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的了,每斤只須十五錢。”
阿真看了看,手伸進缸子裡撥動一下油,裡面雜質雖多,可手感卻潤滑,拿起旁邊的抹布擦了擦手道:“給我二車。”
“二車?”掌櫃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疑惑中問道。
阿真點點頭,“沒錯,兩車。”說完朝大將喊道:“告訴他們送的地方。”
大將立即走過來和掌櫃說了地址後,掌櫃聽說是客棧,一掃疑惑,客棧用油本來就大,理所當然,理所當然。
“風揚啊,還愣著幹嘛,不付帳嗎?”阿真見柳風揚等人愣怔,朝他笑道。
柳風揚傻愣回過神,守財奴樣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兩銀票遞給掌櫃。
掌櫃見銀票大喜,趕緊接過來,飛快繞進櫃桌裡找銀子。
“真哥,要這麼多油幹什麼?”郭直孝不解,眾人也一頭霧水。
阿真不答,朝掌櫃說道:“我客棧沒油了,立即裝車送到客棧廚房內。”
掌棧找了銀子後,笑呵呵道:“馬上,馬上。”說完朝幾位夥記喊道:“快裝車,送到客棧去。”喊完,夥記瞬間跑乾淨了。
阿真見這效率點點頭,呵呵笑的走出米鋪,“大將帶路,咱們回客棧。”
大家聽他說要回客棧了,心裡一喜,他們這些少爺小姐哪裡走過這麼多路啊。
踏進客棧後,掌櫃見他們來了,趕緊朝小二喊道:“快帶幾位客倌到廂房。”喊完後,朝他們躬身道:“幾位客倌且先休息片刻,飯菜馬上就來了。”
“別忙,掌櫃的啊,我剛才賣了二車油,借你廚房放一下可好?”阿真客氣詢問。
掌櫃愣怔一下後笑道:“當然可以,只是不知客倌為何要賣二車油?”
“我打算把這二車油潑在你這客棧各地,包括屋頂。”
掌櫃聽後臉色一憂,這到處油膩要洗到猴年馬月?“這,官倌”
阿真見掌櫃面露憂色,笑著朝柳風揚說道:“風揚”很自然伸出手去要錢。
柳風揚見真哥的手又伸過來了,心裡苦,誰叫他被陰了,臉比掌櫃還要憂的伸進懷裡掏出銀票。
阿真見狀裂開嘴巴,從一疊銀票是抽出張一百兩的塞到掌櫃手裡道:“還請掌櫃多擔待。”
掌櫃見手中的一百兩,憂臉轉喜,現在就什麼都沒問題了。
郭直孝聽他和掌櫃的對話,有所啟示道:“真哥,是要用油”
話還未問完,阿真抬起手笑道:“直孝,心照不宣。”說完笑呵呵的望了望著郭直孝,指了指小二,小二明白領著他朝廂房走去。
眾人見他這模樣,心裡頓時明白,真哥果然雖然心思細緻,更是主意多多。
店小二一走,阿真便下命令,指了指院邊的小廂房道:“莫苦和直孝一間房,大將和直任一間,莫愁和琴米,小將和風揚。”
眾人點頭,阿真牽著芊芸的手坐在院內的石椅上繼續下命令道:“夜一暗後大家就立即休息,子時大家都要醒來。”說著頓了頓,“大將、小將、莫苦、莫愁,你們一聽到動靜,立即破門而出,一定要死纏住這三名賊人,能生擒就生擒,不能生擒就給我擊斃。切記,腳底要綁汗巾。”說完指了指自己的腳底。
所有人立即明白,等一下潑油下去,四處肯定滑潤無比,走快一些都要摔跟斗,更別說是打鬥了。這一想,眾人對真哥的佩服之情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阿真見他們佩服的眼神笑道:“大小將和莫苦去廚房等著,油一來,就給我屋頂、院子、牆上都給我潑上油。”
話落,三人應是,立馬朝廚房奔去。
“好了,大家進房吧,吃過飯後就休息。”
局布完,他牽著芊芸往自己的廂房裡進,啪的一聲房廂門瞬間關上了。
關上房內後,每夜例行的功課是必須做的。子時未到阿真就醒來,見芊芸安穩躺在他懷中,望著那張打扮過的美臉,心裡又開始臊動不安,他這寶貝真是該死的美,美極了。
芊芸感覺到有人注視,眼一睜就對上她夫君這灼然的目光,回想到剛才的漏*點,小臉頓時羞紅。
阿真見狀,坐了起來笑道:“芸兒,起來吧,咱們去看這三名採花賊倒大黴。”
芊芸輕點頭後,把肚兜綁緊起身走下床拾起丟的滿地的衣物,想到剛才她夫君向她索要的一次又一次,頓時腮邊徘紅,也不知夫君的身體是什麼打的,回去後要好好給他補補身子才行。
芊芸幫她夫君打理完後,輕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