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門盡出王后、貴妃,國舅無數,國丈之威震懾朝野,也難怪其孫有恃無恐,橫行鄉里,欺男霸女了。”
他這一番話說的佟家眾人心裡顫抖。
佟長風老臉被臊的通紅,刻不容緩抱拳喃道:“是是至休老臣管教不力,還請大大司馬饒恕。”
“霜兒。”阿真淡淡喚道。
“爺。”雪霜站在他旁邊低垂著頭躬拜。
“抬起臉向讓他們看看。”他比劃廳下一干人。
害羞的雪霜咬著雙唇,惶恐中輕抬起青腫的小臉,讓這群大老爺們圍觀。
一時之間駭然抽氣聲層起彼伏。
“這”佟長風見她臉被那畜牲虐待成這模樣,屈服中跪倒在地,“還請大司馬息卻雷霆之怒。”
“也一把年紀了,起來吧。”阿真淡淡說道,然後朝門外大吼:“全帶進來。”
茫然的眾人,見到兵士領著大批全身是傷的姑娘進廳。
這群姑娘咽泣走進廳內,個個的臉都是腫青脹紫,慘無人道,慘不忍睹。
“畜牲啊,你這個畜牲,我打死你。”佟長風見到這批姑娘的模樣,駭然倒抽著氣,悲痛中邁出老腳朝噤若寒蟬,懼怕的快死的佟振又啪又打。
阿真眯著眼,冷笑中觀著一這幕,怒拍桌子大吼:“姓佟的你把本司馬當三歲小孩嗎?”
他的震怒令廳中眾人心頭一跳,佟長風戰戰兢兢停下手,抱拳跪呼:“大司馬息怒,大司馬息怒。”看這駕勢,這畜牲的命難保了。
“被此畜牲凌虐姑娘足達三百多人,全都是強搶強買強*。”說道朝廳外大吼:“我本司馬滾進來。”
“嗚”
瞬間無數穿著官服的官員跪地攀爬了進來。
佟長風見城將、護河、長史、中吏、縣爺等,足足十幾位全都渾身是傷,全身帶血,顫抖中攀爬了進來,心裡大駭。沒想到大司馬手腳如此之快,看來此畜牲所有的事他全都知曉了,這下要怎麼保?
“姓佟的,到現在你認為還能保得住這畜牲嗎?”阿真直指站在一旁發抖的佟振。
“懇請大司馬手下留情啊,我佟家只剩這跟獨苗了,振兒振兒深受他姑姑疼愛,如被”
佟長風的話還沒講完,阿真雷閃之速,把自己的鐵臉湊到他老臉跟面,歪著腦袋瞪大眼很輕很輕的問:“你認為搬出皇后或貴妃就沒事了嗎?”說完把腦袋歪到邊一旁,咬牙切齒冷冷道:“別說是皇后,就算是她們兒子犯錯了我也照殺。”
他如此恐怖的姿態令佟長風驚駭,踉蹌後退一大步,想到昔日的太子就差點被他殺了,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了。他剛才沒看錯,此人雖年青,可是手段殘忍,是個認定了就無左右的主啊。
阿真如此恐怖表情嚇到所有人了。
“且先不管我的女人,先解決這三百多名被欺凌的姑娘。”他轉身落坐回太師椅上,指著佟長風淡淡道:“你說要怎麼解決。”
“有些已終賠賠過銀子了。”他弱弱說道。
“我知道,被凌虐沒至死的賠了一百兩,至死的二百兩是嗎?”他剁了縣爺那同流合汙兩隻手指頭,他才老老實實的交待清楚,交待清楚後毫不猶立即把他整根手掌都給剁了。
“。”佟長風聽他這無緒的話語,心裡惶恐不安。
阿真見他說是。站起來朝騰衝喊道:“說,佟府滿門有多少女人?”
騰衝茫然,跨步上前稟道:“抱括侍寢、元配、妾室,出嫁、未嫁、老幼有四十三人。”
“一人二百兩。”說道阿真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重拍在桌上,“這是裡二萬兩,剩餘的就全買棺材。這他們佟家老幼四十三人全都押到我府裡,我要日夜凌虐她們,至死方休。”
佟家眾人傻眼了,這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
佟長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被虐被殺哪能是銀子賠得了的啊。立即跪拜哭哀:“求大司馬饒了我佟家滿門吧。”
“怎麼,不比錢多了嗎?”阿真走到他旁邊哼道:“和本司馬比錢多,你是找死。”
“至休老臣錯了,還請大司馬高抬貴手。”佟長風老淚縱橫,哭的亂七八糟。
阿真見他這副模樣心裡不忍,扶起一把年紀的他,淡淡道:“說,這三百多名姑娘到底要怎麼解決。”曾經也是一位好官,就出了個畜牲孫兒,年老還要受此罪,讓人忍不住也為他心酸了一把。
“還請大司馬定奪。”他一把年紀了,有何能力解決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