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太缺德了。”琴玉領悟後,不贊同了。
芊芸點頭應和,“沒錯,夫君如此咒人,太過陰損了。”
“誰叫她先咒我的。”他如是說道。
向少雲和阿蔥球結舌了,剛才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現在聽他的橫批立即改變為頂禮膜拜。絕,太絕了。損,太損了。
一群人說說笑笑,便出了西門。因為是觀音誕辰,上京內外的善男信女非常的多,來往的人群把小小的城門擠的是水洩不通。通明的燈火把從城門到寺廟的道路照的如白日一般。
男的,女的,少的,老的,風雅的,俗氣的,把那一座豪華氣派的寺廟是襯的極度的繁盛。
自出西門後,走了不一會兒,阿真就咋舌了,望著人山人海的豪華廟宇,愣怔問道:“這廟怎麼會如此華麗?”一般寺廟都是純樸,可這間寺廟卻金光燦燦,極度地奢華。
“我也不知道,不過大家都說挺靈的。”濟敏見如此鼎盛之貌也開心不已,不由自主抱著一旁柳晚揚的手臂興奮道:“真哥,咱們進去上上香吧。”她也要為晚揚祈福添壽。
一直不吭聲的柳晚揚,臉上無表情,可是內心卻波濤翻湧。小兄弟說的是事實,再如何他確實是佔了便宜,想到他的故事,他的一顆心就不由的顫抖。彼岸花開開彼岸,忘川河畔亦忘川。奈何橋頭空奈何,三生石上寫三生。
望著興奮的眾人,阿真無奈搖頭牽著琴玉的手,爬上高梯,無意間看了一眼硃色的佛門,隨意瞟過的一眼令他大驚,扭過腦袋,仔仔細細打量著大門前的兩副對聯,這一看他的全身僵硬,臉色亦常的凝重。
琴玉和芊芸各自站在他旁邊,見他皺頭深皺,凝重盯著佛門的對聯細看。不由自住也朝那副對聯看去。
“夫君怎麼呢?”佛門的聯很大慈大悲呀,有什麼問題嗎?
被定身的阿真,心裡怪異,回神後見到眾人狐疑地眼神,立即揚起一朵笑,“沒事,咱們進去上香吧。”
“嗯。”一群女人見他沒事,歡天喜歡便向佛門湧了進去。
阿真見前面歡天喜歡的四名女人,臉色一沉小聲喚:“能武,沙虎。”
“少爺,教練。”
“能武你緊跟著芊芸,沙虎緊隨著琴玉,沙狼和沙狗你們去保護環月和濟敏。”他沉著臉精神亦常的緊崩。
“是。”剎異的四人點頭,人是多了點,很容易走散。
阿真見他們如此無緒刻板地應聲,臉色更沉了,瞪著大眼,咬牙朝四人慎之又慎下令道:“聽著,你們要片刻不離開她們身邊,就是她們也上茅房也要給我跟著,要和影子一樣,絕對,絕對,絕對,不能離開半步,不!最好和她們緊貼著。”
四人聽他如此慎重的命令,心頭一跳,見到他的臉如此陰沉,心裡發毛。
“少爺,如果夫人們有怨言,該如何?”李能武小心問道。
“聽著,現在所有人的話你們都不能聽,唯一隻能聽我的話,就算是夫人拿劍威脅你們離開,你們也不可以離開,有什麼事叫她們來找我。”
“是”聽後的四人不再發問,刻不容緩飛速各自去貼身保護要保護的人。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可是少爺如此慎重的命令,這間寺廟必定要出大事了。
一旁的向少雲和阿蔥球見他如此表情,一顆心是毛骨悚然。
“真哥,這寺廟有問題嗎?”阿蔥球弱弱小聲問道。
“沒事,大家玩吧。”阿真含笑,率先走進。
阿蔥球、向少雲、柳風揚三人面面相覷,緊緊提步追去。真哥如此慎重,他們才不相信這寺廟沒事,被他這番話和表情一搞,原本遊玩的心都冷切了,一顆心不由自住提到嗓子眼上了。
走在前頭的阿真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心卻慎重無比,且先不管這間寺廟有沒有問題,就單那一副對聯問題就不小,聯上寫著:“淚酸血鹹悔不該手辣心甜只道世間無苦海,金黃銀白但見了眼紅心黑那知頭上有青天。”此聯看似是在警惕世人,可還有一種看法,猖狂之極,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進入廟內,人山人海的人群裡阿真笑著朝兩位夫人道:“我派人跟著你們,你們好好玩。”
“嗯,夫君不要亂走。”琴玉和芊芸一顆心早飛向廟內了。
“去吧。”阿真愛憐地撫了她們的秀髮,向一旁的李能武和沙虎打了個眼色。
四人心領神會,飛速朝進廟的四人而去。
“真哥,我們進去逛逛如何?”阿蔥球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