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羨煞旁人吶。”
琴玉聽她這話,頓時雙頰通紅,阿真裂開嘴笑回:“哪裡,呵”
緊坐在大皇母旁邊的濟敏臉蛋兒也微微泛紅,調侃道:“祖奶奶,吐蕃大王疼寵諸王妃的美譽,早傳遍大江南北了。”
“喔。”格喀琪嫫故作驚訝,轉頭問道:“有此事?”
濟敏點頭笑說:“是呀,天下競傳,吐蕃大王的智慧和痴情皆屬第一。”說完用調侃的眼看了一下但笑不語的阿真。
格喀琪嫫臉上也掛著戲謔的笑,扭頭笑道:“沒想到吐蕃大王,還是個曠世痴情男子呀。”
“哪裡,哪裡,哈哈”裂開大嘴的阿真被調侃的不痛不癢,笑的依舊燦爛,反倒是琴玉羞的小腦低垂,臉紅似血。
濟敏見他竟然不痛不癢,依然笑的如六月的陽光,心裡佩服不已,此臉皮怕也是天下第一。
咚咚咚鏘!咚咚咚鏘!
隨著戲臺上的鼓聲和鑼聲響起,侃笑的眾人靜了,全神貫注的眼立即朝戲臺上看去。
隨著戲臺上的鼓聲和鑼聲響起,被調侃的阿真眼皮重了,無力的脖子頓時軟若無骨,快被周公招去做女婿了。
隨著戲劇的開始,琴玉就陷進戲的世界裡,一個段落後,她扭過頭見她夫君低垂著腦袋昏昏欲睡。啞然失笑裡輕輕碰了他一下,“夫君”
差點就和周公的女兒拜堂的阿真被這聲輕喚擾醒了,坐定後抬著迷茫的眼眸四處觀望,一腦霧水。
琴玉見他腦袋亂晃,抿笑裡輕聲問道:“夫君覺的這戲怎麼樣?”
“好,太好了。”阿真豎起根大拇指。
琴玉抿嘴輕笑,斜眼看著他。
贊好的阿真見她如此意味深長的笑,搔了搔頭皮不好意思喃道:“其實並沒那麼好啦,呵”
噗哧一聲輕笑,琴玉手掩著小嘴,嬌怨裡肯定問道:“夫君不喜歡看戲對不對?”
“沒啦。”他擺手後雙肩一垮,可憐兮兮道:“只是看不懂。”
“怎麼會呢?”琴玉驚訝及了,她夫君是聰明的很,怎麼會看不懂簡單的戲呢?
“唉,上頭在唱什麼,在講什麼,我是一頭霧水。”他很老實,很乖。
琴玉聽他這一說,無語了。好吧,人沒有美的,看不懂就看不懂吧。
兩人話剛落下,鏘鏘鏘咚!又開始了。
阿真真的很認真地看,望著戲臺上那些畫的跟鬼似的戲子,他發誓,可是堅持不到半盞茶,周公的女兒便把逃婚的他抓回去繼續拜堂了。
良久,很久
久的阿真與周公的女兒拜完堂,洞了房,連孩子都蹦出來了。
戲臺上的大紅幕一關,掌聲立即震破耳膜。
阿真的腿一抖,吸回滴到地上的口水,睜開眼睛趕緊站起來大力鼓掌。
隨著他的站起,所有掌聲立即停了。
汗
迷糊的阿真額頭滑下無數黑線,鼓掌是沒錯,可是全場唯有他站起來,一時之間窘的是無地自容。
“沒想到吐蕃大王如此喜歡這場戲呀。”格喀琪嫫存心不讓他好過,緊抿著老嘴,要笑不笑。
耶律洪烈就坐在他旁邊,見他從開場就一直睡到結束,現在聽額母調侃,緊抿著唇,臉上的笑臉深深的出賣了他。
阿真大窘,被千夫所視,頂起他的鋁合金臉皮搭笑道:“還不錯,還不錯。”
“喔。”格喀琪嫫抿笑中,眼裡閃著狡黠問道:“聽說吐蕃大王對戲曲也有一番造詣。”
濟敏也見他從開場睡到結束,現在聽她祖奶奶如此說,一時受不了,趕緊把手緊捂著要爆出笑的嘴。
“一般,一般。”阿真額頭滑下一顆大汗,感覺不妙。
“吐蕃大王過謙了,不過趁大夥兒盡興,來上一曲如何?”格喀琪嫫有意為難。
瀑布的汗從阿真的額頭嘩啦啦直奔流而下,站在眾人之中一時之間頭腦空白。
“吐蕃大王?”格喀琪嫫心裡笑翻了,見他傻站在當場,輕輕喚道。
琴玉見他夫君如此窘,輕拉著他的說,“夫”
阿真沒讓她開口,揚起一朵奸笑,朝格喀琪嫫回道:“既然遼皇母如此,那小王也就不再推辭了。”
前排的所有人都看見他從開場就睡到結尾,中間他還打嚕流口水耶。本以為他不懂戲,沒想到現聽他說要唱,一時傻了。
格喀琪嫫不以為他會唱戲,原本也就故意要為難他,現見他應下了,大愣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