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說,眾人更加茫然,不過聽真哥這樣說好像很厲害很專業一般。
“知道你們不懂,反正不是什麼鬼夜就是了。”說道朝大將喊道:“大將,找找看有什麼地方可以宿夜?”既然大家都怕,那就找個地方休息吧。
他剛完,莫苦就回道:“真哥,這裡上次我來過,再前方几裡開外有座廢棄的棧道。”
“好,走吧。今晚就在這廢棄的棧道里過夜。”
說完眾人提馬狂奔,短暫的停留這夜好像越來越黑了。
果然奔不到二盞茶時間,眾人跟隨著莫苦,黑暗裡隱約看出一條攔道,道上的木樁斑斕破敗,跟著他奔進攔道後,一座被丟棄的棧屋驀地出現在大家眼前。
阿真翻身下馬後,走到芊芸馬匹邊,小心把她抱了下來,芊芸柔軟的身子冰冷亦常,更感覺到她還微微戰粟著。
“快找些木柴生火。”說道,牽著芊芸的手走進這黑溱溱的棧屋裡。
很快眾人抱著柴火嫋嫋生起了一堆火光,火光一起,不見五指的四周終於顯入眼裡。
這棧屋破亂不堪,有些地方結滿苔蘚,噁心之極。
兩將和兩莫微微清裡了一番,群人終於落坐在這敗破的棧屋裡。
火光一起,芊芸心安地依偎在阿真身邊,小手泛白還止不住發抖,恐懼中望了望四周,輕輕道喚:“夫君”
“芸兒怎麼呢?”阿真見她如此模樣,一把把她揉進懷裡。
“夫君,這夜恐怖的很。”
“別害怕,不是什麼鬼夜,放心吧。”他輕笑中,埋首親了親她冰冷的粉臉。
旁邊柳風揚和郭直孝見真哥把他們忘在當場,和芊芸就親熱起來,輕咳了一下。
柳風揚這一聲輕咳,頓時令芊芸想起還有其它人在場,粉臉頓時羞怯,忘了侵襲而來的恐懼感。
郭直孝見他們回過神來了,打趣道:“真哥和芊芸恩愛之極,真是羨煞小弟了。”
這一打趣令芊芸耳根通紅,低垂腦袋不敢作聲。
阿真哈哈笑道:“直孝如羨慕,不如也娶門妻室如何?”
這一說頓時惹的郭直孝大瞪眼珠,雙手並搖道:“不可,直孝還小晚幾年再娶也不遲。”
他一拒絕,惹的柳風揚裂開嘴笑個不停。
阿真見狀,不免也替柳風揚擔憂道:“風揚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不如你和直孝同時辦一辦?”
他這一說,惹的柳風揚和郭直孝大嘆:“真哥,不是小弟們不娶,只是凡夫俗女難過眼目。”
他們這一說阿真大翻白眼,還不待他說道,遠處馬蹄聲響起。
鬼地方怎麼會有人?
兩將和兩將敬戒地提劍站起來,沒過久眾人聽外面翻身落馬聲後,走過來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走進來後,郭直孝驚訝站起來狐疑向兩人輕問:“十一哥?十四妹?”
他這一問,兩人驚喜的迎了過來喊道:“十三弟,十三哥。”
原來這兩人就是十一皇子郭直任和十四公主郭琴米,因江南是十一皇子郭直任經營多年的官場,這次皇上痛心決定打算重新整頓,十四公主為十一皇子出主意,請旨來向大司馬學習,皇上同意了,其中之事不言而欲。
郭直孝確實兩人身份後,眾人茫然,不知這皇子、公主來做什麼?
直任和琴米見過直孝後,轉過身子見眾人都站了起來,他們一一見過,唯有一人坐在火堆旁緊抿著嘴巴,不吭聲也不說話,深淵般的眼神,令人不禁害怕。
郭直任見此人俊逸非常,眼底深邃,一看就是充滿智慧之人,心裡懼怕不已。
琴米見狀不由也暗暗良思,此人必是大司馬,聽聞大司馬智慧超群,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直任拜見大司馬。”說道郭直任抱拳作揖。
琴米見狀,朝他優雅一福身道:“大司馬安好。”
他們這一拜,阿真依然不卑不吭,眼裡死死瞪著他們兩人,不回禮也不說話。
芊芸和柳風揚見狀不免心急,不知真哥為何如此模樣,這有失禮數。
“夫君”芊芸在旁邊輕喚,眼望著直任和琴米,兩人保持著問安姿態。
她這一喚,果然把阿真喚醒了過來,阿真笑了笑道:“十一皇子,十四公主太客氣了。來,過來這邊坐。”說道拍了拍自己旁邊位置邀請著。
直任和琴米心裡大驚,大司馬眼如深淵不會是知道他們來的用意了吧?
兩人不敢遲