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一看,果然有一首詩,他也不懂是不是伊老的筆跡,轉過頭朝眾人問道:“你們看看,這真的是出自伊老之手。”
眾人湊過腦袋認真觀看,郭直孝點點頭道:“真哥,這確實是伊老的筆跡。”
郭直孝這一說,古董老闆笑道:“當然,小店絕不會誆騙客倌們的。”說完一副他是安安份份的商人模樣。
阿真咋舌,這伊老可真是個寶啊,一首破詩就賣五百兩,等回皇城和他商量看要不要開店做生意。
“還有更好一點的嗎?”五百兩賣伊老一首詩,大大不划算。
郭直孝見真哥把扇子放回原處,心裡一定,這真哥如果拿伊老的扇子,被伊老看見了怕是要投河自盡了。
古董老闆見這位客人不凡,問更好的,心裡猶豫不決,最後一咬牙,“客倌請來。”說完他便繞進自己的櫃檯裡。
眾人見這古董老闆神秘兮兮,好奇中跟著他走到櫃桌前。只見他小心亦亦拿出一個華美的扇盒,開啟扇盒後心非常的從盒裡拿出一把扇子。
阿真挑起眉毛,見這把扇子下面還掛著紅穗,狐疑接過古董老闆小心亦亦的手。
他一接過扇子,啪的一聲把扇子啪開,只見扇邊銀絲捆邊,扇面更是舞龍畫鳳,和鬼畫符沒兩樣。
阿真一把扇子開啟,柳風揚雙目大瞪,立即搶過他手中的扇子,好像愛不釋手一般,喃喃自語道:“好扇,好扇啊。”
“怎麼,如何好?”阿真見他如此模樣,不由的菀爾,不就一把扇子嗎?至於嗎?
“真哥,這是你家的扇子啊?”柳風揚驚呼中,抬起眼直愣愣望著他。
他這一說,所有人都愣怔了,特別是阿真更是傻眼了,腦袋一時轉不過來,他家不是在二十一世紀嗎?怎麼跑這裡來了,還有他家有人用扇子嗎?
郭直孝愣怔後,小心問著柳風揚:“是前任六部尚書李廣勝之扇?”
“沒錯,這是大統皇上四十六年,李廣勝金殿面試第一甲後,大統皇上賜給他的。”說完喃喃自語道:“沒想到竟然在這裡。”
他這一說,阿真回過神來,一把搶過柳風揚手中的扇子,左右上下不停看著,老丈人的扇子怎麼在這裡?
古董老闆疑惑中問著他們的對話,滿臉茫然,弱弱開口問道:“客倌您是”
古董老闆這一疑問,柳風揚這大嘴巴便開口回道:“這位就是前任六部尚書的女婿。”
話落,古董老闆瞪大眼睛,激動萬分喃喃自語:“小小姐,小小姐還在人世?”
他一激動,阿真茫然了,歪著腦袋問道:“你嘴裡說的小小姐是誰?”
古董老闆聽他這一說,激動中趕忙走出櫃檯緊緊抓住阿真的雙臂急問道:“婉君,李婉君。”
眾人見這古董老闆突然間這麼激動,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阿真挑起眉毛瞄了瞄兩臂的老手。
古董老闆見他眼神,立即明白,雙手不敢造次趕緊放開,眼裡閃現淚花,眼神更是流滿乞求之淚。
“婉君便是我夫人,你認識?”說完阿真眯起眼,望著這老頭。
董古老闆聽他這一說,立即跪倒在地,老淚縱橫磕頭拜天,“皇天保佑,小小姐還在人世。”
這一出惹的眾人傻眼了,阿真一把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問道:“你和我夫人是什麼關係,我老丈人的扇子你又是從哪裡得來的?”
他這一問,古董老闆立即又跪倒在地,哭求:“老奴該死,老奴該死啊。”
“如何個該死法?說!”阿真威嚴中喝問。
“奴才,奴才是老爺隨身小斯,還未被抄家之時,老爺命老奴拿著扇子離開,老奴便與那些被遣散的奴僕們一起離開了皇城,當晚府中便被抄了。”說道他已泣不成聲,咽嗚中緩緩再道:“老奴出皇城後便在邵州定居了下來,安定後便聽聞夫人病逝,老爺與小小姐被充軍。前幾年老奴不停派人四處尋找,可卻都泥流入海,音信全無。”
眾人聽他哭訴心裡亦樣蒼涼,阿真眯著眼朝地上的古董老闆大喝:“大膽奴才,竟然敢私自營賣你家老爺交由你保管之物。”
“老奴該死,老奴該死啊。”他這一說喝斥,頓時又讓古董老闆泣不成聲。
芊芸見狀心生不忍,小聲對她夫君說道:“夫君,這奴才或許有苦處。”
說完阿真點點頭問朝地上的人問道:“我看你這門前也挺風光的,為何如此貪得無厭。”
“老奴有苦處,有苦處啊。”古董老闆跪倒在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