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問的阿真轉頭看著琴玉,老臉報赧拉她到身邊介紹道:“玉兒,這就是盈盈。”
“琴玉見過王后。”溫柔福身。
“這老頭子就是吐蕃的太上王。”他比劃著老頭子。
“見過太上王。”
達巴見他如此介紹,老嘴一抿,“混小子你好福氣呀。”
“哪裡,哪裡。”盈盈在,還是不要太囂張了。
盈盈見他如此,白眼上翻,這位大爺沒人管著,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連她算在內,整整有娶了六位妻子,夠了,也該終止了。
“回宮吧。”盈盈面無表情的說道。
琴玉聽到盈盈如此無緒的聲音,心頭一顫,低垂著腦袋不敢抬起。
阿真知她惶恐,大掌輕柔一握,湊身說道:“玉兒別害怕,盈盈是面惡心善。”
“是。”溫順裡她緊跟在後面,有夫君這話她安心多了。
大批的儀駕後面,跟著無數穿紅的上將軍步進了吐蕃的王宮,歌舞奏樂中滿城歡呼跪地膜拜。
吐蕃一千二百四十四年,迎來了第一位異姓王,此王名冠四海,威達九洲千臣民皆伏首稱拜。
秦山的大火熊熊燃燒。
大理的猛虎愧然稱臣。
天下百姓立長生跪拜。
遼狼子愧然掩灰火熄。
郭文宣惶惶不可終日。
這一年的七月,吐蕃大王抵達了吐蕃,歷經戰血洗然後,渾然天成的的氣勢令周邊小國恐懼,驚天的謀略令眾心驚膽顫。
這一年的七月,吐蕃大王策封一後五妃,個個母儀下天,為世民所表率,自草原到大漠滿國歡騰,漏*點不熄。
這一年的七月,流言蠻常的繁多,但所談之事,無非是大王與神無亦,或是大王與神一般,但大家臉上的笑容不減退。
這一年的七月,金陵依然處在低潮時期不可自拔,柳楊揚的感嘆,柳風揚的無趣,與柳拂揚的忙碌令天下第一大莊空蕩沉寂。
這一年的七月,遼國對大周更加的霸道,乃因吐蕃兩不相幫。
這一年的七月,郭文宣睡眠更少,眼眶深陷,急奏像雨一般永不停息。
這一年的七月,
這是一個有喜有酸的七月。
貝妮依然坐在那青玉石上吹著她的蕭,只是這次不同的是她那可愛的臉上盛著無法自拔的歡愉,可愛美麗的眼眸頻頻情難自禁凝視著旁邊共坐的郎君,玉蕭的美樂不停,鳥兒成群圍繞在身邊,靜靜的阿真把頭枕在貝妮的玉腿之上,望著天上的浮雲流動,聽著那蒼翠悅耳的蕭聲。
流年相伴,日暮相偕。
三生石上,煙柳皆證。
與卿寄心載千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道不盡紅塵舍戀,訴不完人間思怨,世世代代都是緣。
留著相同的血,喝著相同的水,這條路漫漫又長遠。
紅花當然配綠葉,這一輩子誰來陪,渺渺茫茫來又回。
往日情影再浮現,藕雖斷了絲還連,輕嘆世間事多變遷。
愛江山更愛美人。
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好兒郎渾身是膽,壯志豪情四海遠名揚。
人生短短几個秋,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西邊黃河流。
來呀來個酒,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吐蕃金殿裡的鐘鼓不息,滿朝文武普天同慶。一後四妃臉上溢滿著濃濃的幸福。
自婉兒一群人來時,阿真便挑起了眉毛,坐在金椅上的他歪著脖項惑疑詢問:“婉兒,雪霜人呢?”他的霜兒眷戀他至深,他回來了,她理當跑第一才對,怎麼卻不見人影呢?
隨著他的問話,一干老婆相覷一番,不知該如何啟齒,原本盛滿喜悅的臉上立即闇然了許多。
見狀,阿真劍眉大擰,不知他這些老婆在打什麼啞迷,又要開始之際,坐旁邊的盈盈柔手握著他的大掌道:“老公,雪霜在府裡,任我們如何的邀請都不願前來。”
“她怎麼呢?”
“夫君放心吧,雪霜說於禮不合,她在府內等你。”貝妮安慰著,滿朝重臣全在這裡,實話實說後,夫君定然棄眾而去,那該如何下臺。
阿真聽後瞭然點點頭,是了,他的霜兒被禮教捆綁的死死的,“唉”嘆了口氣後,他無奈搖了搖腦袋,這女戒真是害人不淺吶。
偌大的林府張燈結綵,眾主母全進皇宮裡了,雪霜靜坐在自己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