回道:“於理不合,姐姐。”
“別什麼理不理的了,我們家沒這個規格。”阿真插了一嘴。
琴玉見她亂來的夫君開口了,深嘆了口氣福身喚道:“芸姐。”
芊芸早習慣婉兒叫她芸姐了,微笑牽著她的手入坐道:“琴玉的事情,我聽夫君說了,辛苦你了。”
“琴玉不辛苦。”為了她夫君,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願。
芊芸為這等執著感動,輕拍她的手笑道:“早在許久前我便聽婉兒說過,夫君下江南時,你就喜歡上夫君了對嗎?”
轟!
琴玉頓時臉上燒紅,不敢開口輕輕點著低垂的腦袋,以前的她有這麼明顯嗎?婉兒早看破她頻繁去司馬府的意圖了嗎?
芊芸見她害羞的點頭了,笑問:“既然琴玉已入我林家,那你能否能一心只忠誠於夫君?”
“琴玉是夫君的人,理當以夫君為重,前塵已隨風散去。”話雖這般說,可心裡仍是悲悽,她一輩子也回不了大周,要與父皇斷了所有關係了嗎?
“芸兒,不須要如此。”阿真不捨地上前摟著琴玉,安慰道:“別傷心了。”
他這番舉動令琴玉感動無比,他果然懂她,他果然知她心裡的感受,“夫君,琴玉不悔。”
“難為你了。”立場不同,兩國之事為何要把她牽扯進去。
“琴玉一點也不辛苦。”說罷溫馨地把腦袋靠在他胸懷上,把一顆傷痕累累的心讓他安撫,讓他溫暖。
芊芸也暗自嘆息,從懷裡掏出條華美的腳鏈道:“等回去琴玉再拜見婉兒,這條鏈子是夫君昔日送於我的,我視如性命,今就送於琴玉,請你務必隨身攜帶。
琴玉聽她這番話,淚立即從眼眶裡奪出,急站起來跪在芊芸面前喚道:“琴玉拜見主母。”她被承認了。
“切勿如此大禮。”芊芸大驚把她扶起道:“你也是主母。”
“琴玉不敢尊大。”小心亦亦接過腳鏈的琴玉惶恐不安,她如何敢自稱主母。
芊芸揚起一朵微笑調侃道:“夫君常說,我們家唯一的規矩就是不把規矩當規矩。”
“沒錯。”阿真站在旁邊咐和。
“夫君有五妻一妾,婉兒、盈盈、貝妮、還有我和你,其五妻,一妾則是雪霜。”芊芸訴說家譜。
琴玉點點頭應道:“琴玉知道。”她夫君的妻妾她早爛記於心。別看雪霜雖是妾,可是身份與地位和妻室是一樣的。她夫君情深,對諸人都一視同仁,都疼愛如心肝,無分大小,也無偏愛。
“快坐下吧。”阿真見兩個女人一臺戲總唱完了,朝環月邀請道:“明月,你也一起坐。”
“奴婢不敢。”環月惶恐,人與人是有等級的,怎麼可以越違。
“什麼奴不奴婢,怎麼說你也是位公主。”阿真大力揮手,威嚴道:“坐。”
“這”環月不安裡躊躇著。
琴玉見她如此模樣,輕勸道:“環月,夫君既然要你坐,你便安心坐下就是。”
“謝大王,王妃。”環月手按胸口,伏身一拜,才踱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